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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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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是逢场作戏、露水姻缘,你也不以为意?”文字觉不禁苦笑。 别再刺激他薄弱的意志,他可是禁不起半点的挑诱。 “我不在乎……”总好过文字觉心里、眼里根本没有她来得好吧! 他不懂,其实她要的不多,哪怕只是简短的嘘寒问暖,都能教她乐上大半天,但若她不去找文字觉,他也鲜少会上花满阁,当然,她也不爱他来,但他可以纯粹拜访她便可,而他偏不。 向来是如此的,倘若利悉不在,文字觉是连一眼都不会多瞧她一眼的。谁想得到当年的死八股,如今却成了酒肆老板,成了酒国浪子。 世事多变,而文字觉待她的方式,是不是也该要改变了。 “你……”该不会把他错当成利悉了吧?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花满阁今儿个又歇业,不会有闲杂人等闯进这儿,如果他真是要对夏九娘胡作非为,不会有人发现的,但,要他如何昧着良心毁她清白?这不是君子的行径,他…… “不准犹豫!”夏九娘不由分说地伸手勾住文字觉的颈项,发狠地将他给搂进怀里。 她不敢自许天仙美人,但好歹她也长得人模人样的,一点也不吓人,他何必每每见着她便闪得远远的? 亏他每回一喝酒都会轻薄她……他前后的差别未免太大了些。 但,她可不是喜欢文字觉轻薄她,只是希冀他亲近她一些,而且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而他现下会打住不前,该是极为清醒吧? 微蹙起柳眉,夏九娘随即松开双手,改捧住文字觉俊尔刚毅的脸,眯起水眸,想要瞧清楚他是否清醒,可谁知道纤手甫触上他的脸,还未来得及瞧清楚,便感觉到热切的吻放肆地落下。 啊……他是清醒的。 尽管他的吻依旧霸气,但不同的是,却多了份怜香惜玉的柔情,好似万般疼惜她,舍不得伤着她,然而轻柔的舔吮缠绵所燃起的火花却更似疾雷般地点起阵阵酥麻…… 而且,这一回她变聪明了,学会他教她的方式,要记得呼吸,嘿嘿,是梦嘛,是她的梦,由着她做主安排,她想怎么着便怎么着。 好美的梦,倘若情节真是如她所想也不打紧,横竖只不过是个梦,待她明儿个睡醒,可以让她在心里偷偷地窃喜好一阵子。 只是,这梦……却如此的真实。 文字觉的大手贴覆在她的肌肤上,总觉得过分炽烫,梦里怎会感觉得到温度? 夏九娘狐疑地半掩星眸,瞅见他饱含氤氲欲念的魅眸,瞧见他不同以往的疯狂放肆,听着他粗嗄的低吟,感觉他温热似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问,瞬间,他身上的袍子不见了,好看的身子就快要贴上她的…… 哇,以文人来说,他有这般结实的体魄,算是难得的了;看来,他说他从小便习武,该是真的。 这胸膛像是教刀斧给雕凿出来的,直延伸到下腹,彷佛刻印着漂亮的肌理,无一丝余赘。 怪了,文字觉天天烂醉在酒肆里,怎生得出这般迷人的好体魄? 她的纤指有些情难自禁地探了出去,触上他饶富弹性的肌肤,感觉那坚硬若石的胸膛微微一颤,她不由得缩回手指,反贴上掌心,感觉他的心倏地战栗了一下。 咦?他冷吗? 今儿个的气候并不冷啊?正思忖着,却突然听到他低咒了一声,蓦地她感觉自己身上飘来一阵寒意。 咦?她的衣裳呢?她的肚兜呢? 怪了,这是她的梦,但怎么会进展得如此神速,教她难以控制? 等等、等等,不是这样子的,她要的不是这样子,再这样发展下去,可真是要成春梦了。 这不是她的梦吗?怎么会控制不住呢? 不成,若真是发了春梦,改日见著文字觉,她可是会羞得说不出话的;可,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响制止他,抑或是改变梦境? 这若是梦境,她怎会感觉浑身酥麻不止,犹如窜过千万条电流,在她的体内,在她的血液里头放肆地逆冲而上,快要把她给震晕了。这可是她的梦耶,怎么一点都不尊重她的意愿? 文字觉是这般造次的人吗?他怎么会在她的梦里没有酒气、不带醉意,竟还会这般恣情狂妄? 真不能再放任他,这是她的梦啊! 他、他、他怎么可以碰上她的……怎么还亲上那儿!别、别再吻她了,啊,不对,不要吻她那儿,他、他怎能这般放肆,怎能不经她的允许就强吻她的…… 别啊,她就连魂魄都要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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