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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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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他应该不会想……华思思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只能嚅嗫着道:“我今天不方便。” 奚怀谷看了她一眼,目光中似乎闪烁着笑意,却平淡的道:“我知道,我在现场。” 华思思的脸庞轰的一身烧烫发红,真是自投罗网,还想着要他忘记,自己反而又提醒了他。 “还不躺下?”他微微蹙眉。 虽然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么,但华思思还是听话的钻进棉被躺了下来。 奚怀谷满意的牵牵唇角,掀开棉被,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她的腰腹上。 一股温暖的舒适感瞬间自腰腹传遍全身,缓解了她持续的酸痛窜。 “热水袋?你特地帮我准备的?”她膛圆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脸上带点赧色的奚怀谷。 “你每次来都这么不舒服吗?”他忽略她的问题,反问。 “嗯,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从第一次来之后,每次她都觉得那几天超折磨的。 “我都没发现……”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竟然完全没察觉,若不是这次刚好碰上,他应该还是不会发现吧。 “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宣传的,况且,你对我的事情一向不在意。” 才说完,察觉她的话中似乎带着埋怨,她恨不得咬掉舌头。 她偷偷自长睫下观察着他的俊容,却判断不出他的情绪。 “很晚了,快睡吧。”替她盖好被子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一带上门,他的眉头紧紧的拧起。 她说得没错,一直以来,他的双眼都被仇恨蒙蔽,根本不允许自己去了解她,更别说关心她了,也难怪他一直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在生理期时会痛成这样。 难道,这也是造成日后那场悲剧的原因之一? 不行,他绝对不让“过去”重演,他这次一定要保护她跟他们的孩子。 没错,他再也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人了。 什么跟什么嘛!少爷竟然吩咐她帮那个女人煮黑糖姜茶? 彭婶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炉火前,将奚怀谷特地买回来的茶砖放到水中煮着,嘴上则不停的喃喃抱怨。 少爷真的是越活越糊涂了,他是不是忘记自己的爸爸被那个女人害得有多惨了,现在不但三不五时就带那女人出门“约会”,甚至还管起她生理期痛不痛的事了…… 简直是太荒谬、太可笑了,骗她彭婶不是女人,没来过“大姨妈”吗?不过是生理期,顶多腰酸了些,能会有什么了不得的症状? 彭婶越想越不是滋味,没好气的关掉炉火,将姜茶倒入杯中,自己喝掉。 她才不要煮给那个女人喝呢。 喝完一杯,又接着喝了一杯,因为滋味不错,她决定自己把这锅姜茶给解决掉。 嗯,真好喝,少爷还真会买,这黑糖肯定不是便宜货,味道香醇、甜而不腻,搭配着老姜的辣味沁人心脾,让她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 “彭婶,你在干么?” 忽地,背后传来了奚怀谷低沉的声音,吓得彭婶手中的杯子差点脱手坠地。 “少、少爷?”彭婶作贼心虚的一脸尴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才刚过中午吗? “这是姜茶?”他越过彭婶,望向那锅已经被喝了一大半的黑糖姜茶。 “嗯,刚煮好,少爷要不要喝一杯?”彭婶僵硬的笑笑。 “她喝了吗?” 提到华思思,彭婶脸色就不悦的沉下,“她还在忙。” “忙什么?”她能忙什么? “少爷,您最近是不是太关心她了?这样真的很奇怪。”彭婶忍不住发出质疑。 “你不用管这些。”奚怀谷淡淡道。 “我怎么能不管?我怕您会被那个女人蒙蔽,忘记老爷的深仇大恨。”彭婶提醒道:“少爷,那个女人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她跟她爸爸一定都有偷偷联络,说不定是在打少爷您的主意,您千万不要被骗呐。” “彭婶,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我自有主张,以后不许你干涉这件事。”奚怀谷沉下脸道。 “少爷,您难道没发现您变了很多吗?”彭婶越想越难过,委屈的红了眼眶,“虽然我彭婶只是个帮佣的,但您从来没用过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没想到,现在您竟会为了一个教父仇人的女儿斥骂我,我、我真的很难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面对彭婶的指控,奚怀谷无法反驳。他的确是变了,只因不想浪费这重新获得的机会。 “我听得很清楚,您就是为了维护她而责怪我。”彭婶吸吸鼻子,哽咽着。 奚怀谷眉头紧择,正思索着该怎么安抚彭擂,却听到华思思的声音白厨房外传出来。 “彭婶,我已经把厕所打扫干净了,你可以去验收……”华思思走进厨房的身影在看到奚怀谷时骤地停下,错愕的想藏起还没褪下的塑胶手套。 “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扫厕所,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奚怀谷的脸色难看至极。 “我、我……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华思思看了眼眸底还闪烁着泪光的彭婶,感觉气氛不太对劲,扭头就走。 “站住。”奚怀谷喊住了她,“为什么要叫彭婶验收?” “那是……”华思思才开口,就被奚怀谷给打断。 “是彭婶叫你这么做的吗?”看彭婶一脸心虚的模样,就算华思思不回答,他心里也有数。 见彭婶不安的低垂下头,华思思赶紧否认道:“不是,是我想让彭婶帮我看看,我还有哪些地方没有做好,才请她去检查一下。” “如果要找人做这些,我请帮佣就可以了,用不着你多事,你只要尽好你的本分就行!”奚怀谷恼怒的低吼。 她明明就因为生理痛感到不适,偏偏还跑去做这种劳动,分明跟自己过不去! 这不显得他特地替她准备热水袋,还交代彭婶替她煮黑糖姜茶的事都是多此一举了吗? “我知道了,我差点忘记自己是情妇,不是佣人,对不起。”华思思低垂下头,一脸受伤的转身离开。 “该死!”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奚怀谷低咒了声,深吸口气平复情绪,而后朝彭婶道:“你先去忙吧,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彭婶哀怨的看了真怀谷一眼,点了点头,边拭泪边走了出去。 少爷真的变了。 她没忽略少爷变得有多在乎那个臭女人,光看到她打扫厕所就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像伤到她似的。 这样下去还得了,该不会哪天那个女人真的变成这个家的女主人吧? 彭婶一惊,心情闷到一个不行。 虽然刚刚华思思没有把她给供出来,不过她可一点都不感激她,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挑少爷在的时候出现,想让少爷自己发现呢? 总之,她一定不能让这种状况发生,否则,到时还不知道她会怎样报复呢。 绝对不可以。 轻轻推开房门一看,果然如奚怀谷所料,她已经躺平在床上了。 “看你还敢逞强吗?”他走近床沿,将手上拿着的保温杯往床头柜放下。 “我很好。”她撑起身子想坐起,腰腹传来的抽痛却让她不由自主皱了下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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