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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她告诉他,她的家乡在亚洲一个叫台湾的小岛;她说她的家在一座不高的山上;她还说她总爱在公园里拉小提琴……他一定是综合了她说过的每句话、每个讯息,然后踏遍台湾的山区,绕过山里的每个公园。

  他花八年的时间……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

  “这首歌,很熟悉。”莫鲁斯主动开口。

  虽然她并不符合他对美女的要求,但是她的干净恬然拉近了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舒服、怡人,教人不自主想亲近。

  他的双瞳依旧,蓝蓝的眸子像一潭清水,对映着蓝天,她在蓝蓝的湖水中畅泳。

  当然熟悉啊,她为他唱过十五次这首歌,在床畔、在星空下、在他的梦中……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爱情只是-场独角戏,原来,并不是,他为她千里迢迢,他为她带来阳光……

  “你喜欢哪一句?”她展唇问。

  “都不喜欢,歌词太悲伤,我只喜欢它的旋律。”直觉地,话从他口中吐出,并不觉得突兀。

  没错,当年他也是这样子回答她的问话。

  他还牢牢记取他们当中说过的每段话,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考她记不记得他们中间发生过的事情?

  没问题的,这些过往,她如数家珍,如果有空,她可以钜细靡遗,用一整天、一整星期,让那段日子重现。

  他喜欢她的笑,相当相当喜欢。

  莫莫靠近以悠,这个叔叔和自己很像呢!妈咪说自己和爹地长得相像,那么爹地一定和叔叔一模一样。

  这个甲等于乙、乙等于丙,所以甲等于丙的数学关系,推动了他的愉快心情,是的!他喜欢这个叔叔。

  “这位女士,你的儿子很可爱,他叫什么名字?”莫鲁斯随着她的笑而笑。

  他叫她女士?瞬地,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认知打上脑际——

  他不认得她了?他忘记她曾是他的迷路Angel……笑拉平,满腔失望如狂浪席卷……回首,心淹没,失去跳动……

  不公平啊……她把他记得那么仔细清楚,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轻易将她忘怀?

  他竟喊她女士,好陌生的称呼……他们曾经那么熟稔,而今竟生疏到以女士先生相称……心碎得太彻底……

  作过几千次再相见的梦,从没有一个梦境残酷至此……

  遗忘了……他遗忘她的心,她却将他牢牢记取,再次,实例证出爱情世界缺乏公平。

  以悠皱眉苦笑,不是这样吗?当年他走得多么绝然,背过她,连道声再见都不愿,他想要的不就是彻底抹煞掉他们中间的拥有?

  涩意侵上心间,几年的假设、猜测、幻想,被他的一声女士全数掀开,血淋淋的事实摊在眼前,他和她终是陌路……

  “叔叔,我叫莫莫,我读小学一年级。”莫莫自我介绍。

  莫莫,又是一个蒙眬的熟悉感……解释不来这种不该存在的熟悉。

  他蹲下身,对小男孩讲话:“我叫莫鲁斯,名字也有一个莫,很巧合对不对?你长得好可爱,有空的时候我能来找你玩吗?”

  一个跟他相像的男孩子,让他如获至宝,这会儿也有个可以让他训练美武足球的男孩,不必再看建平的骄傲嘴脸。

  “妈咪……可以吗?”他回头望上母亲。

  可以吗?她不晓得可不可以……只明白晓得,他不记得她了……不记得了……完全不记得了……他的记忆版上,属于紫色Angel的部分,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风在耳畔吹过,发浪一波波……刮走了她的情……

  这场爱情,终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第二章

  记忆·在洛尔法维斯

  和乐团朋友分手,以悠带着探险心情留在陌生国度。

  今年,她二十岁,随乐团应皇室邀请来到欧洲表演。

  出发前,旅游手册上的介绍让她爱上这个漂亮国家,木屋、草原、绵羊……美得像童话,缓和的生活步调,亲切和善的人民,是传说小消失的香格里拉。

  当然,他们也有热闹繁华的一面,不过大多集中在都会,这些天,她和乐团成员在都市中来来往往,没看见预期中的美景。她不喜欢遗憾的感觉,于是她留下来探访这个美丽世界。

  可是,坏运气似乎从她跟团员分手起就开始跟随,首先她被旅馆通知搬家,因为,她忘记要续订房间,而新房客已准备Chec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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