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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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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御征一步步的接近,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眼里散发出骇人的阴冷光芒。 “原本以为你这个小贱人是刻意来接近我的,没想到,你比我所能想到的还要阴险。假造机会认识我爸爸、接收我妈妈的衣服、换下我妈妈的画像,如果你认为这样就能如愿以偿的飞上枝头做凤凰,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啪!文珏云一个巴掌打在徐御征脸上,他抓住她的手咬牙说:“你这个泼妇!要不是你是女人,我一定揍你!” “哼!你是我见过思想最龌龊的人了!跟你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已经严重污辱到我了,我哪有那么倒霉要当你的‘新妈妈’!” 话一说完,文珏云使力抽出被他抓着的手,一溜烟的跑走了。 徐御征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迅速蔓延的怒气在看到母亲的画像时,竟奇迹似的平复下来。 徐御征抚摸着画布,跟久违的母亲做无声的沟通。 晚餐时,文珏云照例没有出现在饭桌上,徐御征故作不经意的问:“爸爸,云小姐怎么没一起吃饭?” “怪你呀!”徐天进的眼里有些责备,“第一天回来就给人家下马威,谁还敢跟你同桌吃饭?” 她居然没有告诉爸爸,后面几次更严重的冲突? 徐御征继续若无其事的问:“是她自己说不愿意跟我同桌吃饭的吗?” “没有。前几天她说要赶着画你妈的画像,没空跟我们一起吃;可是,现在画都挂好了,她还是一样躲在房里吃,想也知道是因为你的缘故!”他跟云珏这个女娃一见如故,感觉比冷硬的儿子还亲近呢! “爸!我——” “唉!我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怕我被人骗了。但是,孩子,好歹我吃的盐都多过你吃的饭了,是不是好人,难道我会分不出来吗?再说,云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要不是恰巧迷路了,我们也不会有这份福气认识她。” 徐御征有些软化,却还是不服气的说:“爸,你太相信她了!无凭无据的,谁知道她是什么出身。” “纵然优雅的气质可以假装得来,那云珏读过书怎么解释?现在的社会,没有几户人家供得起女儿读书的。” “她说她有读过书?搞不好只是认识几个字,就到处招摇撞骗!” “云珏不单单能看字,前一阵子写给你的信,都是她代笔的。”徐天进骄傲的说明。 “信是她写的?”怪不得他每回收到信就觉得纳闷。那简洁流畅的文笔、行云流水的书法,不像出自旺伯之手。 “那可不!”徐天进满意的看着儿子的反应。 “由字迹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学识,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徐御征默认父亲的话,却还是佯装不在意的问:“那云小姐有没有说过还要再留多久?” 或许是他的防御心太重了,不该把每个人都看待成坏人。 “你还是想赶她走吗?儿子,做人不要太绝,给人家留条后路吧!云珏虽然能力很强,可是,毕竟是个年轻女孩,你真的放心让她出去找工作吗?” “她有说要出去找工作?”看来,那天换房间时,她说的话是认真的,她的骨气让徐御征又对她添上几分好感。也许他太先入为主了。 “对呀!你回来那天,云珏就念着要搬出去找工作,是我一直劝,她才打消这个念头。我们徐家又不缺一个人吃饭!” 徐御征听完,闷闷的说:“那不要让她出去找工作,外面坏人很多!” “我会告诉她的。”徐天进忍住笑,正经的说。 突然看到儿子脸颊上的红印,他问:“御征,你的脸怎么啦?怎么会红红的一片?” “没什么,不小心去撞到门而已。”该死的女人,出手这么重!不过,想起自己的污蔑之辞,也怪不得她会这么生气。读过书、学过西画的云小姐……她引起他的兴趣了。 “你们年轻人就是这么莽撞!下午我才看到云珏的手腕也是有些淤青,她说不小心去撞到桌子了。凡事要小心点,不要漫不经心的。” “知道了。” 二十年来,父子俩第一次聊这么多话。他们的关系,仿佛也因为这样而亲近了许多。 第四章 不管徐御征如何刻意的到处走动,始终无法遇到云珏。两个人的房间就比邻着,却还是一直见不到她。 如果不是爸爸跟张嫂时常提到她,徐御征几乎要以为云珏并不存在了。她要躲到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的,徐御征走到后院。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一个娇嫩的嗓音传来:“阿勇,拜托啦!让我做一下啦!” 后院是专门用来堆放柴火以及晒衣服用的,只有佣人们才会走到这里。她在这里干什么? 徐御征隐身在竹篱笆后,观察他们究竟在争执些什么。 只见阿勇为难的支支吾吾:“小姐,你饶了我吧!要是老板知道我让你劈柴,一定会骂死我!” “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会知道?”文珏云转头问阿雪:“你会不会说?” “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可是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这么粗重的活……” “可是其他的工作我也做不来啊!拜托啦!阿雪、阿勇,你们就帮帮忙,让我试试看啦!我刚刚看很久了,劈柴很简单,我应该可以胜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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