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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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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袒裎”相见之后,他就好像初尝糖果的贪心孩子,被诱人的甜蜜滋味吸引后,便完全不知餍足,总是不断地索求,一逮到机会就将她哄上床,羞死人地对她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 即使她呐喊恳求,他依然不肯轻易放了她。 每回傍晚放学后,她下楼来找他,果然没多久就给带上床,如今想走他还不肯放人。他到底哪来的过人体力? “不行!”她以生平最强的意志力,推开他的手,飞快抓起衣服翻身下床。她明天还有考试,再这样跟他厮混下去,她一定会被当。 “我还有考试,要回去看书啦,明天再来找你——掰掰!” “媛嫒——” 快速穿好衣服,凌舒嫒在他伸手把自己逮回来之前,赶紧溜了,留下喷火龙独自坐在床上吹胡子瞪眼。 杨靖枭赖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夜才正要开始。“算了!到酒吧去瞧瞧好了。” 说来惭愧,自从跟凌舒媛交往后,他好一阵子没到酒吧去巡视,一切都交由陈士助及几名亲信手下帮他打理。 因为傍晚到深夜这段时间,是唯一可以和亲亲女友甜蜜相处的宝贵时段,他当然会特地空下来给她,不会笨得拿来工作。 不过既然今晚被提早放鸽子了,那么干脆去巡视酒吧,看看营业状况。 洗过澡,穿上衣服、外套,杨靖枭便开车出门去了…… 凌舒媛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濡的发刚坐到书桌前,便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响,狐疑地起身从窗口往下望,看见一辆熟悉的房车快速驶离,很快就只剩一个模糊的车影。 真的是他!这么晚了,他要到哪里去? 她前脚才刚走,他后脚马上跟着离开,真是一点都不留恋。 心里有点闷地坐回书桌前,扔开半湿的毛巾,打开课本,强迫自己专注其中。 “三少?!”看见许久不曾在这时间出现的杨靖枭现身酒吧,陈士助开心地大喊,只差没上前热情地拥抱。“真稀奇!你怎么有空来?” “来看看酒吧被你们玩垮了没有。”杨靖枭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向酒保点了杯惯喝的酒,神态慵懒地咧嘴一笑。 来到这里,看到大伙儿,心里被“抛弃”的郁闷总算减少了些。 他点的调酒送上来,他一面啜饮,随口问道:“近来酒吧怎样?” “很好啊!顾客上门奉很稳定,也常有熟客带斩朋友来光顾。”陈士助骄傲地昂起下巴。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也是经商天才啊!哇哈哈哈! “是吗?那很好。” “对了!三少……”陈士肋忽然想起一件事,神色为难地指指某个方向,附在杨靖枭耳边耳语几句。 “什么?!”杨靖枭瞪大眼,顺着陈士助所指的方向望去,浓眉立即紧紧皱起。 他立即起身,大步走过去,对着一名穿着性感火辣、并且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女人怒喊。“周露露,你在这里做什么?!” “喝、喝酒啊!”那位性感女子眯起眼,摇头晃脑地认真打量他。 “我要喝酒,把你们那个负心老板的事,全部忘光光……呃!”她打了一个酒嗝,呆傻又凄凉地笑道:“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说分手就分手……呃!真没良心……” “唉!”杨靖枭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他就是“负心老板”本人? “我也不是负心,只是……”不爱你罢了! 况且他也给了她一大笔足以让她优渥生活好一阵子的分手费,原以为她会很高兴,没想到…… 看着她喝得烂醉,杨靖枭心中浮现一丝不忍。 毕竟曾经要好过,就照顾她最后一次,当作回报他欠她的情吧! “走吧!你也喝够了,该回去了,我送你。”他上前扶起她,一手抓起她的皮包,朝手下们吩咐一声后,将她带出酒吧! 上了自己的车,他将她安置在后座,随口道:“你还住在原来那里吧?我送你回去。” 他指的“原来那里”,是他当初买来“金屋藏娇’的豪华公寓,不过在协议分手时,他把那栋房子过户在她名下给了她,所以才会认为她会继续住在那里。 “我……呃,我已经不住那里了!我不想再住在那块伤心地,所以早就把房子卖了,呃……连爱情都卖了,哈哈、哈……”她干笑几声,往皮椅上一躺,立即昏睡过去。 “什么?你把房子卖了?!那你现在住哪里——喂!露露,别睡,告诉我你住哪?露露?周露露!” 杨靖枭掹拍她的脸颊,但她不满地咕哝几句,翻个身继续睡,身体一半挂在皮椅上,一半已经滑跪在脚踏垫上,那副烂醉如泥的丑态,让人见了又好笑又怜悯。 他头痛地瞪着她许久,最后摇摇头喃喃自语。“算了!”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反正自从陈上助他们搬走后,空房间多得是,随便借她一间窝一晚就是了。 因为明天要考税务会计,所以午夜十二点多了,凌舒媛还在挑灯夜战。 最近忙着谈恋爱,享受两人时光,比较没时间看书,但课业绝对不允许退步,所以只好利用深夜时间多看点书。 “税务会计是将财务会计的内容依照各种税法之规定,做成税务报表等课税资料,供税捐稽徵机关申报核定……” 咬着笔杆、闭着双眼,努力背下书里的重点,这时,外头传来汽车驶近的引擎声,还有车库铁卷门开启的声音, 杨靖枭?他回来了!她惊喜地睁大眼,赶紧趴上窗口往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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