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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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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带着暖意穿透青色的窗帘。 当童惜恩睁开眼帘,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醒了啊?”晓玲拿着咖啡惬意地坐在一旁喝着。 童惜恩皱起了眉头。这里不是她休息的地方,这里大得不象话,举目四望都还没见着房间的出口。 乍看之下,这像男人的房间,青色系列,没有女人的小摆饰,却有阳刚味很重的长刀,就悬挂在床尾的墙上,不像中国刀,也不像武士刀,这把刀,像是常胜军的骄傲,堂皇且有着浓厚的肃杀之气。 “这是哪里?”一回过神来,童借恩就询问晓玲。她怎么也在这里? 晓玲贪心的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才道:“展先生的房间,我以为你知道。” “怎么回事?” “你在石椅上睡着了,我听保镳说你被带到这里,且说展先生交代要我照顾你……” 童惜恩纳闷。她怎么会睡着了?是夏玉哥带她来这里的吗?不经意瞧见身边的西装外套。她笑了,那是烈少严的外套,他到过这里…… “展先生人真好,早知道我也睡在石椅上!”晓玲表露出爱慕的心情。 童惜恩笑笑。 “笑什么?谁都会这么想,他帅嘛!也不对,烈先生的朋友都迷人,但我特别喜欢展先生,别看他是韩国人,他中国话可是一流的呢!” 童惜恩频频点头。 “在别院做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来客人住的地方。” “墙壁上怎么会挂着一把刀?” “喔,应该是展先生的刀。” “展先生是客人,怎么会有刀在这里?” “听马管家说,烈先生有很多居住在国外的朋友,这里就是他们在台湾居住的地方,楼上是邵先生的房间,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烈先生……老听你提他,我却一次也没见过。”也不是觉得遗憾,只是想看看和姊姊在一起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可能因为是我们主人的关系吧,所以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 “威严?” “对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虽然英俊,却没有展先生笑口常开……你知道吗?只要和展先生说上一句话,就给人很有希望,好像……明天就能成为朋友的感觉!”一提及展夏玉,晓玲就兴高采烈地。 童惜恩顿悟,她能和展夏玉接近……原来是因为那张亲切的笑靥?!那……她和少严呢?是命中注定吗?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扬着幸福的笑容。 “对了……”晓玲直盯着惜恩瞧,“天气那么冷,你怎么在石椅睡得下去?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而你不知道?” 灸盟基地 参谋处 在座的炎盟十名堂主,和展夏玉带来的贴身护卫,都亲眼见到这场交易,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殷家三盟”与“五色门”公开的买卖交易;对于烈少严和展夏玉而言,却是秘密陷阱, “合作愉快!”烈少严和展夏玉两手相握,传递着自信。 展夏玉刻意用韩国话对着烈少严道:“我暂时要留在台湾,设计图我会在几天后,请另两位门主来带走。” 烈少严自然知道其用意,亦泰然自若地用韩国话交谈:“你不担心设计图有危险吗?” “我待在你的别院,设计图就放在衣柜里,要是真敢来偷,就来偷吧!” 炎盟总堂主关靖平突然拊掌开嗓子道:“各位堂主到膳堂用餐,下午再开各堂会议!” 每位堂主纷纷向烈少严点个头,随即离去。 过了半晌,关靖平走进内室,出来时手上拿了一张资料。“盟主说的果然没错,查出来了。” 烈少严接过资料,一面端详,一面凝听关靖平的话。 “‘炎盟’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高得贵,年轻时曾待在日本五年,二十五岁在韩国汉城住了六年,回台后曾帮崔堂主逃过追杀,身手不错。崔堂主死后,由他继承其位。” “堂下的子弟兵都服他吗?”烈少严问道。 “这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很奇怪,资料写着堂口子弟兵有一百三十五人,可上回和中部帮派谈判,没有大场面,只带了五个人,却个个身手不凡,听说像个武术行家,制伏了魁首不说,还得到对方两个地盘。” “那就是抢了?!”烈少严神色愠然,“这是一般地痞流氓的手段,他也拿得上台面?!” “所以我亲自训了他,停了一个月的资金。那五个不是‘炎盟’的人,所以就不追究。” 展夏玉拍拍关靖平的肩,“这你就错了,那五个人很有问题。” 烈少严突然想起“黑阳会”这帮派,接着问:“‘黑阳会’每个掌舵都是武行出身……我问你,那姓高的堂口是不是就在‘黑阳会’总坛附近?” 关靖平神色生变。“确实如此!” 烈少严气得拍案,“姓高的要是没给好处,‘黑阳会’的人又怎会帮他?!连地痞流氓的手段都耍得出……这人要是不狠,就绝对有野心!” 展夏玉冷笑,“想得到设计图的,才更阴险。” 童惜恩双手紧环着自己,来到晓玲门前敲门。 晓玲揉着惺忪睡眼为她启门,“一大早的……工作时间还没到呢……” 童惜恩想开口,却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童惜恩惨白的脸色,吓得她再也没有睡意。 “我……好难……过……”一说话,更显得虚弱。前天以为是小感冒所以吃了成药就作罢,但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到了今天,她…… 晓玲伸手抚摸童借恩的额头,又立刻缩手。好烫…… 童惜恩的样子好糟糕,晓玲却没有慌,忙不迭地为她穿上自己的外套,自己则回房迅速换了便衣就出来。 “我送你去医院!”晓玲才一牵,童惜恩便无力地向前倾,她惊呼一声,赶忙抱住那滚烫的身子。“惜恩?” “对……不……起。” “我背你!”晓玲毫不迟疑地背起了她,“你怎么会病成这样?” “你帮我叫车……我自己去……先……先跟马管家……请假。”童惜恩两手垂摆,身体完全贴着晓玲的背,一点力气都施展不出,口中却不断地呢喃。 “叫马管家又得拖时间,她又还在睡!你病成这样不能等!” “叫车……我去……自己去……” “都语无伦次了还要自己去!”到了一楼,晓玲略弯着身来撑着童惜恩,两手拿话筒拨键叫车。“你振作一点,我叫计程车了!” 一出门口,原本想借用别院的小型代步车到别院出口,因为计程车根本不允许进入,但她忘了车子正巧没电,其他的都在仓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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