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馥梅 > 就是缠定你 | 上页 下页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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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请闭嘴,抬脚,起步走,谢谢。”上官羽蔷硬拉着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伤重得快死了。她绝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们! “可是……”瞿廷昊望着站在长廊的一名长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拜托,请你闭嘴行不行啊!我要马上带你到我的卧房,如果让人发现,我会……啊?曹……曹伯?! 曹伯不敢苟同的望着他们。 “小姐啊,你……你这成何体统?不但彻夜末归,还带着男人回来!”曹伯昨晚便发现她不见踪影,等了一夜,好不容易盼到她回来,没想到竟见着这一幕,他又惊又急的摇着头。 “曹伯、曹伯,你听我说!”上官羽蔷吓得放掉了瞿廷昊,任由他瘫在地上。 “小姐,你再说什么也没用,这种事,老奴是一定要禀告老爷的。”曹伯义正辞严的说。“小姐还是留着对老爷解释吧!” 看着曹伯离去的背影,上官羽蔷哀嚎一声,抱着头蹲了下来。 “完蛋了,这下死定了,我的人生到此结束了。” “姑娘”看来这事对她打击颇大呢,让她放着他这“濒死”的人不管。 “别再姑娘、姑娘的叫了,你没看到我大难临头了吗?都是你害的啦!”她抱怨着。 “姑娘大难临头之前,我想在下会先一命鸣呼。”瞿廷昊像是快断气般的说。 “啊!”惊叫一声,她才突然想到他的伤势,天啊!她刚刚好像是用丢的把他给丢开 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她不再多话,立刻将他带到自己的卧房里安顿好。 “妥当吗?”瞿廷昊问, “唉!反正都让曹伯给看见了,我想是没啥差别了,等一下我会吩咐下去,帮你整理一间客房,整理好之后再将你给移过去吧!”像是看开了,上官羽蔷耸着肩道。真是的,谁不好碰,为什么偏偏就是让曹伯给碰上呢? “有劳姑娘了。”瞿廷昊在她的扶持下不客气的躺了下来,她的被子有淡淡的香味,不,应该说整间卧房都弥漫着一股特殊的谈香,不似粉香、不似花香,他挺熟悉的,曾在哪儿闻过 啊!对了,就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她的身体散发出的香味。 “喂,你不是死了吧?”看他闭着眼,不发一语,她担忧的弯下腰审视着他。 瞿廷昊张开眼,正好对上她近在咫尺的脸,他缓缓的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虚弱,使不上力。” 上官羽蔷猛地直起身子,真是的,他干么露出那种笑容啊!害她的心脏差点蹦出胸口。她承认,他是长得挺好看的,但是她也没忘记,他可是她最讨厌的酸儒耶!长得好看又怎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她可看不上眼! “没事就好,你休息吧,我要人帮你煎药去。”她拿起那包药,正准备走出卧房,又突然转过身来。喂,我先告诉你,等一下不管是谁来,说了什么事,问你什么话,你都不要开口,由我来应付就好,听到没有?” “我不要开口?”瞿廷昊眼神闪了闪。 “对,千万不要开口,如果你能当自己是哑巴的话就更好了。” “我明白了。”他点点头。 “记住喽!不可以开口,一切由我应付就行了。”她不放心的再次叮咛。 “我不会开口的,我会把自己当成哑巴。”他保证。 像是放心了,上官羽蔷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那扇门,瞿廷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呵!可怜的姑娘,难道她不知道,他如果不开口,她会更有口说不清? 不过……就当哑巴吧!何妨? 门外的嘈杂声传进瞿廷昊耳中,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好戏上场。 “爹,事情绝对不是像曹伯所说的,我可以解释,你们不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好不好?”上官羽蔷拦着想要冲进房的父亲,还有凑热闹的大哥。 “不像曹伯说的?你能否认你彻夜末归,还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回来?”上官封气愤的对着女儿吼。 这个女儿总是让他很伤脑筋,从小就比男孩子野,爱的是舞刀弄剑、习武练功,要她坐在绣桌前绣个一往香的花,简直像要她的命一样!从小由着她,总认为她会有分寸,没想到她如今却搞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爹啊!我不是和男人勾肩搭背,是他受了伤,我扶着他而已。”上官羽蔷受不了的低喊。 “受了伤?受了伤就找大夫,你干么偷偷摸摸的要将他藏在你的闺房里?” “这只是暂时的咩!我已经要下人整理客房,等一会儿就会将他给移到客房去了。” “既然如此,你拦着我们做什么?”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上官宇廷突然说。 “大哥!”上官羽蔷忿忿的看着大哥,她已经够烦的了,他还要来凑热闹! “宇廷说得对,你拦着我们做什么?”上官封跟着说。 “爹啊,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会吓到人家的。” 上官宇廷怀疑的眯起眼,一个白面书生?小妹不是最讨厌这种男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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