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楼采凝 > 多情侠客痴情种 | 上页 下页


  “冉……力……桥。”彩衣复诵了一遍,往事更是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回转着,她发誓一定要找出这个人!

  霍地,她睁大了眼幢,看向他,“我记得了,你是冉大哥,上回融儿与玉延大哥在丰村镇请回门济时,你也在场。”

  力桥嘴角泛起一阵薄薄的笑意,一年了,她还是没忘了他。“不错,聪明的女孩儿。”

  彩衣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既然是熟人,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更不想追问他是如何知道她暗恋别人这档丢脸的事。

  突然,她拉起他的大手,“走。”

  “去哪儿?”

  “喝酒。”她理所当然的对他盈盈一笑。

  “不准。”他冷峻的回道,表情中更有着不置可否的愤怒与不满;他是来劝她的,可不是陪她一块儿堕落的。

  “为什么?”她那半扬的低泣嗓音,无由约激起力桥心底深处一抹罪恶感。

  见鬼了!她干嘛用这种声音反问他?好像他是个破坏她美梦的大恶人。

  “不为什么,我只是不愿你继续糟踢自己的身体,酒喝多伤身。”他低吼道。

  就在这瞬间,彩衣突发一阵犹似空谷幽鸣的轻叹,两眼茫茫然的道:“心已伤,谁会在乎身体呢?”

  “这么说,你另在乎巩玉延?”他明知不该这么问,但一股冲动的唆使下,他还是伤了她。

  彩衣更是错愕的难以自持,她更讶异于为何在他面前她就像个透明人,什么都瞒不住呢?

  “为什么?你为何什么都知道?”她疑问的眼神直逼向他。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吗?”他不答却反问。

  “我……也许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喜欢劝他,可是……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去喝酒吧!”

  她拉起他的手就想往屋外走去。

  “你父母呢?”奇怪,她喝成这副鬼模样,怎么没人管呢?

  “回华山了,咱们别管那么多,去喝酒。”

  “我说不准。”他将她拉回怀中,猛然低首覆上她的檀口,那股火辣辣的热气烧灼着它的舌。彩衣又慌又恐,却又无法推却,整个人迷悯在这份激情中。

  他这是做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为什么她要忍受这种让人为之心跳的感觉。

  甚至已完全没有丝毫考虑的能力了。

  好不容易,她找回自己的意识,咬了他那不规矩的舌!

  “呢!你──”他抚了下渗出血丝的唇色,挑起一眉,“丫头,你还真狠呀!”

  “你流血了,对……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真的!她只是一时冲动。

  他勾起她的下巴,谜起眼,邪稣的附在她耳畔说:“帮我擦擦,嗯!”

  不知是受了蠢惑,还是自己的迷失,她自腰间掏出手绢,轻轻为他拭着沾血的唇他赫然握住她的柔美,取下她手中的丝绢,看着上头绣了个“彩”字。

  “送给我。”

  “这只是条手绢。”她不懂他要这东西干嘛?

  “我就是要。”他变得有些孩子气了。

  彩衣福至心灵的笑了,不知怎地,有他在,她忽然忘了先前的痛心,“可以,咱们交换条件,我将这手绢送你,你陪我去喝酒。”

  方桥撇唇一笑,服了它的固执,“好吧!浅尝即止。”同时,倘也趁彩衣一时不注意,取走了她手中之物。

  “还我手绢。”她连忙想抢回来,但方桥已早她一步的将它折放在自己前襟。

  “丫头,不许食言。想喝酒就跟我走吧!”握起她的小手,他二话不说的领着她前往转街处一间小小的酒肆。

  这间酒肆空间虽小,但布置怡人,不远处更有着一潭波光邻邻的宏水贾,间接提升了这家酒肆的格调与外来的人群。

  到了酒肆,彩衣才知道自己受骗了,他竟塞给这家店老板一小袋沉甸甸的眼子,并命他从今以后不准再卖酒给她,不但心此,从头至尾,他也只肯施舍给她一悄杯炎味的玫瑰露,这算哪门子的交易嘛!

  “我要要回我的东西。”她嗽起唇,不快的说。

  “我已经陪你喝酒了,你没理由。”力桥兀自开怀畅饮着,他面前的那一潭花雕与彩衣面前的那一小杯玫瑰露,真成了强烈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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