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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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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就开始着手调查沈耕荣的失踪案,也已经有了眉目,知道沈耕荣只是很单纯的躲起来,也知晓沈耕荣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之所以没有立刻将人给逮回来,是因为他很想知道这个邓棐侬和沈耕荣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实在的,要查邓棐侬的底其实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不过他有一种“好习惯”,就是不利用职便去调查无关的人的事,所以对她,只知道她和沈耕荣的关系匪浅,但却不知道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如果这个邓裴侬就这样逃了,那不就没戏唱了吗? “砰”的一声,门又被踹开了,进来的人不就是那个他以为逃了的邓裴侬吗? “你不是落荒而逃了吗?”他讥诮的看着她。 “落荒而逃?你有病啊你!”她送了一个大白眼给他。 他有病?哈! “要不然你刚刚是怎么回事?”他好整以暇地问。 “你不知道人有三急吗?”邓裴侬没好气地说。要不是她刚刚灌了太多的茶水,也不会尿急的想跑厕所。 “原来你……”谷聿虑是很想笑的,不过一来他冷然惯了,二来她怒意盎然的表情警告着他不要轻举妄动。 “啰唆,难道你从不会尿急的吗?”她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可疑的弧度一定是在取笑她,她发誓,他如果敢笑出声的话,她铁定拿鞋子砸烂他的嘴。 “我的办公室就有化妆室,你干么老远跑到外面去?” “你又没说。” “算了,言归正传。”他不想再和她争论厕所的事,“既然你没打算逃,就是有打算开口道歉求我喽!”谷聿虑又衔接上之前的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邓裴侬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问他。 对于她的改变话题和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两件事,他虽然有短暂的愕然,不过他可没有表现出来。 “谷聿虑。”他简要的报上名。 “谷……什么?玉玉?”她皱着眉,什么怪名字?“你怎么会取这么怪的名字,玉玉?” 谷聿虑有点啼笑皆非,玉玉?他伸手拿了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的名片,请过目。” 邓裴侬也不客气的一把将名片抢过来。“喔。原来是谷聿虑。”她点着头,表示了解,“拜托,怎么取了个这么拗口的名字啊?真难念,难怪我会听成谷玉玉。” 批评起他的名字了? “邓总经理,你偏题了。”他不喜欢人家拿他开玩笑,而且偏不巧他很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难得温和一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回了平常冷厉的模样。 “真没趣,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邓裴侬不屑的撇嘴。 “看来你并不怎么愿意和谷氏做生意,是吧?”谷聿虑冷冷的盯着她,“正好,我也要忙着玩我的大富翁,既然如此就请邓总经理回去吧!” “喂!你不要太过分喔,既然有时间玩那种没营养的东西,干么不帮我找人咧?”她不甘的喊。这个人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因为我没听到有人求我啊!”他凉掠地说,插上电源准备再玩。 邓裴侬冲上前,一把又将电源拔掉。她如果再让他玩大富翁的话,她就不姓邓。 “我告诉你,要我为那天砸场的事道歉,可以,我会道歉,但是要我求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她严正的声明。 谷聿虑的心里闪过一丝欣赏,她的个性虽然火爆,行事虽然冲动,但是勇于认错真是难能可贵。没错,砸场的确是错,所以她会道歉,不过求他接受委托,似乎就不被她接受了,嗯,算还有点骨气。 “既然如此……”他沉吟着。话都还没说完,就立刻被她打断。 “喂!不可以又叫我回去,不管如何你都要帮我找人。”她一副赖上他的样子。 “哦?我有叫你回去吗?”谷聿虑对她的急性子只有摇头的份。 邓裴侬呆了一下,是啊!他是没说。 “那你说‘既然如此’是什么意思?因为我说不可能求你,所以你接下去不是就要说:既然如此你请回吧!”她学着他说话冷冷的声音和表情,竟也有五六分神似。 这个女人真是好玩!谷聿虑想着,嘴角不自觉的牵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我是想说,既然如此,我只好接了。” “你看,我就说嘛……嗄,你说什么?你接了?”邓裴侬简直不敢相信事情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忙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唔,会痛耶!那么说这是真的,而不是她这两天都会作的梦喽! 他看到她捏手臂的动作,她到底多大年纪了?他忍不住猜想。以成就来猜可能是三十左右,以外表来看大约是二十五。以行动来断定却又像十五。 “我是这么说的。”他面无表情地说。 “太好了,那么我就把希望托付给你了。你多久能把人找到?”她简直快乐得要飞上天,本来还以为今天会很难过,一定会绞尽脑汁不择手段的想出各种办法让他答应,甚至她已经想到最牺牲的做法,那就是色诱,没想到她什么办法都还没有用上,他就自动答应了! “不一定。”谷聿虑淡淡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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