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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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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 姜绮瑶在即将沦陷之际,只好动手。 司徒逸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一阵天旋地转后,五体投地的趴跌在床下,错愕使他好一会儿完全没有动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她给摔下床! 纵使知道她拥有与生俱来的蛮力,但是他耶!司徒逸耶!武功高强、举世无双的司徒逸耶!竟然被娇小、新上任的司徒夫人给摆平?! 一定是他疏于防备,所以才会有这种结果,一定是这样的。 “姜、绮、瑶!”趴在地上,他咬牙低吼。 “谁……谁叫你不听我说话。”她赶紧辩驳。她都还没原谅他说的那些伤人话,他竟然敢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对她上下其手! 见他依然维持原来的姿势趴在地上,她忍不住调侃。 “你还想赖在地上多久?地板比较凉快吗?” 司徒逸没好气的翻身而起,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瞅着她。 “你曾听过洞房花烛夜新郎宫被新娘子给摔下床的吗?”他没好气的说。 “凡事总有第一次,你做这开先例的第一人,未尝不是一件创举,值得后人缅怀。”她耸耸肩。 “是喔,缅怀!我看八成是扎草人钉钉子的缅怀方式吧。” “这样也不错啊!” 无语地望着她良久,才站起身一屁股坐回她身边,见她戒慎地防卫着,他忍不住失笑。 “别紧张,既然你有‘神力’护身,我也动不了你,是吧?” “我知道你在取笑我。”她斜睨了他一眼。“如果没有这‘神力’,你以为当初我是怎么把你从溪流里捞上来,又是怎么把你给抬回家的。”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还敢取笑她! “说的也是。”他理解的点点头。“不过我可声明,我没有取笑你。”只是稍稍调侃一下罢了。 “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取笑我。”她轻嗤。 “那……你在乎什么?”知道她有话要说,而且很有可能不是他想听的。 姜绮瑶正色地注视着他,想着该怎么开口。 “司徒逸,虽然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也成了亲,可是我们之间毕竟隔了几年的空白,难免有些隔阂,再加上心里多少都有点怨怪对方,所以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和你有夫妻之实。” 他就知道。司徒逸在心里一叹。 “我对你没有怨怪。”他诚恳地道。 “你有,否则就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了。”她轻声说。 “就算有,也只是怨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就算我真的负你而另娶,你也要用你的神力好好的揍我一顿,把我揍成猪头才对,干么闷声不吭的离开?未免太好欺负了吧!”他带点哀怨的横眼看着她。“如果你来揍我一顿,我们就能解开误会,也不用错失这么多年了。” 她瞪着他,一会儿才翻了一个白眼。“现在说这都是多余的,我只想知道,对我的提议你怎么说?” “多久?”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他知道纵使他没怨,她可是有气呢! “喔?你答应了?”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她确实有点意外。 “我是很不愿意啦!不过又能怎样,霸王硬上弓吗?不说我做不来那种事,就算我真的硬来,下场可能也会像方才一样,五体投地的趴跌在床下颤抖。”他斜睨着她,忍不住戏谑地道。 姜绮瑶倏地红了脸,羞恼的瞪着他。 “说吧!你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消除你心中的怨气和隔阂?” “我不知道。”垂下眼,避开他探索的眼神。 其实说怨气、说隔阂,都只是借口,她只是忍不住会去想,他能留多久? 纵使他说会留下,不再离开,可是谁知哪天又有什么让他挂心之事让他不得不离开,毕竟几年前让他离开的人、事、物,至今依然存在啊! 所以她不能又这样一头栽进去,否则当他再次离开时,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 她真的不知道,因此,她必须竖起一道墙,保护自己那曾伤重,至今尚未痊愈的心。 “不知道?”司徒逸扬眉。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给你一个时间,反正顺其自然就是了。”甩开心中沉重的心事,她力求表现轻松自然。 顺其自然是吗?也好,他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弃甲投降的。 “好,就依照你的意思吧!” “既然你同意,那……”她起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床棉被和枕头,塞到他手中。“这给你,你请便。” 他错愕的瞪着手中的东西。“我说娘子,你给我这床被子是要相公我打地铺,还是睡书房啊?”喔,这儿没有书房。 “随便你。” “既然随便我,那我选择这里。”他拍拍臀下的床。 “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过你暂时不要有夫妻之实,但是我坚持夫妻同床而眠,还是你想让小路以为他爹娘不合?” 提到儿子,姜绮瑶就没辙了。 瞪他一眼,她哼道:“奸诈!”算是妥协了。 司徒逸微微一笑,一点也不介意。 “既然谈妥了,娘子,夜已深,咱们该就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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