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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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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侯衍这句俏皮话,大家又笑成一团,只有伊凯文没反应。 “老天,你们大家看,他居然在喝酒!”侯衍指著伊凯文大叫。“他破坏俱乐部里面的规矩!大家不是说好,只要开始喝咖啡就下准喝酒的吗,Kevin怎么在喝 ?” “你要是不爽的话,也来一杯好了。”伊凯文举起酒杯朝他致意。 “好。”侯衍当然不客气。“James,把你身边那个大酒桶给我,我要连Kevin的分都一起喝光。”省得他又破坏俱乐部的规定。 马季弥当然没有把酒桶给他,一来酒太重,二来太浪费,那些可都是年份最好的香槟呢! “我想,我还是先离开好了。”省得扫兴。 伊凯文放下酒杯,拿起车钥匙,即往门口走去。 “干么?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你的感情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脆弱?”侯衍不晓得他搞什么飞机,还没散会就要走人。 “抱歉,我一向都是这么脆弱。”伊凯文随意朝背后挥了挥手,算是道别。“你们慢慢喝咖啡吧,今天我买单。” “喂,Kevin——”侯衍在他身后大叫。 “算了,Eric。”兰华拦住侯衍。“你看不出来他有心事吗,干么非得勉强他待在这儿?”浪费时间。 “但是……”侯衍还想再说什么。 “看来,Kevin的游戏真的玩过头了。”一旁的邵仲秋懒洋洋地评论。“你们注意看他的眼神,他的眼睛中多了一分迷惑,我们什么时候看他迷惑过了?” 的确。Kevin无论做什么事都很笃定,就算是再复杂的事都难不倒他,也困扰不到他。 “那么,游戏变质喽?”侯衍难掩眼中的兴奋。 “游戏变质了。”邵仲秋笃定的点头。 “依我看未必。”马季弥提出他的个人想法。“你们应该对Kevin更有信心一点,现在他只是一时迷惘,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他有信心。 “要不要打赌?”邵仲秋直接拿出一张信用卡丢在桌上。“赢的人就将这张卡刷到爆,输的人也一样接受同样的惩罚,敢不敢赌?” “你这张卡的额度到多少?”马季弥已经在掏皮夹。 “一百万左右。”他耸肩。“不算太多,但至少可以给你买一对古董茶杯玩玩。” “赌了。”不敢赌的人是龟孙子。“我这张卡片的额度也差不多,够你重新装潢你的办公室。”不够的再说。 “你呢,Eric?你赌不赌?”马季弥转而问侯衍。 “当然赌。”他也丢出另一张卡片,顺便把身边的兰华拖下水。“老大哥,你也赌一把吧?”捧个人场。 “我才不做这么缺德的事……” “他说好。”侯衍径自抽出兰华的皮夹,挑了一张额度最高的信用卡,丢在桌子上。 “太好了。”侯衍笑得十分开心。“赌金全在这里,接下来就看Kevin的表现。” 可别教他们失望才好。 晚上十一点,城市正陷入分裂的状态。 城市的另一头,灯红酒绿,所有属于黑暗的细胞正要苏醒,开始他们纸醉金迷的生活。 城市的这端,成排耸立的办公大楼褪去了白天的光芒,覆上一层黑衣。四周静悄悄,唯有残余的灯光,尚依稀透露出人影,疏疏落落的分散在大楼的各个角落。 喀、喀、喀。 忽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足音,在幽暗的环境中,增添些许战栗的气氛。 喀喀、喀喀。 皮鞋落地的声音由远而近,分散在“润硕集团”的办公大楼内,要不是所有的人员都已下班,极有可能会因这诡异的气氛而吓得心脏病发作,当场休克。 双脚踩在长廊的地板上,伊凯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公司。或许是他没地方去,稍早的聚会已得不到任何乐趣,他才会选择回来这里。 “喂,你这么说是对我们的严重侮辱!” 脑中浮起侯衍那张顽劣的嘴脸。 他若把心中此时的想法告诉俱乐部的成员,八成会引起大家的严重抗议,开除他的会籍。 伊凯文勾起嘴角。 也罢。 反正那几个缺德的兄弟,不要也罢,省得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搞不好他们此刻正拿他来打赌呢! 不愧是恶棍俱乐部的长期会员,他们搞什么鬼他都晓得,只是不好明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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