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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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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第二张,讶异的发现纸上用钉书针钉着一张支票,面额是——个、十、百、千…… “哇!十万块!”她失声惊呼,随即捂住唇,慌张的望望四周,确定除了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一群混混之外,没有其他“清醒”的人听到她刚刚的话,没再细看第二张资料写了什么,赶紧装回信封里,再飞快的解下背包,将它收进背包里,随即跳上破旧的小货车,呼啸地离开停车场。 “怎么办?怎么办?”她东张西望的梭巡银白宾士休旅车的踪影,这东西一定是刚刚那个人丢公事包打人的时候掉的,然后飞到她车旁,所以他才没看见。 老爷车穿梭在第五大道的车阵中,也不知道出了停车场之后的方向对不对,也许宾士车驶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啊!在那里!”她惊喜的欢呼,猛按两声喇叭,再以危险的动作超过两辆车子,钻到宾士车后头,对着宾士车闪灯按喇叭。“停车停车啊!”她嘴里低哺着。 而前方的宾士车里,奥提斯对着外头的世界保持一贯的漠视,开车的雷哲透过后视镜,看见了后方“可疑”的车辆,眉头紧紧的皱起。 “奥提斯。”他低唤。 “嗯?”后座的奥提斯抬起眼睫,望向前方的雷哲。 “后面有人想找麻烦。”雷哲说。又是闪灯又是按喇叭的,不是要找麻烦是什么?“喔。”奥提斯懒懒地回头看了一眼,耸耸肩,又转回来,正打算再次“沉”进座椅时,身子突然一僵,眉头微微的向中间靠拢,那个司机…… 再次回头,透过挡风玻璃,仔细的瞧清楚几乎贴着他们车子屁股的小货车司机,真的是她,那个停车场女孩! “雷哲,靠边停车。”他忍不住猜想,她想干么? “停车?”雷哲不解。“为什么要停车?” “是刚刚停车场那个女孩。”奥提斯说明。之前在停车场近距离一看,她应该也是混血儿,只是像东方人多一点。 “是她?她想干么?”雷哲皱眉。 “所以才要你停车啊。” 雷哲考虑了一会儿,才打方向灯,慢慢的靠边停车,后头的小货车也跟着靠边停。他们坐在车子里,果然看见那个女孩跳下小货车,跑到他们车旁敲车窗——后座的车窗。奥提斯和雷哲同时按下开关,前后座的车窗同时降下。 “有何贵干?”雷哲冷漠的问。而奥提斯则是微笑地望着她。 贝芙莉从背包里掏出那信封,瞄了雷哲一眼,决定将东西交给后座的奥提斯。 “这是不是你们掉的东西?”她问。 奥提斯疑惑的接过,抽出信封里的东西,看清楚里面的内容之后,挑了挑眉,望向雷哲,嘻嘻一笑地将两张资料递给他。 雷哲接过,也快速的看了里面的内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冷凝。 “你看了吗?”他问。 “哦?”被他的脸色吓到,以为那上头有什么商业机密,才会让这个司机先生脸色变得这么难看。“我捡起来的时候,当然要查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看到一些内容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我没看得很清楚,只看见第一张的照片和一些背景资料而已,真的。”所以她没看见第二张的内容喽? “你应该也看见这张支票了,对吧?” “看见啦!就是看见支票吓了一跳,才赶紧收一收,追上来啊!”她点点头。 就钉在上头,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原来如此,所以她没有看见第二张的内容。 “这是一张现金支票,没有画线,不用背书,拿到的人就能领到钱。”雷哲又说。“喔。”她疑惑的低应,不懂他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 “在支票所有人发现支票遗失之前,这段时间应该非常充裕。”雷哲继续道。 贝芙莉眨眨眼,有种跟外星人说话的感觉,只好望向一直笑却没开口的奥提斯。“你知道你的司机先生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话吗?” “嘻嘻……”奥提斯瞅了一眼雷哲冷漠的脸色,还是一径的笑。“雷哲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司机,至于他的话……大概是奇怪你为什么没有拿着支票直接到银行去吧。”“喔,这样啊!”她了解的点头。“原来把支票直接拿去银行他们就会还给你们了喔,我刚刚还在担心如果追不到你们,是不是要送到警局去了。” 奥提斯好笑地又望了雷哲一眼。 “谢谢你专程追上来,你是……”奥提斯好奇地问。 “我叫贝芙莉,这是我的名片。”她立刻从牛仔裤口袋掏出一张微皱的名片,将名片递给他。奥提斯凝望着她上勾的红唇,伸手接过她的名片。 “花好月圆。”他低喃着名片上附注的中文店名。 “哇!你懂中文喔,真厉害!”贝芙莉非常敬佩的惊呼。 “大陆?还是台湾?”奥提斯问。 贝芙莉听懂他的意思。“台湾,我十五岁那年过来的。” “台湾啊……”他微笑着。“我喜欢那里。” “真的吗?我也喜欢,虽然目前失业率高,治安败坏,民众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但是人不亲土亲嘛,还是喜欢自己的土地,我打算明年就回去。”她十五岁的时候,继父带着母亲和她一起回到纽约,成为拥有绿卡的华裔美籍人,不过她还是想回台湾。“你在这里打工吗?”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还在读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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