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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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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呢?是什么样的事情那么难以启齿,让她几次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就算是天大的秘密,也没有必要瞒着他啊!他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他们都那么亲密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摊开来讲的? 除非……他不被她信任! 这个打击让梁磬的自尊严重受创,艳榕不相信他,所以对他有所隐瞒,该死的!难道他做得还不够,他给的爱还不够多,所以她不相信他!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说巧不巧,那个吴明丽竟然和你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为了不让自己脾气爆发,梁磬只好转移话题。 不料,他的话却更把艳榕逼进死角里。 “不过奇怪,毕竟你们是同一所学校的,总有机会在校园里碰过或听说,为什么见了面却不认识呢?”梁磬越想越觉得怪。“照理说,你在学校里应该是声名大噪才是。” 她是声名大噪──以其貌不扬闻名。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和她是同一个学校毕业?”她忍不住问。 “刚才和席总监谈事情提到的。”他没说的是,被赶出去的吴明丽也在场,她有礼的向他道歉,并请他指导她琴艺上的缺失。 他是不随便指导人的,所以他婉拒了,但还是客套的和她聊了几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和艳榕同一所学校毕业,他很惊讶的说出来,没想到她却是一脸的茫然。 她说从没听过有柴艳榕这个人,何况是像她那种色艺双全的才女,而且柴这个姓氏十分少见,她只认识一个姓柴的女孩,她叫柴书榕,是个容貌平凡却成绩优秀的女孩,不过她在毕业前夕失踪,一年多来音讯全无,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他记得她提到那个柴姓女孩时闪过一次讽笑,虽然消逝的极快,但仍让他捕捉到,当下,他对她的印象又更差了些。 她的真实性情,绝对跟她所表现出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提到这个?”艳榕紧张地质问。“你说了什么没有?还是他们说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梁磬觉得她很奇怪。“问得没头没脑的。” “还是……你遇到明丽了?”她开始歇斯底里。 “艳榕,你冷静点。”梁磬将车子停在路边,握着她瘦弱的肩。“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艳榕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要逼我。” 该说吗?说了他就不爱她了,她不能说,除了弹琴她什么都不会,也长得为漂亮,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这些日子以来所作的美梦,都会碎了! “艳榕,你不要怕,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分担。” “不可能的!”艳榕否决了他的承诺。“你不可能帮我分担的!” “艳榕!”梁磬这回是真的生气了。“难道是我不够爱你吗?我对你的在乎不够多吗?什么叫我不可能帮你分担!只要你说出来,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帮你扛的!” “你不懂……”她的眼泪不断的掉落。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梁磬知道她正在为一件令她烦心的事情钻牛角尖,他应该多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但他办不到,他被她无心的言语伤害到了,她不信任他…… “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不会替你分担?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我说了你就不会爱我了!”艳榕哭着道,“不要逼我,求你……” 这么重的话,为什么她说得出口? “事情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梁磬哑着嗓音说。 “你会像其他人一样,只看一个人的外表,完全忽略我的努力……就像教授……就像明丽一样……”艳榕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开始崩溃。 她换了一张美丽的容貌,得到了以前所没有的名利和爱情,她以为这就是幸福,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在她把密秘锁进潘朵拉的盒子里时,就时时刻刻担心盒子有被人打开的一天,每天担心着、提防着,却没想到,打开那盒子的,竟是她自己。 “像她一样?”梁磬捉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你认识吴明丽?在今天之前,你就认识她了?” 艳榕瞪着他,着实慌了手脚。“我不知道,我……”她不敢对面梁磬,开了车门,冲到马路上,拦了部计程车。 梁磬来不及阻止,当他下车时,她已经跳上计程车,绝尘离去。 满肚子的狐疑,艳榕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让他忘了生气,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情── 吴明丽,她是艳榕情绪失控的导火点吗?而她那不敢向他说出的秘密,也跟她有关喽?这件事情透露着古怪,他得好好查查。 下定决心后,梁磬回到车上,开回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艳榕没有出现在Nature Music,连带的,台北爱乐的练习也没有去,梁磬只好亲自到台北爱乐向大家道歉。 “好可惜。”团员们一阵惋惜。*“可是艳榕不舒服我们也不能强求,梁总监,请你转告她,请她要好好休养。” 大家的关心让他替艳榕感到欣慰。 “没问题,我一定转告。” 笑着给了承诺后,他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吴明丽的事情,他对吴明丽的高度兴趣引起团员们一阵不满。 “天呐!你不会对那女人有兴趣吧!” 嫌恶的口吻让梁磬惊讶的挑了挑眉。 “我觉得艳榕不只人美,连心地都很善良,她还答应要帮忙伴奏耶!我觉得……梁总监,比起吴明丽,你还是选艳榕比较好。” “大家误会了。”梁磬简直哭笑不得。“我对和吴明丽交往一点兴趣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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