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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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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霈亲假装没听见他叫她,反正姓江的人多得是,他又没指名是哪一个江同学,她当然没必要理他。 “江霈亲同学。”他沉着气连名带姓地再叫一次。 唉!他都这么清楚明白地叫她了,她若是再不回应的话岂不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魏教授,有事吗?”她谦恭有礼地询问。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他相信只要是见过他这张英俊脸庞的女人,绝不可能会忘记他,江霈亲当然也不会是个例外。 他是借故找她攀谈?还是真的想跟她相认?她真的不懂他的意思。 她和他并不熟,除了刚刚才知道的师生关系,以及他们先前有过一面之缘,他们并没有任何交集。 “我当然认得你,你是魏教授。”她避重就轻地说,就是不提先前在休息站的事。 魏云当然知道她在装傻,不过他可不会让她一直装傻下去。 “我们在泰安休息站见过面,没错吧?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那时还对我比了中指,你用这么不礼貌的态度对待教授似乎不太好喔!”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要来兴师问罪的,不过她一点也不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她会说不赢他。 “我对魏教授可是一直都非常地有礼貌,更不可能会对教授不敬,我承认我是有对人比中指,但那是在骂一个无聊、自大、爱随便搭讪的风流大色狼。教授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骂您,倘若教授认为我用脏话骂您的话,那教授就是承认自己是我口中的那个风流大色狼。” 江霈亲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一点也没有认错的意思,反而还故意骂了魏云一顿。 这个江霈亲的胆子真大,竟然连教授也敢骂,还骂得他无法还口,他要是继续拿这件事来指责她,那他就是承认自己是那个无聊、自大、爱随便搭讪的风流大色狼。 魏云故意开心地笑着说:“我当然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风流大色狼,我只不过是一看到落单的可爱妹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逗逗她。” 听了他说的话,江霈亲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请教授说话检点些,否则我会一状告到校长那里,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魏云闻言只觉好笑。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分工作吗?老实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在意当教授的薪水,我会来教书,只不过是为了兴趣及好玩罢了。” 如果她认为一个教授开得起莲花跑车,那她可是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他是魏氏财团的总裁,他的财产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在增加,光是一天在股市中进出的金额就高达数亿元。 这么富有的他会跑来当一个薪水微薄的教书匠,确实是让人跌破眼镜,不过就如他自己所说的,他是为了兴趣、好玩,他想要过足一个操有学生生杀大权的老师瘾。 至于他的公司,他已经全权委托专业经理人帮他处理,反正只要公司不赔钱、不破产、不倒闭就可以了。 他想要活得自由自在,不想被金钱、公事束缚,只能当一个为工作卖命、没有任何生活情趣的赚钱机器。 钱他多得是,他不需要累死自己,只要拿点钱出来请人为他卖命,不是也一样吗?而且让别人来替他经营公司,他的财产不减反增,怎么算他都是获利最多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的公司不但经营得有声有色,他也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就证明了他的作法是对的。 江霈亲不悦地瞪着魏云,她觉得自己遇到一个神经病,因为他的行为模式实在太异于常人,也太怪异了。 此时正好上课钟响,江霈亲不疾不徐地打断魏云的思绪。 “既然你觉得当教授很好玩,那你就自己慢慢玩,恕我不能奉陪。” 话一说完,江霈亲就转身走回教室。 魏云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好,她不想理他,那他就偏要巴着她,若是当教授的生涯里少了她,那可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正当江霈亲在庆幸摆脱魏云时,他却又从教室门口走进来踏上讲台。 怎么又是他? 她若记得没错的话,这一堂经济学的教授并不是他。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吗?江霈亲拿出课程表,仔细地搜寻着经济学教授的名字。 “大家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一节经济学的课堂上?”魏云扫了教室里的学生一眼,最后将视线移回仍盯着课程表不放的江霈亲身上。“不必看了,我会出现的原因课程表上没有写,若想要知道,就仔细听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江霈亲就是觉得魏云这一席话是对着她说的。 “经济学的胡教授开学前一天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养病中,所以他的课就暂时由我接手,直到胡教授能回来上课为止。” 听完魏云的话,江霈亲震撼不已。要是胡教授的课全由他接手,那她不是几乎天天都会看见他! 天啊!怎么会这样?她可不想每天都看见他。 江霈亲虽然坐在最远的角落,但是她脸上嫌恶的表情还是人了魏云的眼底。 “要是有同学不满意这个结果,那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不过我相信只要天天见到我,大家渐渐地就会习惯我的存在。” “能天天见到魏教授对我们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有谁会不满意呢?”陈冬芝对魏云抛了个媚眼。 魏云回了陈冬芝一个笑容,表示他有收到她传来的秋波。 其实他已经很习惯女人对他频送秋波了,身为一个绅士,即使是一只大恐龙、大怪兽对他抛媚眼,他也都应该回应,绝不能视而不见。 陈冬芝觉得自己全身都酥了,只能痴迷地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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