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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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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剑令不让她走,一把拉过她,隔着球网朝山田俊之嚷,“你不是很行?号称参加过无数大赛,若颖算是生手,我支援她,这样总行了吧,网球一哥、山田大师?” 被这么尊称,山田俊之心里总算舒坦点。他胡乱挥挥手,“随便、随便,怎么说都你赢,总之我们的恩怨归我们自己,改天再算,我不会牵连第三者的,今天算我善心大发,纯打球。” 苏剑令笑着朝梅若颖耸耸肩,悠哉的等着山田俊之开球。 山田俊之把手中的球一抛,随即跃身一击,球结实的落地后弹起,发出特有的密实声响,梅若颖手忙脚乱的奔上前,球拍都还拿不稳,苏剑令赶紧跨步上前紧握住她的手—— “看好球的方向,来,挥拍——” 果然球被顺利的击了出去,她转身抱住苏剑令,开心的大笑,“打到了!” “快来,球又打过来了。”他贴靠在她身后,稳稳的带领她再次挥拍。 山田俊之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忍不住嘀咕。“这个苏剑令真不够意思,光顾着自己交女朋友,也不会介绍一个给我,甜蜜蜜、甜蜜蜜,甜死你们两个算了。”他只好把满腔不满发泄在球拍上。 一个小时下来,三人都累了,山田俊之更是满身大汗。 “我去买水。”告知梅若颖,苏剑令转而往贩卖处去,经过山田俊之身边时不忘问:“山田,你要喝啥?” “运动俱乐部里能喝啥?难不成有威士忌或者干邑白兰地吗?”他没好气的嚷嚷。 苏剑令也不酸他,只是笑着走了。 他一走,山田俊之马上爬到梅若颖身旁,“你们怎么交往的?” 世界上多得是认识苏剑令的人,因此,他比较好奇他们是怎么开始交往的。 “你知道最近正在举行的古书展览吗?我是从德国受邀来台的古书修缮工作人员,剑令他恰巧是苏禾集团安排的接待人员。” “啥,你说剑令是接待人员?”他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嗯,是啊!”她不疑有他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怎么可能,你是在唬我,还是你被剑令唬弄了?他怎么可能是负责管吃管住的接待人员?” “可他的确是呀!”她下懂他为什么笑得如此夸张。 “你叫梅若颖对吧?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你说剑令吗?他是苏禾集团的员工啊!”她眼睛眨呀眨的, “喔,我的天啊,照这样看来你显然不知道,剑令他是苏禾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更是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之一,他怎么可能只是个接待人员?我不认为他爸爸会这么善罢甘休。” 二公子!原来他是苏禾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难怪他会张狂率性的离开会议,而不担心被开除,原来……梅若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一掌拍上山田俊之的背,“你抖完我的底没?”苏剑令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仅仅是简单的一句。 “还没,我还没教她怎么从你身边落跑。”山田俊之抢过一瓶水,径自灌了趄来。 苏剑令旋开瓶盖,递给梅若颖,“喏,喝水。” 梅若颖傻傻的看着他,默默的接过水,啜了一口又一口,喝下的是水,落入肚子却变成满腹的疑惑。 “既然工作你应付得来,我暂时不回去了。”苏剑令悠哉的说。 “啥,为什么?我一个人会累死啦!” “我这阵子可以再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工作伙伴。”他的笑容很阴险。 “你——吃屎啦!”山田俊之恼火的站起身,抓起球拍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途,他似是想起什么的又旋过身来,这次他转而朝梅若颖大喊,“梅若颖,如果你哪天跟苏剑令分手了,记得来找我,我虽然没他称头,但绝对是个好男人。”挑衅的意味浓厚。 “鬼咧,你少打她主意。”苏剑令不甘示弱的呛声回去。 收拾好东西,他拉起梅若颖的手,“走,找个地方吃晚餐。” 一开始她顺从的跟着他的脚步走,突然,她停下步伐,不吭一声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回头问她。 “你是苏禾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 他笃定的点头。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很重要吗?” 梅若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瞅着他。须臾,她低低的说:“为什么你是苏禾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为什么……” “嗤,蠢女人,你在说什么?这哪有为什么,就只是单纯的我是我爸的儿子,而不巧我老爸是苏禾集团的董事长,这跟你为什么是梅伯伯的女儿是一样的道理,懂吗?” “可是我们一点都不门当户对。”她说得坦白。 苏剑令皱起了眉,因为她的话。 旋身面对她,他目光直直的凝望着她,沉吟半晌,他严肃的问:“若颖,你喜欢我吗?或者应该问说,你爱我吗?” 她拧起眉,迟疑一会后诚实的点了头。 她的承认让他纡缓脸上的严肃,微掀薄唇的笑了,“那就对了,你只要明白我也是爱你的就够了,至于我是不是苏禾集团的二公子,这都不会影响到我跟你的感情,而你最好也要有这一层认知,明白吗?” 话落,不等她有所回应,他就吻上她的唇,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激烈方式,吻得她天旋地转。 带着一脸羞涩的甜蜜回到招待所,其他团员们都已经就寝,梅若颖独自站在窗边看着远去的车灯,眼中有着眷恋不舍,还有浓烈的思慕。 “喔,有人玩得乐不思蜀,到现在才回来。” “天啊,荷米丝,你吓到我了。”她拍抚着胸口抱怨。 “胆小鬼!”荷米丝顽皮的朝她努努鼻子,往床上一坐,“嘿,说说看,那个苏剑令对你好不好?” “很好呀!”她甜甜的说道。 “怎么个好法?” “就是……总之他无论做什么或说什么,都能感受到他的用心跟贴心。” “哎呀,真抽象,谈恋爱的女人就是这样说起话来扑朔迷离的,难懂!” 怎么,她讲话很难懂吗?梅若颖不甚在意的耸耸肩,“怎么,你等我是因为有方法取下镯子了吗?虽然隐隐感觉这镯子似乎有预告灾厄降临的功效,但是戴着这样的东西,我还是不习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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