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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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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前,他一直以为十九岁的诗诗还是个孩子,身心还没发育完全,没想到看来稚嫩纤瘦的她,已有副不输给任何成熟女性的性感躯体。 他像被火烫着,飞快抽离身体,迅速跳离那张充满罪恶的沙发床。 “炘乔哥哥?”诗诗发现他倏然跳开,疑惑不解地睁大水眸望着他。 陆炘乔转头望着她,发现她还维持刚才的模样没有动,纯真的表情和性感的姿势十分诱人。 “遮好你自己,别像个不知廉耻的伤妇!”他嘶吼着别开视线,气她,更气自己。 她不该诱惑地,而更该死的是他更不该被她诱惑! 完全没注意自己模样的诗诗,被他这么一吼,才发现自己还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床上。 她羞愧地呜咽了声,飞快抓起毯子盖好自己。 陆炘乔痛苦地闭了闭眼,知道他和诗诗再也无法和平共处于一个屋檐下了。 今晚差点成为事实的激情,对他和她都造成极大的影响,就算今天他勉强用理智压抑了激情,也难保下一次不会再发生失控的状况。 到那时,他怕自己再也克制不住品尝她的甜美……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离开这里!惟有他离开,才不会再发生像今晚这种失控的状况。 “炘乔哥,你怎么——”诗诗伸手想碰触地,却被他用力挥开。 “别碰我!”陆炘乔难以承受良心的苛责,神色疯狂地喃喃自语:“我一定要走!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必须走……” “你不必走!如果真有一个人该走,那也是我走。”诗诗悲伤地问:“只是我不明白,刚才你朋明差点……要了我,不就表示你愿意接受我吗?既然我们彼此相爱,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怎么可能爱你?”陆炘乔想也不想便飞快否认。“我早说过了,我根本不爱你!” “可是你刚才明明——”差点和她上床了! “哼!你难道不懂吗?对男人来说,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对男人来说,有免费且热情的女人肯送上门,他为什么不要?不过你实在青涩得紧,像颗难以入口的青橄榄,让人倒尽胃口,所以我才放进嘴里嚼了之后又吐出来。”他恶劣的比喻,故意把她说得很差劲。 既然他无法抗拒她,那就让她自行远离他。 让她恨他,总比将来看她懊悔,甚至埋怨他来得好! “我们之前曾有过那么快乐的时光,难道你从来不怀念吗?”她难以置信地摇头,伤心地问。 “快乐?原来你是那么以为?拜托!你厚颜搬进我家,造成我的困扰不说,我还得服侍你、张罗你的饮食,我只是没把厌烦摆在脸上,而你竟以为我很快乐?” 诗诗听了,不但觉得难堪至极,当初爱他那颗真挚的心,也被残酷地揉碎了。 “原来如此!我懂了……这次我真的懂了。” 原来他真的不会爱她,从头到尾,只是她一厢情愿,痴缠不休……一切都是她呀!他只是被动的应付、敷衍她,而她甚至还不识相的赖着地,以为他喜欢和她在一起,并期待他有朝一日能爱上她…… 原来……这一切只是她在痴人说梦! 诗诗想哭,却发现自己流不出泪。是否人在难过到极点的时候,都是无泪可流的? “我走……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她梦呓似的喃喃自语。 陆炘乔的胸口蓦然传来一阵疼痛,像有什么东西正撕扯着他的心。 但他刻意忽略心头的痛楚,继续扮演冷血负心汉的角色。 “很好!不必再当褓母,以后我可就轻松多了。你也可以去找一个年纪相当的男孩,那才适合你。” “我会的。” 这晚,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赶走了杜诗诗,但他却完全没有喜悦的感觉。 他坐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抱着酒瓶,酩酊大醉直到天亮。 §第七章 搬离陆炘乔的住处之后,杜诗诗重新回到杜家。 她像往常一样,正常上学、正常作息,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已经碎了,她只是强颜欢笑,不想让旁人看出她的悲伤。 “诗诗,我觉得你最近怪怪的,是心情不太好,还是身体不舒服呢?”这天吃午餐时,她的同学焦振中忽然这么问。 “我——没有呀!你为何这么问呢?”正意兴阑珊吃着饭盒的诗诗抬起头,眼神闪烁地问。 “没什么,只是直觉。” 他的焦点向来只放在诗诗身上,因此她稍有一点不对劲,他马上就会发觉。 望着焦振中专注而痴情的眼眸,诗诗只觉得一阵鼻酸。 如果她心爱的炘乔哥哥能用这种眼神看她一次,她死也愿意呀! “你也可以去找一个年纪相当的男孩,那才适合你!” 陆炘乔那晚说过的话,蓦然飘入她的脑海中。 他要她另外找一个男孩?可见他根本不在乎她!必定是觉得她值,希望她滚得愈远愈好,所以才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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