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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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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卑劣的兄弟!凭什么弄垮我老子的公司?把我家的钱还来!”安逸恨恨地咆哮。 原本衣食无虞的生活一下子变成负债累累;所有的理所当然一时间全不属于他,这事实教他如何接受?无法挥霍的日子,他要怎么过下去? 老子无能,他可不能就这样认输,他要将属于他们家的一切全讨回来! “如果你有本事,就用你的双手把你家的钱全赚回去呀!”司徒白魏挑衅地说。 “你——该死!”安逸挥出一拳。 司徒白魏手一甩,让他不仅扑了个空,还跌了个狗吃屎。 “胆敢再打盈君的主意,你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伸展关节,弄得咯咯作响;一手揪起安逸,瞬间挥手又是一拳。 平日完全依赖保镖的安逸,毫无功夫底子,没有半点防御力,更别说反击了,完全只能屈居下风地任司徒白魏一拳一拳出气。 直到他已伤得奄奄一息,对陈盈君不再具任何威胁,司徒白魏才提着他往门外一丢,任他自生自灭。 “我说过!会让你们连台湾都待不下去。原本我还不想赶尽杀绝;但今天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快回家准备收拾行李吧!”关门前,他还撂下一句。 一回到屋内,她迅速投进他怀里,他则反射性地抱住她。 “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出我心里的感谢,你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了我,让我免于被蹂躏的悲惨命运。”她由衷说道。 “这是我们俩心有灵犀。”他像安抚孩子般抚着她的长发。 “他毫无预警的出现,我没有抵御的能力……”她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我明白。从今以后,那个危险份子会彻底从你生命中消失,不会再有任何威胁。” “谢谢。”她安心地吁出一口气。 “傻丫头。” “白魏……”她轻唤。 “嗯?” “再抱紧一点好吗?” “再紧你就喘不过气了。”他轻斥。 “不会的,请你再抱紧我一点,让你身上弥漫的香味安抚我每一个细胞。”她央求。 如她所愿地他收紧手臂。虽然他至今仍不晓得自己身上究竟弥漫着什么香气。 在没有一丝空隙的拥抱中,这一刻,两颗心已紧紧地交融…… 两天后,各大报皆以大篇幅争相报导“安氏集团”倒闭,而负责人同时身为立法委员的安宏携家带眷、潜逃出境的消息。 一早从被窝便瞧见这惊天动地的消息,陈盈君梳洗一番,便拎着报纸想去向司徒白魏问个究竟。 到了司徒家,气氛一如平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和小妈她们寒暄几句之后,陈盈君便直接上楼去。 敲了两声房门,没得到任何回应。她试试门把,发现没上锁便自己旋了开…… 一进门,一双强壮的手臂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吻真真实实地落在她唇上。 第一次,他这么主动、狂野地向她表达爱意。 她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任由他的吻把她一寸寸掠夺,任由两人淹没在情欲中,感受他一遍又一遍地深入…… 缠绵过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他轻轻抚顺着她的长发,喜爱她那头乌亮秀发整个缠绕在他手上的感觉。 “对了,我有事问你。”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撩起她一缕发丝,凑近鼻子嗅了嗅。 “你真的说到做到,让他们连在台湾都待不下去?” 看到那则新闻,她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起他们兄弟的能耐。她只是个平凡女孩,对于真正的企业家生活,虽有耳闻,却不是十分了解。 而安宏好歹在政商界也是个人物,但他们对付他就好像在剔除牙缝里垃圾般那么简单,令人不得不生畏。 “他们自找的!我也没办法。原本留下最后一间公司给他们,是想他们若能好好用心经营,迟早能把失去的再赚回去;顺便重新回味一下工作的乐趣,而不只是一个劲儿地拿钱砸,或是在咱们的立法院演出全武行。但显然的,不管在哪一方面,他们都没有跌倒了再爬起来的勇气。事实上,人的成功不在于此刻拥有了多少,而是能做多少;而他们既然都失去了面对人生的勇气,便只能注定从此一蹶不振。”他淡淡说道。 “从今以后,我可以真正远离恐惧了吗?” 她寻求着司徒白魏的肯定保证,虽然他们现在潜逃出台湾,并不表示他们不会再重返这片土地。 “放心,傻丫头!谅他们没那胆敢再回来。”他拍拍她的头。 陈盈君甜甜一笑。 眼前她正拥抱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快乐,司徒白魏是个有风度的男人;在两人关系日益亲密的同时,他从不提及她以往的放浪形骸,让她在面对他时从不感受到压力,仿佛重生了一般。 他总不吝在他家人面前表达他的爱意和他要她的决心,甚至有昭告天下的冲动;若不是她阻止,她想他真会说做就做。 在校园里,虽然她从不畏惧任何针对她个人的流言,依旧我行我素、不为所动;但,她还是讨厌一旦她与白魏的关系公开之后,那些预期接踵而至的蜚短流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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