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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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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跟过去的回忆上床,比跟鬼上床还要恐怖!”邵天夏一脸惊恐。 “我不是跟鬼上床,我真的跟平治国在一起了。”齐家惠叹气,但是大概只有那一夜吧? “那司先生怎么办?”邵天夏问起司修身。 齐家惠翻了个白眼。她在说东,她扯西啊?“你干嘛又提到他?” “因为我觉得你跟他才是一对啊,平治国那个人渣只会伤你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邵天夏虽然没见过平治国,但是之前只听过齐家惠骂他的话,自然就觉得他是个烂人。 “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齐家惠掩面大叫。“怎么办?” “我哪知道,你的剧情超过我的想象,我的女主角从来不会像你这样没用,她们敢爱敢恨,她们不会像你一样以被男人虐待为乐。”邵天夏损她。 “天夏!” “我说的是真的啊,你以为平治国会跟你一辈子专心专意吗?想都没想,如果你只是抱着跟他玩玩的心态,我不会阻止你,但是你自己很清楚,你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啊!”邵天夏很清楚她跟平治国之间的往事。 “我不是吗?”齐家惠问。 “你是吗?” 看着邵天夏,齐家惠知道答案。 她不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宿醉则是对醉酒的人的惩罚。 扛着脑袋走路的感觉非常痛苦,齐家惠躺在床上半个小时还没法子翻身,眼睛直瞪着天花板,她很怀疑为什么一觉醒来,门上的梁会变成扭曲的状态?难道昨天地震不成? 躺在身边的邵天夏鼾声震天,如果起得了床的话,齐家惠发誓一定会取来数字相机拍下她的丑态,这个打呼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贵妃醉酒全是假的,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喝到烂醉全都难看极了,哪可能有什么仪态可言。 勉强下了床,齐家惠还是觉得眼前景物全部在跳动状态,她得扶着墙壁才能到达浴室。 开了热水想浇醒自己,顺便把一身酒气全洗掉。 连呼吸都是臭的,齐家惠真庆幸她是醉倒在家里,要是这个样子流落街头,她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平时她不会喝这么多,但是今天例外。 上一次喝得这么醉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用洗发精揉着发麻的头皮,一边思索着。可惜她的脑神经暂时断线,思考回路塞车中,只好匆匆洗去一身酒气,用力刷牙漱口,希望能冲淡那刺鼻的口气,免得一开口就熏死自己。 洗好之后套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着就冲到客厅去找醒酒药,记得还剩几颗在药箱里面。 吞了药、喝了水,齐家惠知道自己今天得请假了。 打了电话给秘书,交代之后,她就倒在沙发上发呆,看着杯盘狼籍的茶几,没力气收拾眼前的混乱。 难怪她会头痛,因为两瓶的“约翰走路”跟一瓶“皇家礼炮”全干了,齐家惠不敢再去算倒在地上的那些伏特加跟白兰地的空瓶子。 这个邵天夏,根本是故意来洗劫她家的酒柜嘛! 呆坐了半晌以后,药效渐渐发作,齐家惠感觉自己清醒多了,头也不再像刚刚那样晕眩了,才把包头的毛巾拿下来,打算去吹干头发时,门铃就呼天喊地响起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 齐家惠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这门铃声搞得她头痛死了,她生气地打开大门,隔着外层的铁门骂:“哪个来找死的?” “我。”门外站的是找死的平治国。 瞪着他,齐家惠马上关上门。 门铃马上又响起。“叮咚叮咚叮咚……” 如果可以,她宁愿忍受门铃的吵闹也不要跟平治国见面,但是来不及拆掉门铃,也来不及躲了,平治国已经看到她了。 “叮咚叮咚叮咚……” 算了,死就死吧! “你再按我就剁了你的手!”开门就呛声,齐家惠豁出去了。 平治国马上高举双手投降。“人不是我杀的!” “你来干什么?”齐家惠隔着铁门跟他说话。她下想开门,不想再让他闯进她的世界。 “我打电话到你公司,你的秘书告诉我你请假,打你的手机也没开机,你家电话又一直通话中,只好到你家找你了。”平治国无辜地说。 “怎么可能……”齐家惠这才想起来,昨天她拔了电话线,难怪他打不进来。“好吧,你找我做什么?” “关心你啊。”平治国理由正当。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想看到他的脸,齐家惠请他滚蛋。“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就这样?” “难不成你还期待我开门请你进去喝下午茶不成?”齐家惠一脸不爽,他有种花心还可以装成这么无辜?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昨天我们不是还好好的吗?”平治国问。 齐家惠瞪他,他还有脸来找她?“是啊,昨天,你也知道昨天,那你为什么昨天不打电话来?” “昨天我妈生日,我要回去陪她庆生啊。”平治国的借口非常老套。 齐家惠一点也不相信。“喔,看不出你这么孝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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