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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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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儿告诉我说你不小心在走廊上滑倒,撞裂了腿上的伤口,流了好多血,我吓坏了,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见他细心的替她揉着方才撞疼的地方,练守纱不由得有些感动。 “你大概让恋妹妹给骗了,我根本没有滑倒,也没有撞疼腿上的伤口,那伤口已经好得羞不多了,一点问题也没有,恋妹妹怎么会这样告诉你?” 神君耀亲吻着她的额头,仍余悸犹存。“别管她了,你呢?真的没事吗?要是撞疼了哪里可要告诉我,别硬撑,知道吗?” 练守纱点点头,才猛然发现自己竟近乎全裸的坐在他上。 “天哪,你……” 一抹邪笑突地爬进他那黑眸。“你不是正好在沐浴吗?我帮你。” “不用了。”练守纱倒抽了口气,连忙掩住春光。“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 “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已让他给打断。“你身上的伤虽然好多了,不过还未完全复元,还是让我来帮你吧!不然我不放心。” “真的不用了。”她吓坏了。 “为什么不用?”他笑得又霸道又无赖,存心吃定她。“你这伤也可以说一半是我造成的,更何况你刚才又跌了一跤,哪有办法一个人洗澡?” “可是,啊……”练守纱尖叫了声,就见他突然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肚兜,然后将她放入那只大浴桶里,亲昵的举止羞红了她的双颊。 森冷的狂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一地落叶。 秋去冬来,初冬的脚步渐渐接近,大地笼罩在严寒的威胁下,放眼望去净是一片萧索荒凉的景象,鸟儿纷纷南飞准备度过冷冽的严冬,而郊外那楝无人居住的小屋,也几乎成了断垣残壁,门扉上的木屑剥落一地。 练守纱静静站在小屋前,脸上的神情严肃而深不可测。 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数日前手下传来的纸条,露在披风外的双手微微颤抖,一颗好不容易圆满的心似乎又将碎成片片。 不一会儿,数道人影飞快自旁窜出,落在她眼前。 “圣女。” 练守纱淡淡的点了点头,“你们约我出来有事吗?” 为首的男子面无表情的道:“教主要我们问圣女为何三个月都快过去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圣女忘了教主的命令了?” “我没忘。”她冷冷的说着,却没人知道她的心有多痛。“期限还没到,我还有时间,到时自然有办法完成教主所托。” 那男子却毫不留情的说:“但时间已经不多了,圣女真能完成歼灭神门的任务吗?” 练守纱猛地抬起头,语带愠怒,“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圣女迟迟不与属下联系,我们已将此情形报告教主,教主已经对圣女起疑了,早另派我们监视神们、观察神门的一举一动。” 练守纱听后大为震撼。“教主派你们监视神门?” “是的。” 练守纱咬紧唇,“为什么你们没有事先告知我?再怎么说你们也听命于我,为何却连这种事也没有和我商量便擅自决定? “就因为教主已经对圣女起疑了。” “起疑?”这句话宛如青天霹雳,狼狠的敲进练守纱的心里。“我没有背叛圣火教,为什么教主对我起疑?” “圣女真的没有背叛圣火教吗?” 一句看似简单的话,当场堵得练守纱哑口无言。 是咽,她真的没有背叛教主、没有背叛圣火教吗? 教主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要她在期限内歼灭神门、彻底毁了神门,但她非但没有完成她的命令,反倒还起了不忍之女,下不了手伤害神门的任何一个人;表面上或许她并没有背叛圣火教,但事实上她又和背叛圣火教有什么不同呢? 她还来不及消化残酷的事实,无情的话已当头浇下。 “教主已经吩咐了,今后我们不必再听命于你,教主早看出你无意毁掉神门、无意替她完成这项任务,所以已下今由我们亲自执行。” “不。”练守纱拼命摇晃着头,心痛难当。“请你们告诉教主,请她再给我一什机会,我这次一定会完成她所托付的任务,绝不会让她失望的。” 为首的男子突地由怀里掏出了一包药递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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