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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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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只想知道你和段聿淮是什么关系。”简絮睇毫不客气地质问。 一听见她的问题,Kiki先是一怔,接着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气忿地说道:“你们该不会也是他的情人吧?可恶的段聿淮,明明说只爱我一个的,没想到竟然背着我和其他女人交往。真是太过分了!” Kiki的话让梁韵韵的心一阵抽紧,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你的意思是……你是段聿淮的情人?” “没错!”Kiki先充满敌意地瞪着她们,“你们是自己厚着脸皮送上门的,还是他找你们来的?”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他找我们来的!”简絮睇抢着回答。 “哼!一个晚上找那么多女人,他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吧!不过……”Kiki说到一半,忽然吊人胃口似的故意顿了顿。 “不过什么?”简絮睇追问。 “不过,他刚才已经被我‘摆平’了,只怕现在累得没办法和你们两个继续‘再战’了。”Kiki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胜利的笑容。 一听见她的话,梁韵韵的心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捅了一刀,痛不可抑。 “你是说……刚才你和他……上过床了?”她颤着声问。 “当然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呢!” 不止一次?梁韵韵的脑中蓦然掀起一阵强烈的昏眩,若不是刚巧倚靠在车门边,恐怕她根本连站都站不住。 Kiki斜眼睨着梁韵韵,见她脸色发青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得意与快感。 然而,像是嫌她所受的刺激还不够似的,Kiki接着又说:“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这么晚了还到他家里来,除了做那档子事之外,孤男寡女的还能干什么?盖棉被纯聊天吗?” Kiki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有如尖针,狠狠刺痛了梁韵韵的心。 她忽然想到,当初她到他家学做菜的第一天,他就为了程沛筠的来访而匆忙将她赶走。 这么说来,那天晚上他们也是度过了一个火热激情的夜晚?! 一阵难以遏止的痛楚在梁韵韵的胸口蔓延开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明明早就知道他是个花心滥情的男人,却偏偏对他动了心,甚至还在意乱情迷之下和他发生了亲密关系。 对他来说,那一夜的激情该是家常便饭的事吧? “刚才和他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我想他的精力也消耗得差不多,我奉劝你们不必进去自讨没趣了。”看着梁韵韵大受打击的模样,Kiki扬起胜利的笑容,说道,“唉,和他‘大战’那么多回合,我也累坏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恕不奉陪了!” 看着Kiki像个战胜的女王般,踏着得意骄傲的步伐离开后,简絮睇对梁韵韵说:“这下子,你总相信我所说的话了吧?段聿淮对你根本一点也不专情,他说的那些话只是用来哄骗你的谎言。” 见梁韵韵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简絮睇以为她还是不肯面对现实,便说:“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们进屋去当面和他……” “我们走!”梁韵韵突然激动地打断了简絮睇的话。 “真的吗?不进去和他当面对质?”简絮睇低垂着眼睫,遮掩住她眼底饶富心计的笑意。 “不必了!”梁韵韵转身上车,“砰”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她再也不想看见段聿淮那个可恶的大混蛋了! “阳光,请进”咖啡馆里。 梁韵韵以前所未有的专注,全心投入于工作中。 她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因为她突然对这份工作感到高度的狂热,而是惟有当她全神贯注的时候,她才能不去想那个令她伤透了心的男人,而惟有不想着他,她才不会像昨晚回到家之后那样,无法遏抑地哭成一个泪人儿。 一整个早上,她就在这种机械式的工作状态下度过,原本以为可以这样持续到咖啡馆打烊,但是当那抹她很努力想忘掉的高大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时,所有的努力全成了白费。 望着段聿淮,那些苦苦压抑的伤痛情绪在瞬间被挑了起来,她的眼眶迅速发热,知道自己又快哭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不愿在他的面前掉泪。 昨晚回到家之后,她痛哭了一整夜,今天早上起床,她望着镜子里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在心底暗暗发誓——她绝对不要再为这个男人掉半滴眼泪了,他不值得! “你还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刻意冷着声音,看也不看他一眼。 望着她比昨天还要冷漠僵硬的表情,段聿淮的两道浓眉紧紧地敲起。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吗?” 昨天如她所愿地暂时离开,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并不代表他就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要是他真的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误会而放弃了一切,那他才真的是一个不值得托付感情的男人。 “你和你表妹谈过了吗?” “谈过了,我们谈得可多了。” “但是很显然,她还是没有说出真相。”要不然,她也不会还是这种刺猬般的态度了。 “不,她不但有说出真相,而且我也终于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 “什么真面目?什么受骗上当?那女人到底又编派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谎言?”段聿淮难忍火气地问。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梁韵韵忍着心痛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不是有个女人去找你?” 段聿淮诧异地怔了怔。“的确是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是我亲眼看见的!”梁韵韵嚷着,一阵泪雾克制不住地再度浮上眼眶。 “亲眼看见?”段聿淮一愕,继而恍然大悟地低咒着,“该死,我竟然被设计了!” “你不用再演戏了!”梁韵韵摇着头,再也不相信他了,“我不但亲服看见那个女人从你家走出来,也听见那女人亲口承认了一切。” “亲口承认?她承认了些什么?”段聿淮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额角的青筋隐隐地跳动着。 梁韵韵撇开脸,有些咽咽地说:“你做了些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会不清楚吗?何必一定要我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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