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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你不行,衣裳会弄到伤口。”西门彦廷依然摇头,在她脸红耳热的情况下帮她穿上,从中偷了几个香吻,吃了好些豆腐,一件衣裳也没穿上,反而差点将里头的衣裳先脱下。

  “你别这样……”吐着热气,傅巧盈不知所措,他又要……那样对她了吗?像那次在钱庄过夜的早晨那般?

  “不喜欢?”西门彦廷抚上她柔软坚挺的双峰,眼神专注的望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

  “喜……欢,可……不行!”她是喜欢,可他还不是她的相公,娘说这是要相公才可以做的。

  “为什么不行?”他低头品尝她峰顶的红桃。

  “啊……不行……娘说,这是……相公才能……”

  西门彦廷一楞,他本来就是她的相公,只是……

  懊恼的低叹一声,他得找个机会把真相告诉她。

  更衣后用早膳。

  “我来。”西门彦廷依然道。

  “这次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了,用膳不可能碰到伤口了吧!”傅巧盈想要接过碗筷,却被他避开。

  “我想喂你。”故意亲近她,迷炫了她的神智,拿起碗筷亲手喂她用膳,一匙一匙,一筷一筷,他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小嘴,像是非常饥渴的人。

  “你肚子饿了的话,一起吃啊!我可以自己来的。”傅巧盈被他看得好羞。

  “我是饿了。”西门彦廷低喃,倾身攫住那一直诱惑着他品尝的红唇,直到吻得过于激烈忘我,手中的热粥倾斜倒在他身上,他才惊跳起来,扯开被热粥弄脏的外衣。

  “呵呵……”傅巧盈见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着。

  “敢取笑我!”西门彦廷佯装出恶狠狠的模样,朝她逼近。

  傅巧盈惊叫,连忙想要闪躲,不过依然慢了一步。

  被他从后头抱住,感觉到他的唇在她颈上游移,从后,一直探向前,碰上了那浅浅的伤痕。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俯唇膜拜着横过她颈项的浅痕。

  “彦廷……”傅巧盈低吟,颈间的伤不严重,早已经不痛了,可现在因为他,却让她的身子产生另一种痛,另一种她不明所以的痛。

  一顿早膳,在一个多时辰之后才结束。

  如厕,当然也是……

  “我来。”

  “西门彦廷,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傅巧盈涨红了脸,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西门彦廷举手投降,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反正来日方长。

  望着她匆匆离去,他嘴角扬起,再过五天就能抵达长安城,呵呵……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知道她得知他就是她的相公之后会有何反应?

  “卿儿,你怎么还没睡?”慕容觉讶异的望着站在庭院仰头望天的慕容卿。

  “爹。”慕容卿回过神来。

  “有心事?”慕容觉看出儿子眉宇间的忧郁。

  “没有,爹多心了。”慕容卿淡笑。心事?呵!河汉,河汉,晓挂秋城漫漫。愁人起望相思,江南塞北别离。离别,离别,河汉虽同路绝。那相见恨晚的人儿呀!以过去西门彦廷之行程,这几日,他们应该就会返回路经邺城了吧!

  呵呵!从不知自己竟会是个痴情种,为何仅是一面之缘,却让他下了所有的感情?太过离谱,连他自己都讶异呵!

  “卿儿,这二个多月来,你总是如此闷闷不乐,有什么事不能告诉爹的吗?”

  “爹,晚膳时怎么不见妹妹?”慕容卿转移话题。

  明知儿子有心事,却帮不上忙的无力感,让慕容觉长长一叹。算了,既然他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吹雪说她有点累,先歇下了。”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沉默降临在父子间。

  “早点睡吧!”慕容觉又是一叹。

  “爹也是,早点安歇。”

  “我打算去看看吹雪,这丫头如果真病了可不行。”

  目送爹离去,慕容卿再次仰头望向天空那轮明月。

  唉!空独倚东风,芳思谁寄?

  “卿儿!”慕容觉的惊喊震醒了惆怅的慕容卿,一回身,就见慕容觉飞快奔来。

  “爹?怎么了?”慕容卿疑问。

  “糟了,卿儿,吹雪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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