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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哈!原来是婆家快倒了,才躲回娘家来,怎么?你预备挖娘家的墙角去补长门家那个无底洞吗?”崛越川史嘲弄的轻哼。

  长门玲子忿恨的瞪视着谷聿远。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她只对爸爸说过,因为她的确想向爸爸借钱填补丈夫亏空的公款,但是爸爸拒绝了!

  哼!一定是爸爸告诉陈俐雯那只狐狸精,狐狸精又告诉她表哥的。表哥?看是姘夫才对,他们一定是联合起来要谋夺崛越家的财产,一个对老的下手,一个对小的下手!

  “好了,别说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几个不要再惹我心烦了!”崛越将司在战火发展得更加严重之前出声阻止了。

  “爸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崛越香保里忧心地问,自从远查出水里有毒之后,爸爸就不再喝热水瓶里面的水,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强壮,慢慢地在恢复了。但是为了不引起下毒的人的疑心,爸爸还是假装喝了水,身体愈来愈差的模样。

  “不只如此,还因为你们雯姨今早收到恐吓信。”崛越将司担忧的摇着头叹气。

  “什么?!”崛越川史震惊的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送恐吓信给她?“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恐吓你?”

  “你们雯姨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恐吓信了,不过她都不敢张扬。”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崛越川史质问。

  “信可以给我看看吗?”谷聿远开口。

  陈俐雯从口袋拿出早上从化妆台抽屉里拿到的恐吓信交给他,“今早在化妆台抽屉里面看到的。”

  谷聿远点点头,打开信封,抽出那封用剪报贴出来的恐吓信。

  “看来这一次这个人打算要你的命了。”谷聿远轻描淡写地说,手里的信猛地被人抢去。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限你一个礼拜之内离开崛越家,否则就请你的亲人替你收尸吧!

  “该死的,是哪个王八蛋做出这种事?所有的人全部给我过来,我要问清楚!”崛越川史怒吼着。

  一下子所有的佣人全部集合在起居室。

  “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弄这种东?”崛越川史大声吼着,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呆立着不知所措。

  “川史,不必问了,不可能会承认的。”崛越将司对儿子感到无奈,对他和陈俐雯的事也感到无力。

  “爸爸,这种事是不能姑息的,我们要立刻报警才行!”崛越川史怒气横生。

  “哼!真不知道你在发什么飙?该发飙的是爸爸才对,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啊!”长门玲子不怀好意地说。

  “长门玲子,这封信是不是你搞的鬼?”崛越川史立刻将箭头转向她。

  “喂喂!你可不要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啊!”长门玲子不客气地说。

  “哼!你的嫌疑最大,你不是一直嚷嚷她是要来谋夺崛越家的财产吗?把她赶走了不就正中你的下怀吗?”崛越川史也不客气的反驳。

  “你不要含血喷人!要这么说的话,你自己也是嫌疑颇重啊!不然,真海和幸子也有可能,再不然,你老婆也很有可能啊!或许她哪天撞见老公和狐狸精私会偷情,才想……”

  “够了!住口!”崛越将可大吼,心疼的看到陈俐雯惨白的脸,“你们眼里还有我的存在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崛越将司话没说完,随即痛苦的捂住胸口。

  “将司?”陈俐雯扶住他歪倒的身子惊声大喊。

  “爸爸!”崛越香保里也快速的冲到父亲的身旁。

  “让开。给他一点新鲜的空气!”谷聿远也靠向前,对全都冲上来的人命令,“他现在不能移动,谁去准备直升机,我们必须送他到医院去!”他将崛越将司放平,颈后枕上一个垫子,开始做急救。

  “我去!”崛越香保里眼眶含泪,惊慌的颤声回答。

  “这里没人会开直升机,驾驶员下午有事到本岛去了,不是吗?”崛越幸子提醒大家,“找吉田医师来会比较快,我去打电话给他!”

  崛越将司在短暂的清醒时间,费力的交代除了吉田医师和陈俐雯以及谷聿远之外,所有人都出去,不要打扰他。所以,崛越将司的卧室里,现在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门一锁上,昏迷中的崛越将司就缓缓的坐了起来,且不理会吉田医师的惊愕,对他招呼着。

  “坐下来,吉田。”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让吉田野心惊得“咚”的一声坐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吉田野疑惑地问。

  “吉田,我相信你应该还认得我才对吧?”谷聿远拉张椅子坐在吉田野的面前,对他微微一笑。

  “我……”

  “对于我们这个阵仗是为了什么,相信你心里有数。所似就老实招了吧!”谷聿远微笑地说。

  吉田野颓然的叹口气,“我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从我知道崛越家的客人是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吉田,老爷待你不薄啊!”陈俐雯痛心地问。

  “雯夫人,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吉田野无奈地说。

  “难道你受制于人?”崛越将司疑惑地问。他和俐雯在谷聿远部署解说的时候,都以为下毒的人是吉田,难道不是吗?

  “吉田,该是把一切都坦白的时候了。”谷聿远对他誽。

  “我知道,我本来也打算今天就来找你说出真相,只是突然接到电话时,我以为来不及了,将司先生还是被我害死了!”吉田野早就看开了,缓缓的道出真相,“一年前因为家父年纪大了,于是我接下了他在崛越家家庭医师的工作。在半年前,家父于睡梦中去世,伤心欲绝的我在酒吧里喝得烂醉,迷迷糊糊中我好象被人带离酒吧,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没想到隔天醒来,在我卧房里全身一丝不挂,而在卧房的墙角,正缩着一个……一个发抖哭泣的女孩,那个女孩披头散髲、衣衫不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她听见我醒来的声音,恐惧的抬起头来,我看清了她的面貌,是……幸子。”

  “小幸?!”崛越将司和陈俐雯惊讶的喊。

  谷聿远则一副深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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