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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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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门集团”在当今国际上是深受各国欢迎的佼佼投资者,不论先进国家或开发中国家,“彩门集团”每年都带来一笔可观的税赋,和能造福国民的就业机会。因此,“彩门集团”除了目前所有的分公司外,还有些国家也在积极争取“彩门”的投资。 但是,“彩门”严谨的制度,和具有前瞻性、创新性的整体运作计划,每选择一个市场,皆是煞费心血,提议、讨论、归纳、附议、再归纳,经由繁复程序后才敲定一个结论,必须集团内部全体通过后才会真正付诸行动。所以被相中的目标莫不万分荣幸,其政府纷纷展开双臂,皆让出城市中地标级的建筑物供予成立公司,以示欢迎。 “彩门”澳洲分部由司徒家二公子司徒橙魃所掌理是众所皆知的,其规模之大,为雪梨之首,尚未有人能望其项背。理所当然的,仰颈一望,城内最高、最大的那幢巍巍大楼即是“彩门”所有。以它为中心,在四周地皮因而被炒热后,它俨然成为一处最热闹、人口最为密集的商业区。 拨开百叶窗,一条颀长的影子即映在地面上,影子的主人正凝望着窗外,身周因袅袅的烟圈围绕,使得背影瞧上去有些迷蒙。 “喂!这么有闲情逸致,发起呆来了呀?”有人出声惊扰了他。 他没回头,反唇道: “你不知道进人家办公室前应该先敲门吗?” 邵钦儒撇撇嘴,移到他身旁。 “那种礼数不适合用在我这种身兼数职、分秒必争的人身上,你说是不?” 司徒橙魃瞟了十多年的死党兼最最得力的工作伙伴一眼,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关于你指的‘身兼数职’一词,我倒愚昧地有些疑惑。” “难道不是?你扪着良心自问,偷我内裤穿那档子丢人现眼的事就别提了,比如此刻,当我为这宗文案伤透脑筋、焦头烂额时,你却在这抽烟赏风景,太不够意思了吧?老大也不是这种当法。”邵钦儒不客气地抱怨。 司徒橙魃啼笑皆非。 “这跟所谓‘身兼数职’有何干系?还有,我最后一次声明,我从没偷过你内裤。” “你已经声明一〇一次啦!可我偏不信。莫名其妙跟人家买了同一款花样的内裤,又故意偷穿错我的,谁知你心底打的什么不入流的王意?虽然咱们几乎是同穿一件裤裆十多年的好哥儿们,你也不能这样呀!同学、死党、室友、下属、工作伙伴,这么多个名词,不论心理上或身体上都够我忙的了,这不是‘身兼数职’不然是什么?”他还振振有辞。 “鬼扯!”司徒橙魃啐了句,转踱回办公桌。“有什么问题?” 拉回正事,邵钦儒即刻换上正经八百的表情。 “这个。”他呈上一叠资料。“这家叫‘威康’的似乎存心与咱们较劲,互别苗头。” “哦?。”司徒橙魃挑眉,翻阅眼下的资料。“初生之犊不畏虎,才成立一年的新公司就敢公然向咱们挑战,有看头。但还不至于威胁到咱们吧?。” “才怪!对方可是来势汹汹,摆明了针对咱们,日前他才抢走了咱们一位老客户。” 司徒橙魃眉头一拧,言简意赅地直捣问题核心: “他们优势在哪?” “这‘威康’虽是新公司,但它背后可有本地三大集团联合撑腰,最主要的是政府给予他们‘保护政策’。” “保护政策?!笑死人了,他们实在应该去瞧瞧咱们国家那些受政府保护了几十年的企业,如今是怎么样蹩脚的情况。再说当今社会有竞争才会有进步,这道理都不懂,嗟!”司徒橙魃完全嗤之以鼻。 “咱们国内哪能跟人家比?人家有一整套完整的计划和应变措施,并非一味地保护而已。” “是吗?”司徒橙魃又拧起眉。“冲着咱们来呀?是不是咱们税缴少了?” “没那回事。” “那是嫌咱们赚得太多?” “开啥玩笑,咱们投资这么大一笔资金在这儿,等于是在帮他们建设哪!” “说的也是。”司徒橙魃赞同地直点头。“好歹来者是客,给咱们方便等于给他们自己方便,这都不明白!” “没法子,人家民族向心力特强,咱们怎么说都只是外人。” “是,说到底不就是要争口气嘛!”司徒橙魃打鼻子哼出口气。这挑战,他接了! “怎么个应对法?” “先以守为主。既了解他们的特性,那么守住老客户,避免再被吸走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反击则得视情况而定。” “那已被抢走的那家怎么办?是否有争取回来的必要?” “不,那家就算了,将重心置于手头边的。” “哦。” 司徒橙魃忖度了会,沉吟道: “其实仔细想想,挺没道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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