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枫桥 > 贼相公VS番娘子 | 上页 下页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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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说那是什么药,况且是谁不分青红皂白直要我快把药给他?你说啊!”上官敬璘厉声质问。 “那……那是因为我以为我中毒了。”自己的生命有危难,哪还想得到那么多! “这就对啦!我那时也不清楚你有没有中毒,如果你真的中毒,那等大夫到了你也是一死;如果等我带你到镇上找著大夫,你也是一死;而我身上刚好就有那罐药,我才想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切全看你的造化。”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 “别再可是了,你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何必计较这么多呢?咱们是银货两讫,如此一来你反倒不欠我人情,这样不是很好吗?” 上官敬璘的说法让男子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人情债最难偿。 “好啦、好啦!是我经验不足、识人不清,就当花钱买经验。” 男子话一说完,像是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上官酒楼。 “相公,你实在太厉害了!”阮元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上官敬璘又让人自认倒楣的离去。 上官敬璘向来只有被人怒骂的份,很少被人如此称赞、崇拜,他潜藏在心底的虚荣心作祟,觉得十分得意。 “真像敬璘哥的作风,原是举手之劳的事,他总是用些歪理就把人打发走了。”福敏微微一笑。 “若说举手之劳我爹娘做得已经够多了,不差我一个。”就是因为爹娘花钱如流水,他要是没有机伶的脑袋,他一家三口老早就在路边当乞丐了。 福敏忽地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她轻笑道:“依我看来……敬璘哥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个小女娃,不但半夜会做恶梦,还因她而吓得尿裤子。” 最在意的旧事又被重提,上官敬璘马上变了脸色,他气得大喊:“住口、住口、住口!谁准你再提起这事来的?” 阮元姬经福敏一提,这才想起早上婆婆也说了一件事,而上官敬璘的反应就跟现在一样。 “是不是相公被人脱裤子的事?” “没错、没错!”福敏笑得更加开心。 “可是相公长这么大,还被小女娃脱裤子,这……”阮元姬睨了上官敬璘一眼。“太丢脸了吧?” “不是这样的,这件事要从十四年前说起,敬璘哥初来此地时……”福敏不理会上官敬璘的警告,准备要将她所知道的事告诉阮元姬。 “不是不准你说,你还说?别再说了!”上官敬璘气急败坏的吼叫。 “敬璘兄,反正这事嫂子迟早会知道,更何况这也不是件丢脸的事,如果心结不解,你就永远摆脱不掉这阴影。”福熙意有所指地说。 “我早就摆脱了,只不过偶尔会梦到而已。”上官敬璘矢口否认。 “只是梦到而已吗?那今早为何还会被吓醒?”阮元姬插嘴。 “你闭嘴!要是再让我听到一个字,我包准把你打得满街跑!” “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要是敢动手打她,他就死定了,她阮元姬也是不好惹的。 “我不是君子,是你相公,要是让我知道你跟别人多话,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银两。”上官敬璘威胁她。 “好嘛!我下次说的时候不会让你听到的。” 话一说完,阮元姬转而跟福敏咬耳朵,反正小声一点就不会让相公听到了。 “你、你……”上官敬璘气呼呼的指著她。 “正所谓阎王爷好应付,小鬼难缠呐!”福熙调侃上官敬璘。 “什么阎王、小鬼?胡说八道!”上官敬璘不以为然。 “看来这是注定的缘分,没有其他女人比她更适合敬璘兄了。”因为能教他这般生气的人,大概也只有阮元姬。 “缘分?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上官敬璘回想起娶阮元姬之后所发生的事睛。“她一定是老天派来克我的。” “哈哈……”福熙不禁大笑。 “笑什么?小心嘴歪了!” “别气了,开个玩笑而已嘛!”他才不怕他呢,其实敬璘兄是刀子口豆腐心。 “叫你别说了,你还说!”见阮元姬还说个不停,上官敬璘索性拿起桌上的馒头堵住她的嘴。 “唔……”阮元姬也拿馒头往他嘴里塞。 “唔……唔……唔唔……”可恶! 看著这对有趣的夫妻,福熙和福敏在一旁开怀的笑著。 这天,福熙兄妹就在上官家住下,阮元姬和福敏在白天有说不完的话,连夜里也不例外。 “元姬,你看看,这就是我们满人所穿的旗服。”因为阮元姬没见过,碰巧福敏带了一套出来,所以就拿出来给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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