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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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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敬的话令白千量动怒,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拒绝本王!” “王爷可认得出臣妾是谁?”花萝怀疑他醉得已分不出她是谁。 “本王又没眼瞎,岂会认不出你来?” “那臣妾是谁?”她质问。 他眯眸注视着她的脸。“你是……花萝,本王的王妃。” 她有些讶异,原来他没认错她。 白千量用指腹抚摩着她的唇瓣,带着醉意的眸色转深。“如何,本王可有认错人?” 他注视着她的眼神热烫,身子彷佛也蓄了一把火,下腹传来一股热切的躁动,叫嚣着想要她,他情不自禁狠狠吻住她那张诱人的樱唇,他的吻透着一股强势的急躁,并不温柔。 花萝惊吓得瞠大了眼,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他嫌她的手碍事,用右手将她紧紧环抱住,不让她动弹,恣意的吮吻着她。 被迫承受着他的吻,她又气又恼又羞,僵着身子,分不清此刻是气恼多于羞怯,抑或是羞怯多于气恼。这种事她曾经渴求而不可得,可如今他在醉意下这般对待她,只让她觉得受到了羞辱,于是她狠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的离开她的唇,恼怒的瞪着她。“你敢咬本王!” 她伺机推开他,往旁退了一步,沉下脸道:“请王爷自重。” 被她拒绝,白千量顿时恼羞成怒。“你可是本王的妻,胆敢如此不知好歹拒绝本王!” “这四年来,在王爷的心里,何曾将臣妾当做是妻子?”花萝犀利的诘问。 “你……”她的话让他猛地一窒,须臾之后,才霸道的说道:“本王可以冷待你,你不能冷待本王。” 这蛮横无理的话让她气极反笑。“臣妾偏要冷待王爷,王爷又待如何?” 白千量长臂一伸,想将她拽回怀中,她挣扎间,脚步一绊,跌倒在地,他忙上前想扶起她。“可有摔伤?” 花萝气愤的拍开他的手,不发一语的睨瞪着他。 她那怨怼的眼神把他看得酒意稍稍清醒了几分,回想起适才自个儿对她做的事,他心里一惊,张口想辩解什么,但在瞥见她那张含嗔带怒的面容时,一时之间所有的话都咽回了嗓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硬挤出话来,“本王……今晚喝多了,有些醉……”说完,他扭头狼狈的匆匆离去。 她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咬着唇瓣缓缓站起身,坐到床榻边上。 想到适才发生的事,她心绪复杂得揪拧在一块,竟分辨不清自个儿心头此刻究竟是什么感觉。 明明这四年来他都对她置之不理,现下却借着酒意跑来欺负她……可恶、太可恶了! 她已对他死心,他怎能再这般撩拨她的心! 翌日,花萝刚走出房门,便见到白千量。 此时他酒意已全消,不知是不是一宿未睡,带着一抹倦容。 瞧见她出来,想起昨夜的事,他有些尴尬的表示,“昨晚本王喝醉了,也不知自个儿在做什么……” 老实说他并没有真的醉到神智不清,只是昨晚见到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在酒意的催发下,他控制不住自个儿,鬼迷心窍的想更加亲近她,甚至想得到她。 之后酒意稍醒,回房后,他一夜难眠,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他那般粗鲁霸道的对待她,他担忧她气他、恼他,更担心她因此恨上他,不停的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原谅他昨晚的失态。 他不是没醉酒过,可却是头一遭这般失态,竟想强迫于她…… 她沉默着没答腔,他一句醉了就想把昨晚的事揭过,可她却为此心烦意乱的一晚难以成眠。 见她一语不发,白千量有些不快。他都已放下王爷之尊,主动向她道歉,她好歹也该说句话,这么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是还介怀昨晚的事,不肯原谅他吗? 他不禁微恼的想着,昨晚他有句话并没有说错,她是他的妻,她服侍他侍寝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之前他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罢了。 须臾之后,花萝才淡然开口,“酒会误事,王爷以后还是少些喝酒。” 见她终于肯说话了,他微绷的脸色缓了缓,上前牵握住她的手。“走吧。” 她微微一僵,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好紧,她有些不满的睐向他。 白千量抬眉朝她一笑,似乎打定主意不放手,牵着她便往外头走去。“我已命人备妥了马车。”他想过了,昨晚那般太唐突,只能慢慢来。 “要上哪儿去?”花萝轻蹙起眉头,手被他牵着,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 “今日是十六,东边那处小镇有市集,咱们过去瞧瞧。” 她微讶,想起刚来那日,她曾同红衣提过市集的事,他这是特地来带她去的吗? 两人坐进马车里,红衣与另一名丫鬟在白千量示意下,与随行侍卫共乘一骑,因此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决定趁这机会与她把话说清楚。 “先前对你置之不理是本王错待你,但你也甩我冷脸这么久,也该够了吧。” “久?有四年这么久吗?”花萝脸上闪过一抹冷意,嘲讽的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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