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书阁 > 田芝蔓 > 嫡女麻烦大 | 上页 下页 |
四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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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水菱看着他满是哀求的眼神,淡淡的笑容漾开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决心才能忍住心痛,相信我留在这里对你才是最好的选择吗?结果你一回来,两三句话就让我犹豫了。” “何须犹豫,待在我身边就对了。” 她揺了揺头,试着跟他讲道理,“我可以等你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但我此时不能随你离开,我就在这里等你。” “这又是为了什么?” “卓孟哲连我躲在这里都知道,难保他不是躲在寺外窥探,我怕我一离开就会被发现,进而发现了你,最好在你的计划完成之前,你都不要再来。” “既然我有办法隐藏行踪,就也能隐藏你的,你现在就随我离开。” “睿渊……”梅水菱托起了他的手轻抚着,安抚道:“不是说信我吗?我在这里你才能心无旁骛,你要处理的事已经太多了,你不是说了商行忙、绣坊也出了麻烦事吗?” “可是……” “没事的,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你若是能更专心的把一切麻烦事处理妥当,我们不是能更早相聚吗?”梅水菱清丽的面容有着分离的哀愁,可也有着被他如此呵疼的满满幸福。 “你真舍得下我?” 先前他不在她身边时,她相思,可如今见到他,她不只没有一解相用,竟更想念他,想念到了不想放他离开的地步,她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下他的唇。“自然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不要放开我。” 俞睿渊立刻主导了一切,他突然蛮横的搂紧了她,介意这里是佛门清修之地的梅水菱想要推开他,却只是被他搂得更紧,然后毫无招架之力的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堵住了她打算开口拒绝的话。 他想要用这激烈的吻逼她就范,让她忆起他们之间火热的情意,让她知道她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这么久。 俞睿渊的狂野对待没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甚至乘势侵犯得更深,与她的小舌亲密激烈缠绵。再这样下去她会放不开他,她会承受不了见不着他的思念,真的在他怀中就范。 直到尝到了梅水菱咸涩的泪水,俞睿渊这才错愕的放开了她,“你为什么哭?因为我吻你?” 梅水菱的喉头梗着难言的苦涩,心头也发疼。“我是你的人,永远只会是你的人,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不要让我做决定做得这么苦、这么痛……” 他因为她的埋怨而懊恼,他不知道自己毫不收敛的对她释放爱意,竟会让她这么伤心。 “菱儿……对不住,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俞睿渊着急地抹着她的泪,却见她越哭越伤心,他只得再把她拥入怀中,这一回不是为了吻她,是为了安抚她。 “你愿意答应我,等一切都解决了再来找我吗?” 见她说得激动,泪水掉得更多,俞睿渊好心疼,最后只得答应了她,“好,我答应你,你别哭了……” “你想我时有多煎熬,我与你的感受便是一样的,但因为我相信你,我能够忍受分离的苦,在这里等你。” 刚入夜,城东贫民区的街上就没了人烟,春姑独自来到卓孟哲的宅子,一进屋里,见他还有心思喝酒,她径自坐在桌边,抢过放在他面前的筷子,吃起了下酒菜。 “卓孟哲,做了那么多下作的事,还有心思喝酒,你还真惬意啊!” “我做那些事不就是为了换银子,换来了银子不花,留着做什么?倒是你,觉得下作就不要把俞家表小姐给带来我这儿,你带来了还不知道后果吗?” 春姑又吃了一口下酒菜,越想越不甘心,用力的放下筷子,拿了一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喝。 呛辣的酒入喉,烧得她喉头难过,她“哈”的一声吐了口气,这才又道:“她在绣坊工作时,我见她是俞府的表小姐才讨好她,替她办事也总能得到一些好处,怎么知道这个表小姐做事是越来越出格,一开始只是煽动其它绣娘帮着王掌柜对抗梅老板,后来竟要我去做些毁坏绣坊财物的事,早知道在梅老板辞了王掌柜时,我就该收手跟表小姐断了关系,没想到为了点小钱带她到这里来见你,竟听见她要你去城西俞府说谎,污蔑梅老板的清白。” 卓孟哲不在意的又喝了口酒,顺手抓了些桌上的花生米,一颗颗的丢进嘴里,一边说道:“是你自己笨,就我与梅水菱的那些事,当俞家表小姐要你带她来见我时,你早该想到了。” “是,你能未卜先知。” “光是这样就吓坏你了?你不知道俞家表小姐叫我做的事,还有更出格的。” “她变本加厉,让你在大街上调戏梅老板还不够?” “她是铁了心的不想让梅水菱回俞府,她原先是叫我强把梅水菱带回来生米煮成熟饭,要让俞老板回来时梅水菱也没脸回俞府。” 春姑倏地瞠大了双眼,着急的问道:“你真的照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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