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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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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你不懂戏剧呢!”石月伦给了他一个赏识的笑容,“你分析得很仔细。” 唐思亚开心得双眼发出光亮。 “那你为什么要用莫飞呢?喜欢演戏的年轻人应该不少呀!” “莫飞最大的优点是谦虚。”石月伦面露微笑的说。“只是和戏剧沾了点边,就自命为文艺界人士而沾沾自喜、眼高于顶的年轻人太多了,而我真正想要的是可以跟我一起工作、一起成长的伙伴。” “你……把演戏说得好像是人生的修行一样!” “那是因为人生本来就是一种修行,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石月伦眼中焕发着光彩,“真正的演员必然有着伟大的人格。” “我……现在知道了。”唐思亚专注地望着她。 “不好意思,我一谈到戏剧就忘形了。”石月伦对着唐思亚耸了耸肩膀。 电梯到达一楼,两人相偕跨出。 “走吧!为了感谢你乖乖地在一旁看了三个钟头的戏,我请你吃消夜。” “嘿!”唐思亚抗议着:“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这顿消夜,该由我来请客!”他的口气有点蛮横。 “噢!”石月伦嫌恶地皱起眉头,“真是见鬼了!我才回国没多久,就染上这种抢着付账的坏习惯! “我来,我来!不不,我来,我来!您这太不给面子了嘛!难道我连这个小东西都请不起吗?不不不,您远来是客嘛!哪有让客人破费的道理呢?” 她卷起舌头,用山东腔和四川腔学着两个人抢付账的声音,还加上很夸张的动作,把唐思亚逗得大笑不已。 “不愧是组剧团的,你实在很令人佩服!” “如果我自己对演戏没有概念的话,又怎么指导我的演员呢?”石月伦对着他歪了歪头,“走吧!唐先生,咱们吃消夜去,我可是很饿了!晚餐才啃了一个三明治,还是在公车上吃的。” 步入大楼的时候,石月伦的脸上还漾着温柔的微笑。 是的,她很开心,这种开心的感觉和剧团工作的成功与否是不相干的,也不同于争取到经费的那种兴奋。 而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也……没有半点否定它的打算。 想起昨晚那顿一吃吃了快三个钟头的消夜,石月伦的脸上漾起一丝甜蜜。 昨晚,他们天南地北地乱聊,在谈话中,石月伦得知唐思亚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财团的财经顾问,听说他不愿意管理父亲的公司,情愿自食其力,从基层做起。 想到唐思亚时而开朗、时而霸气的脸庞,石月伦的嘴角挂上甜蜜的笑容。 走进了排练场,她对李苑明的招呼回以一笑,将手上的讲义卷宗放到了办公桌上,立刻注意到桌上那只白色的信封。 完全陌生的笔迹刻划着她的名字,而发信人的部分,则是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刹那间,石月伦的手指僵住了,记忆中早已掩埋的恐惧,在心底威胁着、搅动着,却被她强硬地压了下来—— 不会的!事情……一定不会是她所害怕的那样! 这封信,如果不是一位失去联络已久的朋友捎来的,就一定是什么文化团体寄的广告信函…… 仿佛是为了早一秒钟摆脱她的疑惑似的,石月伦火速地撕开了信封,却在看到信封的内容时,脸上的血色尽褪。 那是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冥纸! 就站在她身边的李苑明注意到她骤变的脸色,眼一瞥,瞄到那两张跌落在地的冥纸,惊恐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学姊……”她一个箭步赶到石月伦的身边,“真是太过分了!是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学姊,你先坐下来,你的脸色好苍白,看起来好像快晕倒了!” 用不着她说,石月伦已经全身虚软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将头埋入双手之间。 李苑明说得没错,再不坐下来,她就要晕倒了! 恐惧和愤怒如排山倒海般向她汹涌袭击而来,其中还夹着始终不曾被她遗忘的疼楚,比她过去几年中作过的恶梦都要来得真实,也来得更令人恶心。 该不会又是那个人吧?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又是那个人! 她期盼这只是个无聊分子的恶作剧,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的恶作剧而已…… “咦?怎么了?”莫飞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导演不舒服吗?” 朦胧间,石月伦仿佛听到李苑明以她清脆的声音愤怒地在解释什么,跟着,莫飞和秀梅生气的声音加入了讨论,最后,连范学尧也加入对话,一群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地安慰着她。 “导演,你不要害怕!”秀梅义愤填膺地说:“一定是有人忌妒你的才华,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打击你!” “我……我不怕……”石月伦虚弱地说,很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没错!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她没必要捕风捉影地将过去和眼前这件事连接在一起。 “我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应该报警才对!”莫飞激动地说:“搞什么名堂嘛!这种人应该抓到牢里好好地修理一番,看他还敢不敢再搞这种无聊的把戏!” “如果只是恶作剧的话,警方是不会管的,报警只怕不会有什么用。”范学尧是所有人之中,最冷静的一个,“信封里就只有这些东西?连一张纸、一个字也没有?” 李苑明将那个信封从内检查到外,连那两张冥纸也拿起来看了个详细。 “什么都没有。”她泄气地说:“没有恐吓的话、没有辱骂或威胁,当然更不会有署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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