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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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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让傅书纬又别扭起来,不过他仍强自镇定。“我只是看不惯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太亲近。” “没关系,你可以不承认。”她顽皮地用手在他胸前画圈,一个又一个,像要把两人的心结在一起。“不过我知道你爱死我了!” 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傅书纬极力忽视她一直撩拨的手,专心享受怀里的暖玉温香。 “难道你就不爱我?”他挑起眉,刻意问她。 交往这么久了,他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拐到过,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她笑得眉眼弯弯,在沙发上跪坐起身,与他鼻头对鼻头。“我爱你,我最爱你了!” 舒亦庭的话简直快融化他的心,他忍不住再次将她收进胸怀,“所以你以后会信任我、依赖我,向我诉说所有的委屈,让我保护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保护我,是我自己爱钻牛角尖。”她依恋的在他颈侧磨蹭,“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信任你。” 他很清楚,这一刻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隔阂。 他轻柔地吻上她,从细致的眉眼、挺俏的鼻、甜美的唇到光滑的颈肩,轻而易举地撩起两人浓烈的渴求。 “庭庭,你的床在哪?”他以最后一丝意志力问。 舒亦庭迷迷糊糊地比了个方向,无力地攀着他,不想离开他炽热的拥抱。 他将她抱上床,又是一阵疾如骤雨的缱绻,气息交流间,他褪去了彼此多余的衣物,只剩下心和身体完全交流。 没有任何阻碍的接触,令她觉得他的大手像带着电,游移全身,引起她的颤抖与酥麻。 他们像绕了一大圈的磁石,在长久的分离后,解放了所有的矜持与爱意,终在磁场的另一端紧密相合。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他的眼神令人迷醉,声音中透出诱惑,一步一步带领她走向未知的领域。 此时的激情互属像一把钥匙,开启了爱情的新境界,交缠的人儿就像找到了自己缺少的那一半,借着一波波的情潮圆满了一切。 在两人交会之时,她觉得她的一生彷佛在好久好久以前,就和他交叠了。 这不只是欢愉,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阳光射进房间,唤醒了床上的傅书纬。 眨眨眼,看到柔和的乳白色天花板,以及墙上可爱的小猫时钟,他想起这是舒亦庭的房间,而他和她已一起渡过了美妙的一夜。 接着胸口传来的沉重感令他浓眉微皱,低头一看,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老天,他知道庭庭的腿又细又长,摸起来的触感也令他爱不释手,然而当这双美腿大剌剌地搁在他胸膛上时,那种荒谬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视线转向床角那缩在棉被里洁白柔馥的娇躯,她的玉腿横过他上半身,和他刚好形成一个交叉,难怪她不管在小公寓或在杨家的房间,都要一个人睡上一张双人床,否则她大概难逃每天在地板起床的命运。 “你究竟是怎么睡成这样的?看来我以后要牢牢把你锁在怀里,免得你像时针一样十二小时转一圈。”话声才完,她又转了个方向,他不禁用手蒙嘴闷笑几声。 微微舒展身子后,他轻巧地下床,将她挪向正常的位置,并替她盖上凉被,接着他低头亲亲她光滑的额头,再温柔地为她将扰眠的柔软发丝拨至耳后,他的兴动完全待她如珍宝一般,因为他真的很爱这个女人。 由于搬动而不小心流泄出些许旖旎春光,让他忍不住又坐上床沿,弯身搂住她吻了一口,胸中充实着满满的感动。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拥有她了,他对她的执著与等待,仿佛就是为了相属的这一刻,他的付出,也得到了她的全心回应。 舒亦庭感受到他的碰触,眼帘微掀,先在他精实的胸前磨蹭半晌,后来似乎发觉触感不对,才迷朦地抬头望向他。 “乖,再睡会儿。”他亲了亲她白里透红的粉颊,安抚她再睡下,才悄悄地站起身。 晨起的她实在太诱人了,慵懒又性感的风情,再加上昨夜的纵情,为她的清丽添加了点妩媚,而他若不赶快远离这张床,保证又会搂着她大战一回,但初尝云雨的她是绝承受不了的。 拿起地上的衣服,傅书纬先到浴室里盥洗一番,等他走出浴室,看见床上的她仍是酣睡不起,而且又斜了四十五度角。 “小懒猪,看来我昨天真的累坏你了。”他一面摇头轻笑,一面走到窗边拉上百叶窗,想让她睡得舒服些,此时电铃突然响起,为免吵醒她,他快步跑去开门。 门一开,原来是朝气蓬勃的舒亦扬。 “咦?未来姐夫,这么早就来了?”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嘻嘻地举高手中的袋子,“我买了一堆早餐,一起吃吧。” 傅书纬没多解释什么,只领着他走进屋子里,并在他关门时交代一声,“轻点,庭庭还在睡。” “她还在睡那你怎么进来……”话声未完,舒亦扬先打了下自己的头,“啊!我懂了,想不到姐夫你动作挺快的。”这次连“未来”两个字都省了。 傅书纬回以一笑,除去情敌这层疑虑后,他还满喜欢这个爽朗的未来小舅子。 两人一落坐,舒亦扬便递了杯豆浆给他,正在打开早餐时,他的脸色突然一正。 “对了,既然姐还在睡,有一件事我正好和你商量商量。” 才喝了口豆浆的傅书纬听出他话中的严肃,“什么事?” 像在考虑怎么起头,舒亦扬先静静地拿了个肉包子给他,接着他自己也抓起一个咬了一大口,吞下之后才试探的问:“你知道我姐和我妈……关系不太好吗?” “我知道令堂并不喜欢她,还常责打她。”这些都是从杨舜那里听来的,“我很遗憾这十年来无法在她身旁保护她。” 舒亦扬惭愧地抓抓头,“其实我也是,以前是年纪小不懂,后来青春期又叛逆,只会对着我妈生闷气,再加上姐从来不跟我抱怨,我妈在我面前也会收敛,所以直到后来姐坚持要念大学,我妈气得赶她出门后,我才知道她被欺负得那么惨。” 沉默半晌,博书纬道:“庭庭不是会恨父母的那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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