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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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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西北部,本来是火山口,因为经年累月受到风化雨蚀的关系,现在已大大的走了样;不过,圣棱线还挺完整的,高度不大,可是因为山石的磁铁含量大,罗盘及指南针皆不管用。所以,爬这座山时,得凭直觉与真本事!” 若耶没想到屈展腾竟是一个这么爱冒险的人,仿佛只要能跟危险扯上边儿的活动皆能带给他兴奋感。 眼前的大孩子,跟她自己的老爸不就是同一个德行吗? 这……真是一个令人皮皮挫的念头! 被“父”与“夫”双重夹杀的后果,就是她得认命做一个委曲求全、认命守候的小女人;而她什么都做得来,唯独小女人的角色扮演不好。 若耶老实地陈述自己的看法。“知道吗?本来我还打算跟你谈结婚后,该如何离婚的事,但我了解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怎么说?” “你那么喜欢玩死亡游戏,我只要耐心等,搞不好不用半年就可以当寡妇了。哦!对了,你有没有保险的习惯?如果没有的话,我介绍朋友爸爸开的一家国际保险公司给你好不好?” 屈展腾沉静下来,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眼中的热情也退去了一半。“可以啊!受益人别忘记写你的名字,到时我有个不测,对方理赔时也许会更干脆些。” 若耶生气地站直腰。“你就这么洒脱不在乎?” 他意兴阑珊地反问她。“婚都还没结,你就已经打起离婚的念头,动起死亡保险金的想法,谁才是真正不在乎的那个人,情况已经非常明显。” 若耶两颊染着瑰红,愤慨地伸手,指着他的右手腕骂道:“屈展腾,你要了解,我们江家父女没跟你要分毫嫁妆,你不要不知好歹。” 屈展腾没有回嘴,只是上前搭住她的手腕,稍微使劲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 若耶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失去警觉,跌坐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没料到你竟是这样地弱不禁风。”他嘴上道歉,眼里却有违心的贼笑,不等她反应,便低头以唇堵住她的嘴,然后评道:“虽说如此,你的味道却变得更好了。” 若耶顺手拿起包包敲他的头。“色狼、大骗子!你昨天才送走凌纤纤,现在就这样吃我豆腐,你还是不是人!” 他躲着她挥过来的水饺包,抓住她的腕。“你在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的前妻!服务生告诉我,她来找过你,昨天刚走。” “腿长在她脚下,她要上哪儿就上哪儿,我也管不着……” “你管不着她,但总做得到‘避嫌’这种事……”若耶甩开他的手,说着又将皮包高高地举起。 “嘿!你那个包包跟砖头一样硬,这样乱挥可是会打出人命的。” 若耶怒瞪他。“你跟她做了没?” 他却嬉皮笑脸地反问:“关你什么事?” “不关是吗?”她气得挥手就将皮包砸过来。“那就休想娶我!” 他上前夺下她的皮包往脑后丢,赶忙解释,“我跟纤纤之间只有朋友情谊,请别小题大作。”话一说完,他赶忙上前攫住她,将她吻得更深。 若耶心安了,但仍不忘告诫自己,不能轻易让他得逞,要不然,他会得意过头。 两人看来吻得难分难舍,实际上却是在较劲,最后,是若耶的父亲江遥现身后,两人之间诡异的魔咒才被打破。 “见到你们这样相亲相爱,我总算放心了!”江遥粗嘎的声音在沙发椅的上端响起。 若耶忽闻老爸雷响般的嗓音,猛地推开屈展腾,一边整衣,一边绕到江遥的身侧,先下手为强的告状。“才不是,是展腾先攻击我。” 屈展腾把攻击她的理由说出来,“全是因为若耶话多,欠吻。” 若耶狠瞪他一眼。 他挑衅地在唇边比了一个关上拉链的手势。 江遥的眼珠子精明的在徒弟与女儿之间游走着,他聪明地没多话,“仪坛准备好了,现在正是吉时良辰,你们快下来,所有人都等着呢!” 若耶楞住了,马上提出反对意见,“等·一·下!我以为这事只是做个样子,不对外公开的。” 江遥赶紧解释自己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我布置红烛时大伙热心帮忙,后来我想,办喜事嘛!有众人助兴、共襄盛举岂不是更好吗?” 若耶真想跺脚,“爸,可是这跟我们约定的不一样啊!我们谈过,除了我和展腾、你和神明,以及两位观礼人,五人一神统统加在一起就绰绰有余了。你为什么偏要扯出甲、乙、丙、丁一堆路人来?” “乖女儿,熟客们一听说展腾要娶老婆,便打定主意,死赖着不走,我们做服务业的人向来是和气生财,岂有撕破脸、赶客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若耶总有一种被老爸逼上梁山的感觉,她转向屈展腾求救,希望他大发慈悲能与她一起掀竿起义,“你快告诉我爸,这主意很烂,是行不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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