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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加派人手循线找寻阎世子的踪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龙三话尾未收,神情突然骤变,窜至厉景阳身前的同时大喊,“皇上小心!”

  厉景阳一惊,也察觉御书房里诡异的景象,御案上的奏折被风掀落在地,装饰的垂纱剧烈飘飞着,室内突然生风是怎么回事?这种爆升的威压,几乎要将人给压趴在地上。

  厉景阳被压在龙椅上无法动弹,龙三想喊侍卫护驾,也发现喊不出口。

  就在龙三脸色惨白、几乎被压弯了腰跪在地上时,御书房内凌空出现一只白虎……幼崽?

  “圣兽白虎王!”厉景阳失声喊道,能御风腾空,额上有王字印记,还有那出场的气势,不是圣兽白虎王是什么?

  原来,圣兽白虎王竟是真的存在!他还以为那只不过是圣祖皇帝为了让义军更符合天命所归造出来的流言呢!可为何是只幼崽?莫非是圣兽白虎王的后代吗?

  随着厉景阳出声,迫人的气势一收,龙三差点跌在地上。

  小白鄙夷的扫了两人一眼,虽然这个皇帝不错,但是比起开国的那个厉小子差的可不只是一点半点,算了,出场震慑他们一下就够了,它还赶着回去接主人下山,可没时间浪费。

  小白慢慢降落在桌上,直接将布囊连同阎向恒的玉佩丢下,再睨了厉景阳一眼,抬起前爪将东西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厉景阳定眼一看,惊呼,“这是恒儿的玉佩!”顾不得惊奇,抓过玉佩确认无误,在小白的示意下解开布囊,掏出了里头的东西,先是迫不及待的拆信,没注意到还有几个玉瓶,等到看完信,再看那几个玉瓶,说不激动连傻子都不信。

  阎向恒在信里只提到自己遇袭身受重伤,逃进深山遇圣兽白虎王得其相助,赐仙丹疗伤,伤势已经痊愈,并为圣上和父王求得仙丹,因时间紧迫,求圣兽亲送,然后就是解释仙丹的药性和用法用量,再三叮咛不可多食,否则恐爆体身亡,并请求若父王服药后无恙,给他回个信,好让他安心,最后提及相护的侍卫侍从以及虎卫若还活着,请将那剩余的四分之三回春丹和进水中,让他们服下,虽药效会稍微不足,但该能脱离险境,恢复速度较快。

  阎向恒在信中完全没有提到有关宋清婉的任何讯息。

  “没想到向恒竟有此奇遇。”厉景阳感叹。不仅有圣兽相助,还求得仙丹,不过还算他没白疼那小子,知道给舅舅也讨了一份。

  小白有些不耐烦的用爪子拍了拍桌子,不是说性命垂危吗?而且它在赶时间,好吗!

  “是了,先救人要紧!”厉景阳回过神,神奇的竟是懂了小白的意思,立即吩咐下去。

  御辇备好,小白率先飞了上去,不客气的占了皇帝的位子。

  待厉景阳上了御辇,也不敢驱赶它,这不是挂了圣兽之名的普通白虎,是真正有神通的圣兽白虎王,所以他认分的坐在旁边属于贴身内侍的位子,至于那位公公,只能在外头步行了。

  小白抬眼瞅了瞅他,这才觉得稍微满意了一点。

  镇南王府离皇宫并不远,御驾很快便抵达,又是一番迎驾,一群人见到御风凌空的圣兽,皆是一阵惊诧敬畏兴奋,镇南王继妃顾氏甚至白眼一翻晕了。

  厉景阳眼底冷芒一闪而过,对于顾氏那有别于他人的恐惧,心下有了猜想,不过眼下重要的是先解了镇南王的毒,其余的……有得是时间处置。

  有了圣兽亲送,再加上圣兽所展现非凡神通的前提下,没有人怀疑仙丹的真假,内侍这回倒是非常期待试药,可惜没有多余的丹药可以浪费,也舍不得浪费。再说,当着圣兽的面试药,那可是自找死路,就连身为皇帝的厉景阳都不敢这么做。

  褚神医遵从用药指示,万分慎重的用薄刃切下四分之一的解毒丹喂镇南王服下,不到十息的时间,眼前的景象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得瞠大了眼。

  只见镇南王身上冒出许多又腥又臭的黑汗,下一瞬间,所有人退避三舍,就连对研究医药非常执着的褚神医都只比其它人多坚持五息不到,也跟着退了。

  一刻钟后,房里突然传来镇南王阎冠文的怒吼,“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朕的镇南王无恙了。”厉景阳终于放下心来,语气轻松甚至还带着笑意。“来人!还不进去伺候镇南王梳洗。”

  之后,花费了将近一个时辰,阎冠文才终于洗刷干净,众人转移阵地,来到王府的外书房。

  厉景阳将阎向恒的信递给阎冠文,阎冠文看过之后,也是一阵感叹,褚神医则拿着四分之三的回春丹去救那几个重伤的护卫。

  “这应该是圣兽白虎王的后代吧。”阎冠文眼神发光的看着坐在桌上的小白。

  “嗯,天赋神通是一样的,根据记载,灵兽都是利用血脉传承,所以这应该就是圣兽白虎王的后代无疑。”厉景阳点头,望向阎冠文瘦削了许多的模样,沉重地开口,“关于这次的事,你自己心里可有底?”

  “我中毒,恒儿被截杀,此事怕是预谋已久,我身边有对方的人,不管是安插的钉子,还是被收买,这人得先揪出来。”阎冠文语气淡漠,神态也镇定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全禄。”

  “奴才在。”全禄恭恭敬敬的上前跪地。“王爷,除了奴才之外,当天有机会碰到那个食盒或其中那盘冰心兰糕点的,奴才都派人将他们看押起来,这是两次审问的结果,请王爷过目。”说完,他双手高高捧起一迭口供纪录。

  “拿过来。还不起来,都一把年纪了,还跪着干么。”阎冠文对全禄挥挥手。

  这奴才跟着他三十几年了,他们可以说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全禄。

  “谢王爷。”全禄眼角湿润,连忙爬了起来,将供纸递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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