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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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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松雪根本看不清眼前那温柔呢喃的模糊人影是谁,她只知道当她掉下地面时被撞得好疼,而后她又让人掐住脖子喘不过气。 现在则是莫名其妙的腹间绞痛不已,激疼使她只感眼前蒙上黑雾,就这么昏了过去。 “喂!你——”这么容易就被吓昏?女人果真是不该沾惹的东西!永璟低咒,望着身下那虚软的她,再不犹豫拦腰抱起她。“咦?” 才碰到她腿间衣裙,永璟立刻察觉有异。 这种湿濡滑腻的触感……是血?她何时受伤了? 总是冷静自持的永璟反常急躁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冲天咆哮。 “皇甫乂!快传太医!” 第三章 “十三爷,您就歇会儿喝口热茶吧!还有些烫呢。”皇甫乂指挥着侍女将还冒着白烟的武陵新茶搁在茶几上。 他心中虽诧异万分,却也不敢当面询问主子。过去多年,他未曾见过十三阿哥如此失了自制。“假若十三爷当真担心小姐,不如进房探视也好?” 那时十三阿哥甚至不顾避讳、一发现松雪不对劲时便当机立断将她抱进自己房中,连夜从宫中请来太医为松雪诊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十三阿哥对她的关心确实迥异其他女人。 “谁说我担心她?”就见一整晚在大厅里烦恼地踱方步的永璟突然停下动作。“对于一个擅闯我府邸、居心叵测的女人,我当然会追究她的来意,这怎能算是担心她?” 说着说着,永璟衣袖一振,回身潇洒坐落方桌之前,随手拿起了适才侍女端来的茶碗,若无其事一口饮尽—— “噗”的一声,总是维持着高傲形象的永璟完全破功,狼狈地将茶水喷得满一地。 “该死!好烫!来人,这堆东西全给我撤下去!”永璟指着一桌子茶具发标,不自觉的将心中那股焦虑表露无遗。 主子果然是为了松雪小姐变得漫不经心,连摸着热烫茶碗也不自觉。皇甫乂暗忖,不免轻笑起来。 “这么说来,假若那姑娘就这么病了,您倒还觉得省事?这倒也是,谁让她们竟敢夜探定海府,还敢踩着十三爷颜面。卑职以为干脆将她们交由衙门处理,管她是死是活都是她咎由自取。” “谁让你诅咒她的?她夜探定海府,是惹了些麻烦,可……至少也得听听她解释,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永璟烦躁地打断部下的话。 虽然永璟极力漠视心底对她没缘由的关爱,可他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不许别人欺负她半分。 皇甫乂从来不认为主子会这么仁心仁德。向来,谁敢犯到十三阿哥,就最好有人头落地的心理准备。 “是,属下不敢对十三阿哥的福晋出言不逊。” “我的福晋?”永璟脑中忽然浮现她那张绝色花颜。 初次见面,他就为她惊艳,即使相隔月余,她倔强的性子也始终刻在他心上,久久不忘。 每每回想起来,花火节当日那个浅尝即止、遭人从中打断的轻柔一吻,甜腻的三不五时撩动他最原始的欲望,不禁想继续探索她那份雪嫩的软玉温香…… 他如要成婚,这样的妻子也该比皇阿玛指的那种小可怜来得有趣得多吧? 永璟唇角蓦的勾起一弯灿笑,身上仿佛被燃了火。 娶她?这主意听来不坏。随即他不意瞄见一旁随从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敛了脸色。 “我没说要娶她,何来福晋之说?” “她正是武英阁大学士蒲玄清之女蒲松雪。就是圣上指给十三爷那位未过门的福晋。”皇甫乂语不惊人死不休,偏在此时惊爆内幕。 “什么?”永璟难掩震惊神色,曾对她有过的一点好感霎时销毁。“她是皇阿玛指的……” 那她是明知他们即将婚配才潜入定海府? 永璟忆起那日初遇,她仿佛也是私自出府;好个不驯的女人,特立独行的蒲松雪。 那,她今夜到底所为何来?他得问清楚。 半夜离家,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正经女人,但那一夜她却故作高傲矜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要是这一切全是她的计划,那她可真是该死的精明,竟然愚弄了他! “好你个蒲松雪……” 他素来不认为女人聪明,看来,蒲松雪会是打破他既定成见的第一人! 既然让他及早发现她的狡诈,但单就她是皇阿玛不顾他意愿硬塞给他的妻室这点,她就休想他会认可她的存在! 也好,她既然这么想嫁他,他倒要瞧瞧,她有哪些手腕能令他服气! 爱新觉罗·永璟昂首阔步,气势喧腾的往他寝房疾速冲去。 赌上他十三阿哥的名声,他绝对要让她知难而退! “大夫,我没关系,您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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