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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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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泪翳终于凝聚成珠掉了下来,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流着喜悦的泪。 “怎么了?”他反倒着了慌,急急的问:“你不肯原谅我,是不是?” 她摇头,抹去了泪,破涕为笑的神情才让他松了口气。 他伸出一只手圈住她,支起自己的头,好整以暇的问她:“知不知道我用什么方法救你的?” 她又摇了头,甜甜的等着他说:“掀开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她依言照做,却立即有红晕飞上了脸颊,在被窝下的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我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你,老祖宗的方法还真好用呢!”他故意和她打趣道。 看着她娇羞的脸蛋,想着她诱人的身躯,他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吻着她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细啄着她的粉颈……丁柔逸的身子由原本的紧绷渐趋柔软,抛开了固守二十四年的淑女矜持,她开始热切的回应他,随着腹下感受到的一阵痛楚,她欣喜的想着——她终于真正的成为他的人了。 带着尽释前嫌的喜悦,关亚伦带着丁柔逸到了欧洲欢度迟来的蜜月,却没料到当他们在一个月之后回到家,就已经感受到即将来临的风暴了。 大门的锁已经被破坏掉了,所有贴在墙上的囍字全被撕下,再往卧室走,一张张幸福洋溢的结婚照全被摔在地上,捣得稀烂,丁柔逸不明究里,只是对那些被毁了的照片感到伤心,一段婚姻好似被人下了毒咒一般。 “可恶,一定是朱蝶衣做的好事,我找她算账去。”关亚伦火冒三丈的放下行李就想出去。 “亚伦。”小逸连忙制止了他:“算了,她只是在发泄,东西坏了不要紧,只要我们平安就行了,你去找她,她若将气出在你头上而伤害你,那该怎么办?”想到朱蝶衣的疯狂行径,不由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 关亚伦见状连忙拥她入怀,安慰着她别怕,内心却怜惜的想着,她应该替自己担心才是,朱蝶衣想对付的人其实是她呀! “今晚不能住这儿了,先回我以前住的家,明天我会找人来清理这儿,好不好?”他只想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她无可奈何的点了头,即使这她钟爱的家,但看着满目疮痍的卧室,的确是不能睡了。 隔天,关亚伦在丁柔逸的亲吻之下醒来。 “该起来准备上班了!” “我不想去,舍不得你。”他回吻着她。 “就算你是老板,也该回去看看公司被人搬走了没有呀!”她笑着拉起他。 送走了关亚伦之后,她兴起了回家整理的念头,算算时间,亚伦应该还在往公司的路上,她便决定回到家后再打电话告诉他,免得他因找不到她而担心。 回到家,她的伤心便多了一层,原来被破坏的不只是屋内的陈设,就连屋外那一片她心爱的玫瑰花园也被摧残殆尽了。 回到屋里,挽起袖子便开始整理,由于一直专心于收拾残局,她甚至忘了该给关亚伦打电话。 费了番工夫把客厅弄妥之后,便转往卧房收拾着碎落的玻璃,照片上被毁了的容颜,仿佛象征着朱蝶衣深深的恨意,她在心中感叹着不知该如何将这恨意消弭于无形。 忽然间,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说着:“有勇气,竟敢一个人跑来?”是朱蝶衣。 丁柔逸站了起来,无畏无惧的回答说:“这儿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敢来?” 朱蝶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说:“看来关亚伦并没有告诉你,哼!他以为他保护得了你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需要告诉我什么?”她是真的猜不透了。 “让我来告诉你吧!”朱蝶衣逼近她一步说:“我要关亚伦警告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既然你已经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说完就迅速的抄起一片碎玻璃,预备刺向她。 丁柔逸机灵的将身形往右一闪,却仍是感到手臂上一阵尖锐的痛楚。 “我原本可以拥有一切,你的出现却将我多年的努力全都毁了,我恨你。”朱蝶衣说完又疯狂的扑向她。 丁柔逸在有限的空间里拚命的闪躲,她知道此时的朱蝶衣肯定失去了理智,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了。一个踉跄,她被地上的镜框绊倒在床边,而朱蝶衣仿佛杀红了眼般,如影随行的扑来。 “住手!”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同时架住了疯狂的朱蝶衣。 她抬头望向那人,竟是许久不见的葛默涛。 “小逸,你先出去。”他的双臂令朱蝶衣根本动弹不得。 “又是你?你为什么总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放开我!”朱蝶衣极力挣扎着。 “不要你管!!”她抬起穿了高跟鞋的脚,狠狠的往葛默涛的皮鞋踩了下去。 他痛得放开了手,朱蝶衣则趁此机会跑了。 带着未消的疼痛,葛默涛一拐一拐的走出去寻找小逸,在浴室中发现了她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 “小逸、小逸!”关亚伦的呼唤急急的从外头传来。 当他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和一脸不悦的葛默涛,他不禁问:“谁能告诉我,这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葛默涛走上前,用着责备的口吻说:“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要不是我阴错阳差的挑在今天想来和小逸叙叙旧,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那女人疯起来还真是恐怖。”他又拐着到了沙发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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