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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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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她怎么观看,都不觉这里属于他,他应当是像富家公子,无所事事地住在豪华搂阁里当他的大爷,而非住在这毫不起眼的小木屋中。 “没错!湖中的木屋是我亲手建造的。”看出她的不信,他自豪的向她介绍,他可不是只会吃睡的富家公子。 “怎么可能?”她还是不信,不论她怎么看,都不认为他的双掌做得来苦工。 “哈!你尽可怀疑,走!我带你到屋内去瞧瞧,”不容她喘个气,他意兴豪迈地带着她飞越湖泊,来到木屋中。 足落木屋上,她有些畏惧的双掌紧抓住他的衣领,是怕木屋不稳,承受不了人体的重落,会崩落于湖底,她可没当淹死鬼的兴趣。 “别怕!你该相信我的技术才是。”虽笑着要她别怕,可心底却是为她下意识的亲近高兴不已。 “就因为你说是你盖的,才更教人害怕,”她摇摇头,将他抓得更紧,身子不住地往他怀中缩,此时恐惧占据她的心房,使她忘了两人的身分,理智早已跳脱。 “哈!你对我的毫无信心真是教我伤心,来吧!”扶着她的纤腰,他将她领入朴实的屋内,她亲近他的举动,使他开心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好像刚跑完几里的路。 望着里头一应俱全的家具,她几乎相信这是他亲手所盖、所造。 “你所看到的全出自我手。”像是呼应她的疑惑,他为她解答。 “你真爱开玩笑。”她还是不愿相信,她宁可相信心底印象中的他,而非此时不为人知的他。 “好吧!既然你不信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耸耸肩,拥着她坐在一张木椅上。 将她小心翼翼安置在腿上,呵护她的神情犹如呵护世间少有的珍宝般。 “我们这样是不合时宜的。”她猛然一惊,惊觉不该倚偎在他怀中,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再倚偎着他,岂不是印证了传言。 “谁说的?反正又没旁人瞧见,怕什么?”他不悦的将她强压人怀,不容许她逃开。 湖中屋为他所造,没有他亲自将她带离,她根本就离开不了,这是他俩独处的最佳地点,没有人能打扰他们,所以他才会带她来此,况且,不论男女,她可是他头一个带来的客人。 “就算没其他人在场,我们也不该如此。”她不明白为何他总是能将不该的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你老是让外在目光左右了自己。”他最不满意的就是她这点。 “而你老是为所欲为,”她反讥。两人半斤八两,他没权利指责她的不是。 雷宇鸣静静地看着她,想着她的反驳,倏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难道你不承认我说的是对的?”她不以为他这个时候该笑,他该好好反省才是。 “对!你说的对极了。”他不住地点头,他是为所欲为惯了。 “既然如此,又有啥好笑的?” “我笑是因为我们俩是那样不同,偏偏会缠在一块儿。”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是你让我们两个缠在一块儿的。” 她指正他错误的说法。 “不!你错了,不是我!是老天爷。”他摇头不认同。 “你不要把责任怪到老天爷头上,明明是你。”是他三番两次找上她,根本和上天毫无瓜葛。 “是老天爷。你忘了,如果没有那一阵风,将你的头纱吹到我手中,我与你将会不曾见过面,各自终老,可是那阵风将你吹到我手里,那是老天爷亲手将你送给我。你说,这能不算是老天爷的安排吗?”是的!假如没有那一阵风,他们就不会相见,他对她也就不会产生执念。 “是你多心了,天天都会有风,那不过是凑巧罢了。”她不承认,不承认老天爷特地制造那场风让他俩相遇。 顾不了心中对湖中屋仍有恐惧,她推了他,想起身,再一次的,雷宇鸣末趁如她的心意放开她。 “真是凑巧吗?”他附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气息挑逗地在她耳畔吐纳,勾起一颗颗战栗的鸡皮疙瘩。 “放开我,”她虚软无力道,体内冰冷的因子快被他的热力所融化。 “不放。”湿热的唇亲吻上她的耳畔。 凤羽钗倒抽一口气,全身尽失气力来阻止他的唐突,这样是不行的!她在精神上已不属魏震钦,她的肉体怎能再背叛他!可她失去了声音、气力来阻止雷字鸣施在她身上的恶行,她——沉沦了! 贪婪的舌细细品味独属她的芳馨,炽热的大掌诱惑着掌下的娇躯同他堕落,她那一身雪白肌肤,教他痴狂不已。 火热的唇由她的耳慢慢移至她的唇,封住她阻止的细喃,强悍地在小檀口内点燃起火苗。 第三次与他接吻,她仍是承受不了他的热情,直想与他共奔地狱。她是个坏女人!放眼世间,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坏的女人来,她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初恋情人;背叛所有人对她的期待,心里只想与另一个人坏人共缠绵。 谁能来阻止她再犯下恶行?谁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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