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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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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我还没想出内容与指导手册,再说还得找房子、布置一下,起码要花上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在家先想想你期望我怎么待你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你不可以对我大声说话,不可以对我拳头相向,不可以批评我煮的菜难吃。” 这敢情好!她大言不惭地说要做他的情妇,怎么反而要他像个不敢发飙的没种瘪三老公! “只要你没惹到我,我就不会发神经。”邹怀鲁看著她笑盈盈的样子,为她灿烂的笑靥心动不已,他忍不住轻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先给彼此一个鼓励的吻作为承诺的默许吧!” 牟为盼高兴的以双臂环住他的颈,送上了自己的唇,她这回不再担心他会咬她了,反而放开心地献上殷红的芳唇。当然,她还是挺害羞地躲著他的唇,不过已能逐渐地接受这份亲昵了。 正当他紧托著她完美轮廓的下颚,以大拇指轻轻摩挲著她长密而细的柳眉与酡红的粉颊时,大门处却传来了一阵重咳声。这吓了正吻得忘我的他们一大跳,门牙还互撞了一下。 他赶忙伸手将为盼的头塞进起伏不定的胸膛里,呼吸沉浊地微带怒容,向门边的辛蒂投射了一眼气恼的责怪,无声地以嘴问著:“干啥?” 辛蒂故件无辜状,以双手对他比了一个吃饭的动作,顺便狡猾地比了一个打洞的手势。这教他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文件,将之扭成一团“纸弹”,往门边掷去。 奈何辛蒂已一手掩嘴,快快地退了出去。 总有一天他会请这个老巫婆走路,回家吃自己!但恐怕也还是得等她玩腻他、觉得无聊后,才会肯退休。 第四章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件事更令人痛心疾首、悲哀了。 女儿当著老子的面说要干那种路柳墙花、倚门卖笑的勾当,而买笑的人竟是他疼了一辈子的恩人。 牟冠宇狠狠地瞪了坐在左侧沙发上的邹怀鲁一眼,心里直犯嘀咕:这头无耻的瘪三大野郎!竟敢在我面前提出如此草菅(奸)人命的要求?牟家虽姓牟(牛也),可从没经营牛肉场过。敲错门了,按照童话故事的版本,邹怀鲁你该上猪肉铺的! 瞪完了这边,他再扭头斜眄坐在右侧微低头看著鞋子的女儿,忍不住又想著:看! 我这肌肤赛雪、纤纤弱质、削肩细腰、桃羞杏让……总之,本人绝不会坐视自己疼了二十二年的宝贝遭人践踏! 接著又往老婆喜上眉梢、巴不得对她心中所谓的“东床快婿”点头赞成的脸上一看,教他不禁挑起眉,撇下了嘴角,不屑地想著:真是没见过世面!这样嫁女儿也值得她高兴成那样? 唉,他本来为自己三番两次的阻挠沾沾窃喜,没想到竟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女儿不肯嫁邹怀鲁,很好,有乃父之风,没想到却甘心做个没名没分的妾!问题是,她根本不是块妾料,只求她别毁了自己的前途才好。 他很想当著这两个年轻人的面大发雷霆,最好佯装中风,藉此机会教为盼顺应他的任何要求。 不过,既然他的心脏、血压都正常的话,要说服他老婆及邹怀鲁可不容易,更何况他与邹怀鲁有约在先,即使那小子不择手段也行。如今他若当著女儿的面把事实抖出来的话,恐怕只会让女儿更讨厌他这个爸爸。 哇!他好烦!早知当年生完定中后,就该一刀把自己结扎,省了今日烦忧多多。 对牟冠宇来说,男孩当自强,既然是自强,就该放生让牛吃草、自立自主。而女儿呢?当然是拿来百般疼爱的。他可不认为这样做是重女轻男,只不过是挺身平衡一下不良的社会常态罢了! 他再拿厉眼猛瞅邹怀鲁,还将他彻底地瞧个仔细。 老实说,邹怀鲁是男人中的美男子,人高大俊挺,相貌堂堂令人流涎,简百可以说是集智慧、德行与财富于一身。若以看男人的眼光来瞧,邹怀鲁绝对可以拿九分;不给十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无剔可让牟冠宇挑,少了缺陷美,所以得扣上一分。 但是若要提及做他的女婿这档敏感话题时,那牟冠宇可得整整衣冠,扣上钮扣,不客气的对他说声抱歉了──得再倒扣五分! 为什么? 原因一,他身高一八三、体重七十公斤,而他女儿才一六二、体重四十七,这多出来的二十三公斤一压在他宝贝女儿在弱如荻的身上还得了!不压死,也会只剩半条命。 当然得倒扣两分。 原因二,那张雍容华贵的脸有个地方生得不好,就是那双能勾人魂魄、会说话的桃花眼,尤其他一笑起来,在他周围半径五十公尺的女人都要大跳“桃花舞春风”了。当然得倒扣一分,不容任何人求情翻案。 原因三,端其智慧,当然是高人一等,那么他要智取他那个傻女儿是易如反掌之事。 所以倒扣一分。 原因四,看他没留下恶行的德行与庄重的举止,未听说他搞出任何花边新闻。姑且加他零点五分,免得落人口舌,批评他小气、没量,恶意打压、丑化他的人。 原因五,既然齐大非耦,再多财产也不够看,理所当然,倒扣一分。 所以,将这五大莫名其妙的因素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他只有四点五分,连一半门槛都没过,教他怎能安心地把女儿交出去? 他可不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实在是……好吧!他的确是在找碴。但是他是为人父者啊!哪个父母亲会不冀望自己的子女快快乐乐、有个好归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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