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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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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药神’?”她惊问,还不忘探了探他的身后,确定他的身后没有任何貌似药神的男人。 “你是那生了病的人?”司徒加泽狐疑的抚着下颚,明明在卦象上卜到有人候诊,而且还是重病,却没想到病患是她? “我没病!”慕容姬瞪他一眼,也回瞪那个说她有病的老农夫。“怎么这里的人都喜欢说人病了?” 司徒摇了摇头,不与她解释这么多,直接问明她的来意。“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垂眸,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从她的“面”相观察着她的病因,她唇红、齿白、面带光采,没有病容,只是呼吸带着某种诡异的香气。 “你真是药神?”慕容姬瞅着他,怎么也无法把曾带着她逃命的男人,与人人赞颂的药神联想在一块儿。“你不说你是个农夫?” “我是司徒加泽。”他只是微笑。“我的确也是个农夫。” “可他们说你是药神!”慕容姬指着客栈里的人,一脸疑惑。 撑着黑伞,司徒加泽替她挡下一方阴雨,气氛有着说不出的平静,滂沱的大雨里,他的视线未曾离开过她,仔细地瞧清她长长的睫,挺直的鼻梁,小巧可爱的红唇,这等健康的模样,为何她的呼吸里却有着异香? “别管他们怎么说。”司徒轻轻打断她。“慕容姑娘,你真的病了。” “你又来了!”慕容姬语气很是不屑。“别为了冒充药神,就硬要说我病了,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慕容姑娘,可容我替你把个脉?”话毕,他随即握住她的手腕,熟练得像是他每日都这么做。 慕容姬觑着他,心里猜测着,他还能掰出些什么。 司徒带笑的脸,缓缓的收敛了,因为脉象里透露出某种不寻常的讯息。 他看着她,不解为何她体内像是有两股急流的血脉正在冲撞,气血急奔的情况,远比前次相遇时还要严重,只怕再不处理,她的性命堪忧。 “你得跟我回放云山。”他慎重其事的开口。 “到哪儿去都行。只要你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药神?” 司徒看着她誓得答案不罢休的表情,只能微微地点了点头,暗自送进内力,徐缓灌进她的体内。 “太好了!”慕容姬高兴地点头,还想说些什么时,突觉一股热气送入,胸口一个紧窒,她瞠眸向着司徒,还没来得及开口斥责,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大雨终歇,月光从厚厚的云层洒满大地,她睡了一个好沉的觉。 伸伸懒腰,慕容姬在木床上悠悠转醒,终于感觉自己一身的黏腻,与周身遍体的冷意—— 哈啾! 冷不防地,她打了个喷嚏,却也意外听到一声低沉、滚过喉间的笑声。 察觉身旁有人,慕容姬倏地睁眼,小手伸进袖中,准备随即撒出“亡命散”。 她的反应很快,但对方的动作更快,一只温暖的大掌,不偏不倚的制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妄动,一个似曾相识的低沉嗓音,柔柔滑过她的耳蜗。 “慕容姑娘请手下留情,‘亡命散’的滋味,我可不想尝。”司徒加泽带着笑意开口,神态从容。 慕容姬美眸初瞠,借着窗外射进的月光,看清了立在身前的司徒加泽,语气里满是讶异,想起昏厥之前的事,容颜一怒。“你为什么把我弄昏了?” “我只是送进内力,你竟昏了过去。”司徒加泽不疾不徐说道,那语气、那声音,都让人无法怀疑。 “胡扯!送进内力我怎么会昏倒?”这个理由教她如何信服。 “这就是我要查出原因的地方。”司徒加泽神色自若,语音平稳,直直的望着她。 她中了毒,而且是致命而危险的情况,但诡异的是,她却毫不自知。 “你?”慕容姬觑了他一眼,讶然同时知晓了他的意思,她露出一脸愉悦的左右观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洁的小木屋里。 “这里就是‘放云山’?”慕容姬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大剌剌的带她回家了。 虽然之前他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疑似”有断袖之癖,但此时他的行为,却让她不得不怀疑,之前的一切只是假象。“说吧!你将我带至此处,究竟有什么企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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