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梵冥冥 > 步上夏娃的后尘 | 上页 下页 |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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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不可为而为,你明白我绝对没办法接受这种事。”姜明勋冷冷的说道。 纪羽蝉望着他,在他的话中并无听出分手之意,而且隐隐透露着痛苦,她的心情顿时好生矛盾。他是爱她的,所以无法接受她的背叛而痛苦,但相对的,他的痛苦不也正代表他对她的不信任? 虽然她的别的男人进旅馆是事实,但她故意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就是要试探他。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那不是她最深爱的人吗?即便她有些移情作用,但所投注的情感是假不了的,为何她的身体感受不到他所传递过来的感情和热度? 难道她的身心被造物者放错了位置,以致产生如此大的矛盾? 可是,为什么那个紫衣男子却能轻易的撩拨她灵魂深处? 甩甩头,她不愿再想起他,她的生命已在姜明勋的人生当中,所以其他出现在她人生中的,皆只是过客,稍纵即逝的过客。 “明勋。”纪羽蝉用膝盖爬行到他面前,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开玩笑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认真,显然你对我的信任不够。” 姜明勋怔了怔。 “你……开玩笑的?” 她点点头。 姜明勋明显松了一口气,坐上床握住她的肩头,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我。” “假如有一天,我背叛了呢,你会怎么样?离婚吗?”纪羽蝉直视他。 “羽蝉,你今天又怎么了?说话反反复复,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分辨你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姜明勋大皱眉头。 纪羽蝉轻扯一抹难解的笑:“你还没回答我,你会不会跟我离婚?” “不会。”姜明勋斩钉截铁。 “即使我做了你一辈子都无法接受的事?” “是的,我会要你付出代价,但绝不跟你离婚。”他的脸逼近了她。“这辈子,你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放你走。” …… 热度散去,姜明勋汗水淋漓的倒在一旁,昏昏欲睡;纪羽蝉则在羞愧中还感到一丝失望。 她居然在和老公做爱时想着别的男人!她是怎么回事?莫非她体内有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放荡因子! 她惶惑不安的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任水花激在她的脸上,然后顺流而下,滚落通水孔,仿佛连同她的不安一并冲走。 淋完浴,纪羽蝉纷乱的思绪暂且得到一丝舒缓。回到床上,姜明勋已睡着,头紧紧靠着枕头,嘴角有一点歪斜,好像快流口水的样子,鼻息徐且慢,但幸好他没有打鼾的习惯。 纪羽蝉最喜欢看他睡觉的模样,通常靠在枕头上的男人看起来都像小孩子,天真而且无害,很容易激发起母性中的柔情特质。 她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额头,像记忆中母亲哄着她睡时那般,以拇指抚着他浓密的眉毛。 她最喜欢的是他身上的毛发,既浓又黑亮;尤其是他的睫毛,时常令身为爱美女性的她嫉妒不已。 人长得帅、有车、有房子、有份稳定的高薪工作,像姜明勋这样优秀的男人其实算是女性心目中的理想对象了,但为何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就是……少了一分感觉,难以形容的感觉。 纪羽蝉抚摸的动作扰醒了他,他仍闭着眼,喃喃一句:“老婆,睡觉了。”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她有些不悦的盯着他的背影,总是这样,没有枕盼细语,没有前奏的旋律,只有单调的进出,完事后便蒙头大睡,完全只顾自己的感受,好自私、好差劲、好没情调。 以前,每当他想要时,他还会真诚的引诱她,让她产生相同的欲望,不过学生时代懂得不多,她由他全权主宰,事后,两人也会依偎着轻声细语的聊聊天。 但婚后,他把这些全省略了。她不只一次困惑男人婚前与婚后的转变。 有些不满的,她故意推推他的肩膀,说道:“明勋,我们生个小baby好不好?” “好……好。”他咕哝着。 “那么,你得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 结婚四年多,没有刻意避孕,却蹦不出半个子儿,铁定是有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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