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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我是不会做出这种缺德事的,而且再说,他是我的老板,我可不想因为如此而被炒鱿鱼!”开什么玩笑,她能有今天这个地位,除了靠学历、能力之外,最重要的是她运气好,才能打败学历、能力比她好上上千倍,甚至万倍的人材,所以说什么她都刁;会拿自己的工作、前途来冒险的。

  “圣好……”陈耕婕露出哀求的眼神望着板着脸的朱圣妤,认识她不是一、两天的事,早就摸清她的脾气、个性了,遂想采取哀兵政策,“别这样嘛,圣妤,好歹我也是你未来的嫂子,难道你真地忍心看着我又被Fire?”

  “别来这——…套,我学聪明,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已吃过好几次亏的朱圣妤,这次是铁了心摆明不再帮她的忙。

  “你难道真的这么狠心不帮我的忙?”眼眶已有泪水在打转的陈耕婕,为了加强说服力,硬是挤出两滴泪水来,“呜……圣仁真是可怜,好不容易才盼到我点头答应嫁给他,结果咧,他妹妹竟不帮我,让我有时间去试穿婚纱、拍结婚照,呜……圣仁好可怜哦…”

  “停!”受不了陈耕婕来顿疲劳轰炸的朱圣妤,两眼无奈地一翻,举起白旗投降了,“够了,我答应就是了,别再搬出我哥幸福与否来威胁我。”天晓得,有她这个嫂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真的?你真的肯帮我,帮我保住饭碗?”唱作俱佳的陈耕婕,满脸惊讶无比地望着答应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朱圣妤后,才擦了擦泪水,破涕一笑地暗自窃喜自己的计谋得逞。

  “你都装得这么可怜了,我能说不帮吗?”早已看穿她伎俩的朱圣妤,既气又无奈地白了少根筋的陈耕婕一眼。

  “我……我哪有装呀!我这是真情流露。”被识破伎俩的陈耕婕,还不肯坦承地硬是想辩到底。

  “少来!我明明看见你捂嘴打了个大哈欠,所以才逼出那两滴泪珠来的,别以为我没看见啊!”睨瞪了眼摆出无辜脸孔的陈耕婕,朱圣妤警告似的以眼神示意她,方法只奏效一次,若是再使用第二次就不灵了。

  “好啦、好啦!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陈耕婕说得信誓旦旦,只可惜她放羊太多次,所以朱圣妤根本不相信。“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好象在怀疑我的保证哦!”

  “是呀!没错,你已经向我保证过不下五次了,结果咧,每次还不是故技重施,不是忘记了,就是……”

  “这次是真的啦!我不会骗你的。如果这次你帮我就……”想以利益诱惑朱圣妤的陈耕婕,突然烦恼的蹙起眉头沉思着。

  “就这么样?”朱圣妤睨着顿时陷入困扰的陈耕婕瞧,脑子里打的是她那一组特地聘请法国名珠宝设计师精心设计的镶钻红宝石胸针。

  自朱圣妤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神来看,人十分糊涂的陈耕婕,心思缜密地早看出她对自己那组镶钻红宝石胸针有兴趣,只是那是自己以后欲送她的结婚贺礼,若是这么早就给了地的话……

  哎呀!不想了,头又疼了。“好啦、好啦!若是你帮我拍到照片的话,那么那一组你觊觎已久的镶钻红宝石胸针就送给你。”

  “真的?”怕她再度食言,朱圣妤连忙自抽屉中拿出一台迷你随身听,将她的允诺录音下来,以免往后她又假借脑疾,故意遗忘掉她曾答应过的事。

  “真的。”陈耕婕肯定的点了点头,反正那一组镶钻红宝石胸针迟早都要送给她,早给、晚给意义都是一样,重要的是,她得答应帮自己的忙。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到时一手交照片、一手交胸针。”

  为了那组心仪已久的镶钻红宝石胸针,无论说什么,朱圣妤都一定要证明水若男不是个同性恋者。

  “听说曹老头对咱们‘兰’姑娘有兴趣?不知道真否?”不经李姓行政秘书通报一声,王世杰便嘻皮笑脸的偕同剃了个光头的罗伯夫走进办公室。

  “组织中的小弟都亲眼目睹他对‘兰’毛手毛脚了,你说,他会对‘兰’没兴趣吗?”扬扬眉,体型壮硕的罗伯夫,无视于前方射来的一道愠怒寒光,便呈大字型的往意大利进口真皮沙发椅坐了下去。

  “说得也是,要不然他怎么会下药迷昏‘兰’呢?”

  拿起置于绿意盎然盆栽旁的遥控器,王世杰面对右侧墙壁轻轻一按,一面看似单纯的墙壁缓缓移动旋转着,半晌,一座小型的酒吧台赫然出现。“‘兰’也未免太大意了吧!居然着那只老山羊的道!”

  “谁教咱们‘兰’姑娘貌美如花,莫怪那些好色之徒垂涎三尺想一亲芳泽呢!”伸手接过王世杰递来的威士忌,罗伯夫不怕死地附和打趣道。

  “的确!‘兰’实在长得过分好看,也美过头了,难怪那些不伦不类的同志们会看上……”

  “你们想跟他有同样的下场吗?”微扬首睨了眼不怕死的两人后,水若男继续涂抹着他的指甲,语气虽轻,却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杀伤力。

  “嘿……开开玩笑,闹着玩罢了!你还当真呀?”端起酒吧台上另——杯威士忌,王世杰缓步朝他走了过去。

  “找我有什么事?”刻意想避开这个问题的水若男,知道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遂利用此点厉害的转移话题。

  “是这样子的,再过三个月便是夫人的八十大寿,依夫人的意思,宴会简单不求隆重,一切从简,就连服装也采取简单化,强凋色彩不鲜艳、图案不花哨,但必须是醒目抢眼的旗袍。”这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不相信有哪个设计师能做得出既朴素又耀眼的旗袍来,两种极端化的视觉,根本不可能同时表现在一件服装上。

  “我们已经连找了不下三十家汀制复古、传统旗袍的服装店,但夫人就是一件也看不上眼,在没办法之际,尧少爷建议我们来你这试试看。”一谈到正经事,卸去吊儿郎当的王世杰,突地愁眉苦脸地咳声叹

  好的差事,总是轮不到他,坏的苦活儿,倒是件件有他的份,为什么他总是这么歹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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