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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他从府上三楼密室中偷取了一份名为‘A·A·D’的电脑机密,我们将它送往电脑科技组解档的结果,它正式的名称应为‘Ammunition depot’,翻译成中文就是‘弹药库’的意思。”之搴继续说。

  虽然事实已明了了一大半,荃荃还是矢口不敢相信,她直摇着头说:“这又怎么样,能证明什么吗?”

  “名称是不能证明什么,但其中的内容却让人咋舌。”达尔说出了重点,“它将孙樵及黑道挂勾所有的细节都写的很清楚,可惜当时因时间紧迫,遗漏了一张,而这遗漏的部份正是他们弹药库的所在地。”

  荃荃脸色遽变,失望地垮下肩膀,掩面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些?为什么伯父不能悬崖勒马,非得重蹈覆辙?

  “那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调查的?”她悲怆的牵动着嘴角。

  “这是我们的工作,恕我无法告诉你。不过,我们绝不是坏人。”殷尧停顿了会儿又说:“回去吧!为了你的安全,告诉你伯父我们已经分手了。”

  殷尧这么做是有他的道理,孙樵既然和黑道有所往来,暗中必然会有黑道中人监视着他的

  一举一动,相信他和荃荃的事是纸包不住火,马上就会被揭露。如此一来,荃荃不是很危险吗?

  唯今之计,只有暂时分开,等到孙樵伏法,一切结束后,他会在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再追她,而且一生一世不再分开。

  “你要跟我分手?就因为我的利用价值没了?”荃荃此刻一颗心彻彻底底的碎了。

  “不是的,你不要妄自推测。”殷尧万万想不到她会这么想,他以为她是了解他的。

  “我没有,事实就是如此!”她异常的激动。

  “我……”殷尧看了眼达尔他们。

  当然,他们很聪明,也很识趣的退下。

  待一切全都归于平静之后,殷尧才深吸了口气,紧紧抱着她娓娓说出:“荃荃,还记得我们初识的那天吗?那天你一身红色的打扮,就已深深吸引住我,若不是我赶着班机,我是不会让你离去的。我发誓要回来找你,所以,一直记着你那辆小金龟的车牌号码AA·XXXX。”

  “你真的记得!”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掩心中翻腾的情绪。

  “那天我尚未接获命令,所以,并不知道我此次调查的对象是谁。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偏偏是你伯父;你知道吗?当时,我多么希望这是上帝跟我开的玩笑而不是真的。”

  “现在知道了,你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她的脑子还是没转过来。

  殷尧叹了口气,真是败给她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尚未回神的当口深深吻住她的唇,进而更贪婪渴求的汲取她口中的一切;这突如其来的狂烈,震撼着荃荃的四肢百骸,直到这吻变成温柔轻触的抚弄时,她却禁不住微微的战栗着。

  “傻瓜,你还不懂吗?我爱你,也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必须逼着你暂时离开。”他离开了她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着。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对你来说是个危险人物。”他下颚紧绷不已。

  “我懂了,你是怕会间接危害到我的安全?不会的,我伯父再怎么狠,也不会伤害我的。”荃荃似乎有点开窍了。

  “但是,涉及这件案子的不只你伯父一人,你能保证当其他人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后不会加害于你?”他眉峰拢蹙的说,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但却极有可能发生。

  “我不怕。”她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坚决。

  “但我怕,我不想失去你!”他狂肆地怒吼道。

  为什么她就得那么死心眼?难道她不知道她的安全是他心中最大的羁绊?

  “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我伯父抓进牢里,再怎么说,他也是含辛茹苦、独自把我拉拔长大的唯一亲人啊!”如今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知道她并没有大义灭亲的胸襟。

  “荃荃,你伯父不过是个中间人,我们要抓的是主谋,他的罪并不会太重。况且,大批军火要是贩售出去,这会危害多少人!”殷尧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知道要她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又必须替他伪装欺骗自己的亲伯父,对她来说有多么难。

  “他的罪真的不会太重?”她纠结的眉心都快打成死结了。

  “我不是法官,不能跟你做任何保证,我只能说,即使我不抓他,还有很多人等在我后面,到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就没有把握了。”他只愿诉之以情,求之以法。

  荃荃思虑了半晌,才说:“好,我不管你,但我也不能帮你,行吗?”

  “可以!”殷尧感激不尽的紧搂着她,“你为难就不要插手,这些对我来说就够了。你该回去了,免得孙樵起疑。”

  “回去!不要,我虽然不插手,但我也不能当作完全不知道,我不放心你呀!”

  天呀!她咬着指甲,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个是她的亲人,一个是她的爱人,管与不管真是难以抉择。

  “我懂你的痛楚及难处,但也只能为难你了。”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决定了。”殷尧一口驳回她的犹豫,他怎会不知荃荃的想法,就是因为她太重情重义,他才不能将她拖下水。

  “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荃荃挺起背脊,坦然镇定的说。

  殷尧激烈的箝住荃荃的肩,“我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不怕,但我求你,就听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吗?回去告诉孙樵,你和我大吵了一架分手了。”

  “明明没有的事,我做不来。”荃荃扁着嘴,不依的说。

  “拜托!”他打躬作揖的想逗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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