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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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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蒋虎为中心,三名校尉围成一圈,正聚精会神的讨论着,石屋门口那儿除了三人以外的另一对娇小鞋印,究竟是属于谁的?根据种种线索,这木笼肯定是有人自外头给扳坏的,而那个人,应该还是个女人。 “呜呜呜……”哭声持续着,印心就缩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小小声的啜泣。 “别哭了,坏人都抓到了,没什么好怕了。”以为印心是在害怕,薛大娘连忙走到她身边安慰,原本用来追捕三人的菜刀,就插在腰带上,在炉火的照映下,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不、不是的……”印心还是滴滴答答的落着泪,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是、是我……呜……” “什么?” “呜呜……人是我……”她抽噎着,连说话都不清楚。 “是你怎样?”薛大娘拉长了耳朵,还是难以理解她的意思。 “我是说,人……呜……是我……是我放走的。” “啊?”这下子,薛大娘可听懂了,只见她瞅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蓦地仰头大笑,笑声之大,立刻引来蒋虎一群人的侧目。“没想到你这小丫头也会开玩笑,那木笼连熊都挣不破,人怎么可能是你放走的?” 薛大娘话才说完,几个大男人也不禁低笑出声。 “是、是真的,人……人真的是我放走的啦,呜……哇!”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柔润的粉唇一张,嘤嘤啜泣竟转为嚎啕大哭。 那揪人心疼的哭泣声,让所有人停止笑声。 眼看印心哭得更厉害,小脸因为用力而胀得嫣红,纤柔的娇躯也一颤一颤的,好似就要瘫软晕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勾起不少男人的怜惜。 三名校尉咳了几声,正打算挺身展现自己的男儿柔情时,始终默不吭声的东方狩天,却捷足先登的来到她面前。 在炉火的照映下,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 壮硕的身躯成功的阻绝每一道视线,巨大的影子却像无形的牢笼,密实的将她整个人笼盖住,那自昂藏身躯里散发出的魄力,吓得她浑身僵凝,一颗泪水就这么悬在眼眶,刹那竟忘了哭泣。 “为什么到石屋去?”他问,沉静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我……” “奸×掳掠、烧杀抢夺,那三人没一样做不出来,你晓不晓得靠近他们有多危险?”他又向前一步,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一旁的薛大娘却敏锐的察觉到他隐忍的怒气。 将军行军多年,打赢无数大小战役,靠的不仅是他那超凡入圣的身手,还有他卓越的智慧,以及静如深海的沉着。 跟着将军那么多年,将军动怒的次数,搬出五根手指头数,都还有剩。 她还记得,上回惹怒将军的人是苍狼国的一名上将,那该死的人渣虐杀战俘不说,还捉着老弱妇孺当挡箭牌,最后被将军捉了回来,砍断了手脚,扔到了荒漠喂秃鹰。 不过话说回来,将军又何必动怒?该不是—— 除了薛大娘,包括蒋虎一行人,也隐约察觉到东方狩天的怒气,所有人登时面面相觑,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小心。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找你……”破碎的呜咽缓缓自粉唇里飘了出来,悬在眼眶的那颗泪珠,最后还是坠到了嫩颊上。 印心哭得一抖一抖的,娓娓将事情的经过说明,一双小手相互扭绞,几乎就要打成死结。 只是随着真相的大白,所有人也不禁目瞪口呆。 不、会、吧! 人真的是她放走的? 虽说无心之过,尚情有可原,可那木笼—— 所有人不禁有志一同的看向残破的巨木笼,脑袋瓜里全是印心弱不禁风的模样,呃…… 她究竟是怎么将木笼给弄出洞来的? “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笨蛋!她真的是笨蛋啦! 还说要保护他呢,结果她却差点铸成大错,如果当时,她能思考得更深入些,就该发现那三人有问题。 这世上哪有人会笨到失手将自己关在笼子里的?大概也只有她这个笨蛋,会那么胡涂!幸亏人抓回来了,否则她怎么对得起矿场里,那冤死的十条人命。 轰! 就在印心哭得不能自已时,外头忽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那强大的力道,竟震得大厅都撼动了起来。 整座牧场瞬间骚动了起来,大厅外,人们喊叫,马儿嘶鸣,透过窗子,遥远的北方竟燃起冲天火焰。岗哨上警响大作,所有人拿着武器冲向北方,东方狩天抽起挂在墙上的大刀,一马当先冲出大厅,如疾箭般的冲到最近的岗哨。 “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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