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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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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倒有一点小女儿家的娇憨,瞧得曹震心湖一阵荡漾,只是他藏得很深,脸上倒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听不出兴味。”他故意这么说。 夏云一呆。瞧他意兴阑珊,她自忖,难不成刚才的说法有什么疏漏不成? 她错看了曹震一点,对于钱财,他不若一般商贾看重。要不,他也不会豪掷万金,就为了买下夏家那幢年久失修、日渐颓圮的屋宅。 “所以呢?”她心惊胆跳地问。 他微微一笑。“在你想出更有意思的主意之前,你还是得用你的身子来偿。” 他身一腾,抱她躺下。 她惊惶地瞪大双眼,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 烛光不亮,衬得他一张俊脸诡谲难辨。本就是难以摸清的一个人,这会儿更加神秘莫测。她一直以为自己定有办法度过这一关,没料到想出来的绝妙好计,完全派不上用场。 还能怎么办?还有什么法子可想?一大串问题在她脑中翻搅着,身子一角却明白察觉着他的体温。 他一双黑瞳细细扫过她清丽的眉眼,大抵是织绣之家,她模样也像画笔绘出来似地矜贵。烛光下,绢白的脸颊浮现两抹红晕,加上她不住连眨的长睫,竟有一丝怯生生的可怜。 不管她再聪明,要了她之后,她这辈子断不能逃出他掌心。思及此,他心底就无比满足。 爹在天之灵,肯定会赞许他的决定。 冲着这一点,他低头吞噬她粉红的唇瓣。在青楼脂粉间打滚多年,他很是知道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把戏,他很有自信能将夏云玩弄于股掌间,纵使她再不情愿。 他探出来的舌尖带着一丝茶香,揉着她胸脯的大掌厚实有力,暖热的温度直透衣襟。 夏云又羞又慌,娘昨晚说得隐讳,她压根儿想不到在他的碰触之下,她身子竟是又烫又麻,尤其被他啜吮的舌尖,更是酥软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她腰间系带己被拉松,露出底下作工精致的兜衣。一朵碗大的西施牡丹就偎在她腰际,往上窜延的,是开着银花的当归。他指头沿着碧绿的梗一路上抚。 些微的疼隔着兜衣钻进她肌理,引起她惊喘,同时感觉他手指拉扯她肩上的系带。夏云羞得不知所措。 她还是没办法做到娘说的“顺”字,她哑声挤出一句:“不可以——” “这是你该说的话?”他扯掉她兜衣。 但碍于矜持,她只能勉力漠视一波波涌来的欢愉。 “你非得这样羞辱我?”她再一次红了眼眶。 “真的是羞辱?”他指尖弹弄如石的峰尖,了然地反问。 她长睫一眨,这一回,真的落下了眼泪。 “哭也好、欢喜也好,你总归要臣服于我。”他不顾她凄然的神色继续挑逗她身子,不忘补上一句:“谁教你生在夏家。” 冲着最后这句话,夏云抿白了双唇不肯再露出半点声色。此般无情的男人,不需她费心帮他发扬家业,非要她用身子抵债,就随他意。可其它部分,她告诉自己,包括自己的心与魂,不由他沾染半分。 夏云的倔气明明白白写在她眼里,见多识广的曹震一望便知。他嗤笑。想跟他斗气?门儿都没有! 要比意气,他自认不输给任何人,何况她只是一个夏家人! …… 直到她身子因欢愉而不住抽搐,头上的发也汗湿地贴在额角,他才慢慢支起双臂,从上而下俯视她烫红的丽颜。 夏云难掩羞愧,相对于自己的衣衫不整、气喘吁吁,他倒是气息平稳地让人觉得讨厌。 彷佛受到影响的,只有她一个。 望着她被自己吮红的唇瓣,曹震心头百味杂陈。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绝不若外表看起来那般无动于衷。 他出入欢场多时,各色胭脂红粉他早都已经尝遍。一个连曲意承欢也不懂的生涩闺女,理当让他觉得索然无趣、味如嚼蜡,怎知他此刻感觉,却是亢奋难耐,前所未见! 望着她微微曲起、仍可感觉到羞涩之意的雪白大腿,他的欲望有如野马般腾嚣,几乎抑不下心头的冲动。 不应该如此! 心头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让他顾不得满足自身的欲望,抛下娇媚喘息的夏云。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区区一个夏家人,为何能让自己如此兴奋难耐? 被迷得晕头转向、难以自持的人该是她才对,怎么会是自己? 所以呢?她兜拢凌乱的衣襟,望着他大步走离房间。已经结束了? 在她仍一头雾水之际,柯总管领着下人送晚膳来了。 一直候在庭外的婢女蟠桃奔进房里,一见小姐模样,就知方才曹震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 夏云正羞涩地把裙摆放下,又急忙把兜衣给穿起。 “您没事吧?”蟠桃在她耳边悄声问:“要不要奴婢打点水让您擦擦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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