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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这么有用?”瞧他将这药说得像是仙丹一样。

  “娘子若是不信,何不让岳父大人试试?”江玉纶笃定的说,又摇起他的扇子来了。

  绫儿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拿着瓷瓶走进她爹的房里去了。

  “少爷不跟进去?”祈寒看着江玉纶道,被点了穴,不解开穴位,吃什么仙丹妙药都一样,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他不知少爷又在玩什么把戏了?

  “祈寒,这件事不许你插手,知道吗?”江玉纶收起笑脸,郑重的命令道。

  “是!”

  “关于雪梅的事,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是要和她在一起,还是要让她嫁给我,守一辈子活寡。”江玉纶说完后,摇着扇子往李庆的房间晃过去。

  “少爷,你不能……”守活寡?祈寒的脸顿时全黑了。

  “我能,而且我会。雪梅的幸福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为了不必要的阶级身份而毁了雪梅一辈子的幸福,要是你执意不肯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江玉纶头也没回的走进李庆房间。

  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祈寒黑着脸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直瞪着李庆的房门,久久……

  估算着李庆眼下是最难熬的期间,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江玉纶只好时时盯住他,以免他向肚子的酒虫举白旗,偷偷跑去喝酒,而导致他的戒酒计划失败。

  “公子,你这是什么酒?好香!”李庆眼巴巴的看着坐在田边悠哉的喝着酒的江玉纶道。

  “咦?这么远你还闻得到啊?岳父大人,你的鼻子还真灵耶!”

  “呃,公子,这几天我身子好多了,或许尝上一口不打紧吧?只要一小口就好。”李庆一脸垂涎的馋相。

  “一小口?好啊!”江玉纶大方的倒了一杯酒遥遥的举杯向他。

  “真的?”李庆惊喜的丢开锄头奔了过来。

  可就在他要触及酒杯之际,江玉纶突然将酒杯拿了开来。

  李庆巴巴的看着快到手的美酒移了开去,不甘心的死瞪着酒杯。“公子?”

  “岳父大人,这酒就是全给你喝也无所谓,但是丑话可要先说在前头,这回你要是又不能动了,我可不会再浪费我的药来救你了。”江玉纶说着,把酒杯送到李庆面前。

  扑鼻的酒香教李庆猛吞口水,抖着手伸在半空中,就要接过酒杯痛快的喝上一口解解酒瘾……

  “嗯咳!”江玉纶咳了一声,看来他的威胁还是起不了作用!“岳父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忍三个月,往后你要喝什么不行?要是你为了眼前这一杯酒成了活死人的话,别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有多痛苦,就是往后你想喝酒只怕也是不能了,多惨啊!”

  李庆闻言瑟缩了一下,慢慢的将手收了回去,但眼睛还是巴巴的瞧着眼前的酒杯不放。

  “我听说这药每多服一次,就会多痛苦一分,瞧你上回和这回的情形,看来应该不假。岳父大人,你这回破戒服药,痛苦的直嚷著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你的心,还痛得在地上打滚,万一你又破戒的话,就算我肯给你解药,你却得承受双倍于这回的痛苦,只怕你也熬不过去吧?”他用不怎么在意的口吻说道。

  想起那份万蚁钻心的痛楚,李庆吓得赶紧退了几步,像那杯酒突然从琼浆玉液变成剧毒般,连瞄也不敢再瞄一眼,匆匆的奔回田里拿起锄头猛力的闷头垦起地来。

  江玉纶缓缓将酒杯拿至唇边,微笑的啜了一口,“真是好酒!”

  “绫儿,我们已经去请教过庙口的相命师,他说后天十六就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我们大伙儿商量好了,就选那天让你和江公子拜堂吧!”

  “王大婶,我和江玉纶的事,现在村子的人全都知道了,犯不着再劳烦大家了。”

  “你这孩子,咱们先前不早说好了吗?这是大伙儿对你的一番心意,不许你说不。”

  “可是…”要真拜了堂,她和江玉纶就成了真夫妻,这不是她原先的计划啊!

  “说起来,你有个好归宿,我心里也就放心了。之前,看你和王健民走得近,我还替你操了好一阵子的心呢!”

  “咦?”她和健民哥?

  “其实王健民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性子孤傲了些,又看不起庄稼活儿,不干活儿哪有饭吃呢?你要真嫁了他,不是又要像你娘一样辛苦一辈子了吗?”王大婶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王大婶,你说到哪儿去了?”绫儿蹙眉道:“我和健民哥就像兄妹一样,你怎么会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呢?”

  “这可不是只有我这么以为,你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谁不是这么认为的?”王大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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