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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小孩子嘛,给颗糖吃,肯定是天下太平。

  “好嘛!好嘛!你最棒,不气,不气。”趁着弯身拍他胸口惜惜,善善的双臂把她双峰间的沟痕挤出,挤的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凸了眼。

  看过了薇儿的波澜壮阔,她才真的确定,他爱的是她,不是她的胸部,开心呢,再挤!

  沉黑的合绿纠缠出点点金光,善善瞧见了,她试探性的扭一下腰,只有一小下下哦,暗绿就被金染淡了沉黑。

  呵,果然是小孩儿,她喜欢!因为,照顾小孩儿,她拿手,恋雪不就是她从小照顾到大?有了爷爷的同意壮胆,薇儿根本不必担心她会被午后雄狮照顾的血淋淋。

  “你是我的,不可以催眠我。”他顶磨着她的私密处。

  这是什么逻辑?不过,跟一个会把好好眼睛弄瞎的任性金毛鬼谈逻辑?她直接去催眠牛还比较快!

  “不准催眠我。”第一次下刀看见血,他甚至兴奋,可看见她的血,一点成了无际血海,他混乱的理不出头绪,为什么被催眠?

  根据理论,她苦练到下一个世纪,也休想催眠他,这才是正确的,他被催眠的莫名其妙!

  清醒的瞬间,他对“爱”愤怒!

  当善善意识蒙蒙的趴倒在路易过硬的胸肌上,他,还在她体内发烫。

  “去把桌上护照拿过来。”金绿火光仍炽,两次性爱,焚出他没有的疯狂,因为她,生命中缺少的元素,一一到齐,没有人可以破坏他灵魂的完整,她,也不行!

  “唔?”累了的善善,昏沉沉的咕哝一声,没动。

  翻过身,他皱着眉头,退出她体外,下床。

  突然失了温热的拥抱,善善意识稍微清醒的半睁眼,正好看见路易手拿着的小本子,被点在桌上的香精蜡烛烧着,只瞧了一眼,她没出声的蠕进被子,不动。

  “这是你的护照。”没下床来抢?

  “噢。”

  他确信她知道铜雕垃圾桶里的灰烬,是她的护照,没了护照,她的唯一动作是赖着床?

  一个问号,带出更多问题。

  她醒来到现在,没有吵着要回台湾?没有问过一声那个莫名其妙的童恋雪?

  从台湾到法国,上次她醒来是恐惧是脆弱,是顽强抵抗,刚刚的她,甚至主动诱惑?

  路易的眼,微阖,快速思考。

  “你又催眠我?”他问的僵硬。

  “才没有。”她答的轻松。

  善善偷偷的一笑,老祖宗真是有智慧,风水果真会轮流转呢!

  报应!报应啊!换人雾煞煞喽!

  反正她就是跟一成不变的日子无缘,她想通了,既然哭死、怕死,日子都坚持要变的这么厉害,那她就跟着变,看谁变得厉害,勇敢的善善,才没这么容易叫善变的日子打倒呢!

  最重要的是,恋雪现在很幸福,爷爷也点头应她可以生只小金毛鬼,没护照就没护照,他爱烧就给他去烧的是一头雾水。

  还昏昏的意识,因为他的走来走去,愈来愈清醒,她好奇的看着他忙。

  一秒耳温枪?做什……

  这又是什么?扎住她的上臂做什……量血压?

  轻易制住善善的挣扎,路易按向她的心脏位置,好一会儿才放手,侧过身,不知在张纸上写什么。

  “你做什……啊!”她的左眼被他的小形电筒照的吓一跳,然后是右眼。

  “小子,你的身体还算健康。”放开善善,路易倾身按下唤人铃。

  “你在帮我做健康检查?”现在?

  善善的问题没有得到路易的回答,因为叩门声响起。

  “进来。”他用法文。

  因为还裸着身,善善一听见叩门声,就忙着把自己裹成粽子,没空再追问路易的怪异行径。

  “爵爷……”

  “姆拉,立刻把西翼的手术房准备好。”

  “是的,爵爷。”

  门才开就又带上,路易坐在床沿,再次专注的在纸上快速写着。

  “你跟姆拉说什么?”

  没人应她。

  “你要不要先穿一下小裤裤?”

  还是没人应她。

  “金毛鬼!”

  一探身,善善瞬间抽走路易还在写的那张纸。

  “很好,继续保持这样的精神。”他让她抽走已经写完的纸笺。

  纸上的内容已经印在脑海,她喜欢,就给她玩。

  “鬼画符什么?”一堆看不懂的法文,夹杂着数字跟大量的特殊符号,善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动手术前,我习惯把问题点标出。”他为她解释从没有人知道的习惯。

  “谁要动手术?”他又看上什么?

  “你。”

  “我?动手术?”有没有搞错?善善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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