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馥梅 > 毒舌女律师 | 上页 下页 |
三十一 |
|
匆匆梳洗完毕,她画上淡妆,唇上刷过一层薄薄的唇彩,然后换上衣服,前后不到十分钟便完毕了。 一踏进餐厅,正好碰见也刚出房门的白樽翰,她讶异的看看时间。 “樽翰,你怎么还在家?你跷课啊?” 白樽翰怪异的看她一眼。“今天是礼拜六,上什么课?” “嗄?今天是礼拜六?”她跑到客厅看月历,真的是礼拜六。“今天是礼拜六!那我干么冒着冷死的危险起床啊?” 白樽翰扬眉。“冷死?太夸张了吧!今天的温度至少十五度以上。” “我怕冷不行吗?气温只要低于二十度对我来说就会冷死人了。” “行!当然行。”白樽翰叹口气。 “你老爸呢?” “老爸下楼拿报纸吧!”每天固定的工作她还问。 李岳桦无聊的啃着三明治,最近是不是平静日子过得太久了,总觉得脑袋渐渐不灵光了。不是有人要杀她吗?那些杀手都躲到哪里去了?再这么安逸下去,哪一天真有事发生她一定会遭殃的。“岳桦!”白秉辰手里拿着报纸冲进门。“快!钟董打手机给我,说钟宁被陈威璋杀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什么?!”李岳桦立即站起来。“怎么会这样?那个该死的陈威璋!” “好了,我们马上赶到医院去吧!樽翰?你怎么在家?”白秉辰终于看见坐在一旁的白樽翰。 白樽翰翻了一个白眼。“今天礼拜六。” “啊?是这样啊?”他心虚的看一眼李岳桦,立即转移话题。“正好,你看家,我和你桦姨到医院去。” 两人匆匆来到停车场,才刚打开门,白樽翰坐电梯下来了。 李岳桦迎上他。“怎么了?还有事吗?” “你的皮包忘了拿。”白樽翰按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扬扬手上的皮包要她过去拿。 李岳桦走到电梯口接过皮包。“谢谢。” “不客气。” “喂!你们两个话不要那么多行不行?”白秉辰开着车门,往他们走去,才走离车子十步左右,身后突然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 爆炸的气流冲向他,将他震离地面,一阵剧痛袭向他,他听到岳桦和樽翰的尖叫声,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该死!”他痛苦的低咒,察觉到背后的灼热,他在地上滚动,企图将火熄掉。 “秉辰?!秉辰?!”李岳桦冲上前,跪倒在他身边,恐惧的瞪着他身上的火焰。“不!”她用手拼命的去拍熄火花,不顾手上灼热的痛,一心一意就是要替他除去背后的火。 “别这样,岳桦!”白秉辰心惊的阻止她。 “你闭嘴!”她低吼,热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拼命的拍着。“桦姨,让开!”白樽翰拿来灭火器,对着白秉辰的背喷去,火焰立刻熄灭。 “秉辰,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痛?秉辰?”李岳桦喊着,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除了背部的烧伤之外,其他都还好吧!你们呢?没事吧?” “爸爸,我们都没事。”白樽翰立即说。 白秉辰趴在地上,侧头望着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执起她的手,心疼的看见她手掌心的水泡和红肿。 “傻瓜!”他心疼的低斥。 “只要你没事就好……” 看着趴在床上睡着的白秉辰,李岳桦心里除了痛之外,还有更多愤怒。 她不敢想象如果樽翰没有下楼叫住他们,他也没有离开车子朝他们走过来,那时候会怎样?至少,他伤得不重,而且还活着! 走出病房,白樽翰刚好回来。 “怎样?钟宁没事吧?”她焦急的问。 “桦姨,钟宁阿姨根本没有在医院里,我觉得奇怪,打电话去她家,结果她人好好的在家,钟爷爷说他没有打过电话给爸爸。” 松了口气的同时,李岳桦沉吟着,为什么白秉辰连钟伯伯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樽翰,看来那些蛰伏了两个多月的杀手又开始行动了!” “又出动了?为什么安静了两个月之后,又开始行动了呢?”白樽翰皱着眉头。 她看着他,发现他好像长大了,变成熟些,稳重些了,尤其对这件事惰的处理态度,更是比她还要冷静。 他说得没错,为什么安静了两个月之后又开始行动了?而且很显然的,今天这个杀手和以住的有所不同,是换人?还是增和? 突然,病房里头东西掉地的声音吸引他们注意,他们立刻冲了进去,看到表情因疼痛而扭曲的白秉辰正挂在床沿,地上有一个纸杯和一摊水。 “你没事吧?!”白樽翰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帮他扶回床上趴好。 “除了有点痛和受伤的自尊外,其他的都还好。”白秉辰挤眉弄眼,意图放松他们的心情,这句话是以前她对他说过的。不过……老天啊!这种痛还真是会让人发疯。 “都躺下来了你还有心情做怪。”她低斥,示意白樽翰倒一杯水喂他喝。“以后想做什么,叫一声就好了,你的伤禁不起拉扯的。” |
太玄书阁(xuge.org)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