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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起少主昨晚带回一名昏迷的女人,千翰炜也很好奇她究竟长什么模样,才得以迷住少主的心,并将她带回狼堡内。

  “知道了!”邯炀烨朝外头喊道,接着便自顾自地穿上昨夜搁于床头边的兽皮衣,未理会因害羞而涨红俏脸的南列羽。

  “你最好习惯我的裸体,别动不动就脸红害躁!”他突然逼近她,将她的红色嫁衣拿起。

  “你……你要做什么?”南烈羽不解地眨着星眸,无邪地瞅着他瞧。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也许她一辈子也没法猜透他的心思为何。

  邯炀烨没答话,随手扔了一块兽皮给她遮身,便迈开大步朝大门走去,打开房门,一把将看了就碍眼的红色嫁衣扔给站在门外的千翰炜。

  “这……这袭衣衫是……”这不是昨晚那位姑娘所著的衣衫吗?少主丢给他的用意是要他派人去洗净吗?千翰炜不解。

  “烧了它!还有,去拿来几件女人穿的粗布褐衣来!”哼!看到那袭嫁衣他便觉得心烦,他不要属于他的女人拥有曾经准备嫁给他人的东西!

  他才不管准备娶她进门的是何人,从他救了她的那一刻起,南列羽就注定成为他的女人了!

  “啊?粗布褐衣?那不是太委屈姑娘了吗?”千翰炜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粗布褐衣?那是下人所著的粗劣衣服呢!

  “哼!你倒是挺替她担心的嘛。”邯炀烨挑眉看着他好一会儿,唇畔扬起一抹冷笑。

  “不!属下不敢造次!”千翰炜立即低下头,不敢多说一句话,以免触怒邯炀烨,到时候倒楣的是他。

  “哼!还不快退下办事!”邯炀烨冷哼一声后,便旋身入房。

  “是!属下立即去办此事。”退下的千翰炜立刻去办少主所交代之事,内心也替那位姑娘感到惋惜。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希望那姑娘别惹火少主,否则任谁也救不了她!至于她的未来会如何,他实在不敢想下去了。

  “你……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南列羽拥着邯炀烨方才丢来的兽皮,连忙退后,直到裸背抵住身后的床幔。

  面对狼群时,她也不曾像面对他时这么害怕,也许被狼群吞食,总好过被他所救!她不自觉地全身轻颤起来。

  “我带你回来,可不是为了供养一位大小姐的!所以从今天起,你除了是我的床伴替我暖床外,还是我专属的奴仆。”他下定决心了!不必费心呵护这如小花一般的大小姐,他非要好好调教她不可!

  哼!身为他的女人,除了样样通、样样精之外,更得听话乖巧,他可不想要一个动不动就哭泣的人为床伴!

  “床伴?奴仆?”南列羽疑惑的睁大双眼,他在说什么呀?会有人把妻子唤为床伴、奴仆的吗?她真的是他妻子吗?她不禁怀疑。

  “没错!别怀疑我说出的话,别忘了,我就是你的天与地!”邯炀烨再度钳住她的下巴,微眯起琥珀色双眼,紧紧地瞅着她。

  “我不要!”她是天下第一大庄啸傲山庄的千金小姐,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哼!你没有选择。”邯炀烨再度冷笑。

  南列羽闻声吓得冒出冷汗,全身颤抖着。

  “银狼,盯着她。”邯炀烨朝着一旁的银狼命令道,“她若敢动一下,就吞了她!”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狼院。

  南列羽因邯炀烨所说的话而刷白了脸色,不敢妄动,以免那只银狼扑上来,将她给一口吞了!

  天!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呀?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其余的事全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南列羽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外传来。

  是他来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知道那是他的脚步声。

  待来人推开房门后,果真如南列羽所猜测,是邯炀烨,他的手中还拿了一件下人所着的粗布褐衣。

  邯炀烨迈着步伐走至南列羽面前,将手中的衣服丢给她,面无表情地说道:“穿上它。”

  “啊?你要我穿这种衣服?”天啊!就算是啸傲山庄内最下层婢仆所著的衣料,都比此刻手中的布料好上百倍。

  而他,她的夫婿,竟要她穿上这种劣质衣衫?南列羽十分委屈地皱起小脸。

  “还是你要光着身子到外头做事?”邯炀烨冷冷地说,完全不理会她因气愤而涨红的俏脸。

  哼!她以为他会待她如上宾吗?不过是个女人,没啥好要求的,有衣衫可蔽体就不错了!

  “哼!穿就穿!”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说话如此失礼的人!待她赌气欲穿上衣衫时,却见到他正好整以暇地坐于太师椅上盯着她。

  “我要穿衣,你不先回避一下吗?”他到底懂不懂礼貌呀!南列羽气得加重说话语气。

  “回避?我不觉得我需要回避。”支着下颔,邯炀烨以极慵懒的声音答道,一双琥珀色的利眼更是紧盯着她。

  “你……”南列羽气极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坐在那看她穿衣的!然而她却什么也无法做,只能咬着下层,以怨恨的眼光望着眼前可恨的男人!

  “再不快点穿上,我就命银狼替你穿!”说完,邯炀烨便给了在身旁的银狼一个眼神,它便朝南列羽那步去。

  “好!我穿上就是了!”天晓得,她恨死了邯炀烨了!要那只银狼来替她穿衣,倒不如说是命它来撕裂她的身子吧!

  南列羽怨怒地在他的面前穿衣,然而,她穿衣的一举一动皆落入他的眼底,但他的脸上并没出现任何的表情,自然也没法猜出他此刻的心思为何。

  由粗布所缝制的衣衫,令南列羽的细致肌肤上头出现无数的细微擦伤。

  恨极!她恨极邯炀烨了!如果可以的话,她会逃开的,有远逃离这丧心病狂的家伙,离他愈远愈好!

  “很好!过来这里。”邯炀烨姿势不变,唤她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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