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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知道?被人骂大便头还不生气?怎么可能?他是真知道还假知道?该不会是把米田共误解成了黄金万两吧?还是说……

  要不是眼前的小脸开始发青,那一脸的小问号,十足迷人,路易笑着打断了善善满脑子的疑问。

  “小子,我不必生气。”她有趣到教他只想笑。

  “为什么?”

  无视善善的推拒,路易硬扣住善善的腰身往他的方向收,“头痛?”

  “可恶的金毛鬼,放开我……”

  “又想吐?”

  挣半天,结果还是挣在他怀里,这会儿是头更痛,偏他这时又抵在她耳边,柔暖的提着吐这个字。

  “又冷又热?”

  “你……”

  “提不起劲儿?”

  善善突然瞪大眼,她愤怒的攀住路易的肩往上蠕去,直到两人平视。

  “不准再催眠我!”卑鄙的金毛鬼,他当然不必生气,他那张嘴就够她受的了!

  听听,他说头痛,她就头痛!他说吐,她明明就狂吐过了,可还是止不住的反胃,他每多说一句,她就多不舒服一样,这可恶的金毛鬼在恶整她!

  “我没有催眠你。”他没兴趣再催眠她。

  “你有!”如果没有,她怎么会愈来愈不舒服?

  “我没有。”那努力集中的视力,似乎太努力,两颗眼珠子给斗在一块儿了,她却没有自觉,路易延长了嘴边上的笑纹,问:“看见两只金毛鬼?”

  “两……两百只。”

  “闭上眼,别看了。”搂着那迷惑的小身子拍抚,刻意的去掉惯有的催眠语调,路易只是单纯的诱哄着,“睡了。”

  他说两只金毛鬼,可她看到的是好多好多的金毛鬼……好难受的,善善接受了路易没有催眠她的事实。

  “对……对不起。”好不容易压下那欲吐的冲动,善善无力的偎着路易。

  他没催眠她,是她自己不舒服。

  “吻一个才原谅你。”

  “你……”休想两个字还没吼出来,他就吻上了她的眉心,没来的及反应,他又退了开。

  “乖乖睡了。”

  眉心间的暖流,缓缓的印入,不舒服被淡化……

  “我……病了吗?”善善困倦的闭上眼,小小声地问着。

  “没有,你只是水土不服。”

  路易一扬手,无声斥退了端着肉汤正要踏进房间的姆拉,睡眠,现在对她来说非常重要,哪怕她睡着的时候是拧着整张小脸。

  这有意思的小子,水土不服的情况,看来有点儿严重,生了病,居然还能又哭、又吐、又叫,这么有生命力……

  他着迷的只想吞了她!

  “恶……恶……恶……”好难受!

  善善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有,可她躺的背好闷热,刚刚明明好冷的,现在怎么会这么热?想推开身上的被子,让身上的黏腻能透透气,偏她连呻吟都无力,只能还是闷烤着。

  渴,喉头好乾涩,她想喝水……

  小姊姊呢?这次怎么不帮她推开身上又湿又热的大被子?好想喝口水,小姊姊怎么不喂她水了呢?

  是她病太久,累坏小姊姊了吗?

  不行!她得照顾小姊姊,不是被小姊姊照顾,她得醒来推开快闷死她的可恶被子,不能贪懒又睡去。

  努力了好几次,怎么也挣不开眼,挣扎又挣扎,好不容易,善善看见了一线光晕……

  喝!山东大馒头?啊……是胖姆拉。

  “善善小姐,你醒了没?”姆拉不确定的近距离问,看似终于醒过来的善善,有好几次,她都以为人清醒了过来,结果是根本没醒,这次是真的醒了吗?

  “我没醒。”哪来的小姊姊?只会有讨厌的金毛鬼,善善气弱沮丧的拒绝承认已经清醒的事实。

  “果然又没醒。”姆拉担忧的更是贴近善善,先是把善善才挣出被角散热的手脚,重新紧密结实的塞回被子里,接着掀掀善善的眼皮子察看眼珠子,再触触额头看看又烧了没?

  “不吃不喝,就这么昏着,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看来小支的没什么效用,该换支大的试试看吗?可是……”

  一连串的怪怪英文碎碎念,善善听是听见了,可被人又捆进了湿热被筒里的难受,教她管不了什么大支小支,只想能挣出手脚来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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