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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求你什么了啊?”祖颖抬头,一脸茫然。

  “哎,全忘了啊?”他笑了。

  “你快说!。

  柴仲森眉毛一扬,有些挑衅意味地,笑着缓道:“你说,求求你,娶我好不好?”

  “嘎?”祖颖倒抽口气,头昏目眩,面色发白,惊得发抖。“有……有这回事?”

  “是啊。”

  “那你说什么?”

  “我问你四月怎样?我说四月可以娶你,你说,还逼我发誓不后悔。”

  完、全,不、记、得!祖颖趋前,指着他鼻子。

  “瞎掰吧?”她狠狠瞪着他。

  柴仲森从容不迫地,用着十分有趣的眼光盯着她看。“你该不会连之后的事都忘了吧?”他磁性的声音里带着磨人的野性。

  之后?祖颖内心崩溃,理智龟裂,竟然还有更霹雳的?“之后又怎样了?”

  “之后可精彩了。”他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

  铿!手提袋被祖颖勒断,金属环扣坠地,散在脚边。瞪着微笑的柴仲森,祖颖回想那晚的事——他们喝酒,她醉倒,他照顾她,后来……组织回忆,但后半场却一片空白。

  柴仲森拾起手袋,拽住祖颖,拉她进屋。“来,我慢慢跟你说。”

  门掩上,晚风拂过树梢,一轮月,亮着夜。

  “什么味道?”一进屋,祖颖闻就到一股鲜甜的气味。

  “我蒸了龙虾。”柴仲森领她到餐桌前。“来,边吃边说。”帮她拉开椅子,但她没坐。

  好饿!一下午都没吃,这会儿饥肠,桌面铺着印地安图腾的绢巾,上头摆各式菜肴。龙虾在陶锅里,下方酒精灯灼烧着,香味四溢,祖颖差点投降,忘记来此目的。

  “先把话讲清楚,那晚发生什么事?”祖颖双手抱胸,睨着柴仲森,摆出冷酷的样子,但可恶的龙虾害她分心,她咽了咽口水。

  柴仲森满含笑意的眼睛,在她身上流连着,动手解着身上的袍子腰带。

  “干什么?”祖颖骇嚷。

  他向前一步。“帮你温习那晚的事。”说着缓缓地抽去系着袍子的腰带。

  “不准脱衣服!”祖颖大声喝止。

  柴仲森停住动作,走向她。他的目光使祖颖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那么,温习别的。”他说。

  不妙,感觉到他眼中窜起的火苗,祖颖后退又后退。“难道……那天晚上我们……”“是,你记得了?”柴仲森盯着她,一步、两步逼近,直至她的背抵着墙。他把手撑在墙上,困住她。

  “不可能。”祖颖斩钉截铁道。

  他目光一凛,表情莫测高深。“你确定?”他身后的灯,将他的影打在她身上。他低望着她,长发与暗蓝色袍子,还有来自他身上的檀香味,令祖颖浮躁起来。

  “祖颖……”柴仲森低唤,唇轻刷着她的发,低头要吻她。

  小手捂住他的嘴,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别乱来。”一弯身,溜出他的臂间。她清清喉咙,镇定思绪,踱步思考。“我求你娶找?对不起,没印象。你……呃……”

  祖颖窘道:“你暗示我们做了那件事……抱歉,也没印象。那天你送我回家,第二天醒来,我身上还穿著衣服,假如真有什么,怎么可能还穿著衣服?怎么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祖颖警告:“柴仲森,别把我当三岁小孩耍。”

  柴仲森摸摸鼻子,绕到桌前,拿杯子,倒香摈。“所以,你认为这些都是我掰的?”递香槟给她,她拒绝。他耸耸肩,啜一口,放下杯子。“那么,让我说得更详细点。”

  “哦?”他噙着笑,宣布:“在你右臀,有块红色胎记。”说完,愉悦地欣赏祖颖乍红的脸。

  “怎么可能?”祖颖捧住头呻吟。

  “事实如此。”祖颖跌坐椅子,双颊灼热,手撑着额头哀叫:“我们?我们?我的天……”

  “别这么沮丧,那晚很快乐啊。”柴仲森觑着祖颖慌乱的表情:心里却在偷笑。和祖颖周旋多年,这次一定成功。

  “完了、我完蛋了。”祖颖抱头呻吟,如落网的蝴蝶。

  柴仲森坐下,笑望着她。“有这么惨吗?”难得啊,看着这一向镇定理智的女人,罕见地惊慌失措起来,他竟然有种赢的快感。过去,都是他在吃她的闷亏,这次,可摆了她一道了。痛快哪,胜利、胜利在望。柴仲森自信满满,相信这次定能说服祖颖,两人交往,结束长久的暧昧期。

  祖颖懊恼地叨念;“一定是醉糊涂了,你怎么可以……我是说如果你是君子,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跟我……跟我……”

  “上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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