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沐向阳 > 捉奸偷个妻 | 上页 下页
二十七


  “咦?”

  他回头看着她笑,“江雨朵小姐,你想嫁给何晁仁先生吗?”

  婚他求了,可她还没回答他。

  想,心底一个声音肯定的说,她想嫁给他,可是——雨朵不敢说,这不是她想就没问题的事。

  “想吗?”他再度回头看她,笑容不变,眼神温暖,一样的沉稳可靠。

  雨朵咬咬唇,屏息,“想。”

  她想,她当然想,在她向他敞开心胸的那一刻,在他抱住她说有他在,他给她靠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义无反顾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他微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这样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雨朵愣一秒,也露出笑,眼眶温热。

  她不再纠结,看向前方,反手与他十指交握,轻声,却坚定的说:“好。”

  剩下的交给我。

  有我,我给你靠。

  没事,有我在。

  你有我,我们一起面对……

  这个男人不会做浪漫的事,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是他做过的每一件事对她来说都是最浪漫的事,说过的每一句都是她听过最美的情话。

  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她要全心全意的爱他,才能配得上他对她的好,“晁仁。”

  “嗯?”

  “我愿意。”

  他微微一愣,微笑,握住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点,十指交缠,贴看彼此的心。

  牵着丽朵进门,回来之前他打过电话,顾裴蓉在门厅站着迎接。

  看到他们,顾裴蓉惊讶,“原来是你。”

  何晁仁凝眉,回头看向雨朵。

  雨朵看着眼前的贵妇人,想了两秒恍然大悟,“您是那晚在厨房——”

  “是。”顾裴蓉笑着点头,同一脸茫然的何晁仁解释,“上次在晁俪的派对上,我说过体贴帮我送来调酒和食物还好心陪我喝一杯的,就是这位小姐。”

  “抱歉,那时我不知道——”她不知道她是何晁仁的继母,看她一个人坐在厨房里,还以为是管家或厨娘什么的。

  “您好,江小姐,欢迎,叫我顾姨就可以了。”顾裴蓉伸手,她喜欢这个女子。

  雨朵握住那双手,感受到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看向何晁仁,他对她微笑。

  三个人穿过门厅进屋,客厅里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面容和何晁仁有几分相似,丽朵猜应该是何晁仁的父亲。

  见他们进来,男人放下报纸。

  “爸,这是江丽朵,雨朵,这是我爸。”何晁仁介绍。

  “伯父好。”雨朵毕恭毕敬打招呼,任凭她平日再如何自来熟,面对心上人的父亲也不由得拘谨。

  接下来不外乎是一些客套话,以及询问他们认识的经过之类。

  何晁仁代雨朵回答,从邻居到晁俪的派对偶遇,省略了叶明珠和林俊逸的事,总之就是回答得规规矩矩、滴水不漏。

  他一边说一边递水果给她,冲她微笑,彷佛说“交给我,没事的”,她抿笑低下头,这样被他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真的贴心得不得了,会上瘾吧。

  然而,这样的平和直到何晁俪出现。

  “呵,我当是谁来呢,叫我早点回来就为了她?”

  “你这丫头,叫你早回来还现在才进门,快去洗了手过来吃饭。”何父发话。

  何晁俪撇撇嘴,洗了手入座。

  佣人帮她布菜倒酒。

  “这是雨朵带来的酒,味道不错,你不是喜欢喝红酒,尝尝。”何晁仁帮小妹倒洒。

  何晁俪端起酒杯看着丽朵笑,“不是从你工作的酒吧拿的吧?”

  “还没喝就开始乱说话了?”何晁仁以眼神警告她。

  何晁俪皱眉,冲他努努嘴,转而瞪丽朵一眼,这就是她为什么超级讨厌雨朵的原因,因为这个女人,一向最疼她的大哥居然频频开始看她不顺眼。

  桌子下一只素手轻轻扯扯何晁仁,他回头看雨朵一眼笑,大手回握她,示意她放心。

  顾裴蓉笑着缓和气氛,“呵呵,听晁仁说江小姐是调酒师?”

  “是。”丽朵笑着点头。

  “真能干,很少有女孩当调酒师的。”

  “少见多怪。”何晁俪翻白眼。

  顾裴蓉尴尬。

  何晁仁凝眉,丽朵按住他笑,“其实没什么,只要想学谁都学得会,我只是误打误撞学会了。”

  “听晁仁说你现在在一家儿童福利中心工作?”何父接话。

  “是,不过不算工作,是我从小长大的育幼院,因为院长身体不适,所以前段时间我辞职回去帮忙。”

  “你还是孤儿?!”何晁俪大叫。

  “何晁俪,注意你的修养。”什么叫“还是”,这丫头,何晁仁护人护得紧,看向小妹的眼神更加犀利。

  雨朵在桌下握了握他的手,笑眯眯看向何晁俪道:“我五岁时被送到育幼院,从小在那里长大,院长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所以我也一直叫她院长妈妈,从五岁到十八岁,那里就是我的家,院长和孩子们就是我的亲人,所以虽然是孤儿,但我的成长并不孤独。”

  她说完,感觉握住她的大手微微用力,回头对上他心疼的目光,她微笑,给他一个没事的表情。

  何晁仁回头看向何晁俪,以眼神警告她不许再乱说话。

  何晁俪收到警告撇撇嘴,不过听雨朵这样说,她原本也没打算再说什么,虽然讨厌她,但同样五岁失去亲人,她就算再不喜欢也不可能揭她的伤疤。

  佣人上汤,桌上出现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有人开口。

  “你刚刚说,是五岁吗?”

  雨朵抬头,愣了一下,笑道:“是,虽然我自己不记得,但院长妈妈说当时问过我,我说是五岁。”

  “那你今年——”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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