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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他说她看的过于专注而错失逃跑良机……好吧,就算她笨,但她确实是在担心他呀。从那时起,她的目光就不曾自他身上移开,总想追着他身影。

  “既是我的妻子,我想给什么,还由得你说不吗?”恢复先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将军威压姿态,只因对旁人一再垂涎她的目光感到妒忌。

  比试一结束,那些奇怪的爱慕眼光与妒忌醋味,又包围起他们两人。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明白宣示她是他的妻子,谁也不许妄想沾染她?

  最后,他欺身向她,低垂下头;礼教与他无关。“看着我,不许躲。”

  “不躲才怪呢。”她羞红着脸想推开他。“等一下!”

  现在才发觉要拒绝他,越来越不容易。“这里大庭广众的……喂喂,你说的惩罚和奖赏不会是一样的吧?换、换点别的东西吧?”

  “一样的……不好吗?”知道她在意众人视线,火洵翼便笑着将她早先遗落在椅子上的披风拾起,潇洒扯开,巧妙将他们两人包覆其中。

  “你……要我,而不要米将军吗?”小手没怎么出力的推着他。

  “还怀疑?站在我面前的,是你呀。”火洵翼本想以此宣告他的所有权不容侵犯,可为了她,他仍是把甜腻时光留给她自己浅酌。

  “让我证明给你看。”话未完,早已动手。

  原先只是试探性的轻吮,却因她不再逃避而受到鼓励。

  他开始巧妙撩拨她,充满他刚强气息的吻噬,如狂浪侵蚀、烈风袭卷她娇弱的唇瓣,叫她只能无助得轻颤,承受那一波波的深沉悸动,逼她坠入迷蒙。

  而自她颊上、唇边、耳际、颈间,举凡他在肆无忌惮的索求后,战栗陡然炸了开来,未曾有过的诡异快意漫天延烧。

  她虚软无力的身子仿佛被他抛上云端,叫她不知何时起,只能将纤细玉臂牢牢勾上他健硕颈项,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丢下孤寂深渊。

  他的执着,叫她再不愿、也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许久,当他终于放开她,任她烧红着小脸,娇喘吁吁,羞愧欲死,柔弱无骨的挨着地壮硕胸口,听着地同样澎湃的狂乱心跳渐趋平息。

  旁人虽没亲眼目睹他们在做什么,可她还是羞得抬不起头。隔层被风、欲盖弥彰有用吗?徒惹遐想吧?!

  都是他不好,他不该如此怂恿她沉沦,六七喃喃道:

  “……这到底算是惩罚,抑或是奖赏?”

  “你可以把它当惩罚,而我当它是……奖赏。”

  他一把揭开披风,叹息苦笑,主动停止所有不合礼的举止。因为他若不立刻中断激情的话,他也许会克制不了渴望,当场就要了她。

  “一起回去吧。我们……回王府去。”

  “嗯。”她轻轻点头应允。虽然他不是她理想中的夫婚,但为了博她欢心而情愿历险的男人,他却是第一个;她也想回应他为她所做的。

  与他共度一生,有何不可呢?

  看她垂首不语,他笑了起来:“你别担心,回去的路上,我担保护卫会漏洞百出,包你逃的愉快,走的安心。”

  “嗯……嗯?”她先点头,发现问题有点儿不对,惊愕抬头瞪他。

  她又不懂了。他仿佛在享受她的反抗,借此获得乐趣;但是他偏无时不温柔以对,叫她想逃又舍不下。他究竟……怎么看她的?

  这男人像个一连串的谜呀……

  他说对了一件事,沿路逃跑的机会多的是;但若解不开这个谜,肯定会让她懊恼一辈子。要走,也要等找到答案再说。

  若是一辈子找不着答案,就待在他身边一辈子吧。

  即使这是他刻意下的陷阱……不踩一两脚也太对不起他,不是吗?

  崔六七曾经认为,她是天下最倒霉的新娘;而现在,她依旧这么认为。

  当夜回到驿馆,两人独处房中,火洵翼将手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宛若魔咒:“我想……该是时候了。”

  他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令她不得不羞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地;默许他的渴望请求。

  不管怎么说,女孩儿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就算她对他有意,也或许还有些迷惘,可至少现在她不讨厌他。感情什么的,将来可以慢慢培养。

  正常人家媒妁之言的夫妻,也都是这样吧?她,总算能坦然接受他。

  然后,她突然发现,问题来了,因为那个该死的火洵翼他竟然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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