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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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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来用膳,我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深邃的黑眸就着烛火,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她,像是在确定她毫发无伤。 “喔。”她点点头,想起他曾对蜜儿表示要出门一趟,难道就是去找她? 她还以为那只是借口,没想到竟是真的,不过她更没想到他会担心她。 他会担心她哪…… 占据在胸口的忐忑,瞬间被一股强烈的喜悦给取代,她露出好甜好甜的笑容,忽然有股冲动想奔入他的怀里,大声的告诉他,她好得很,但是── “呃,我、我没事啦……”她有些害羞的拉下他的大掌,用彼此才听得见的音量回答,总算想起自己还得提防隔墙有耳。 只是她光顾着防外,却没注意到自己匆促之间,只披上外衣就开了门,如今单薄的亵衣绸裤就在外衣底下若隐若现。 烛光下,她柔软的发,就贴在她柔滑的雪颈两侧,将她的脸蛋衬托得更加晶莹无瑕,并沿着她柔软的娇躯,一路蜿蜒出诱人的曲线。 即使娇小,她却已是个姑娘,一个成熟美丽,且甜美诱人的姑娘。 在确定她安然无恙后,他就该尽速离开,但他却无法控管自己的脚步。 即便无法感应,他却明白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也明白她这阵子都在忙着些什么,是她故意怂恿蜜儿来访,也是她躲在树上偷窥看戏,而这或许就是她接近他的目的。 他不晓得她是受了谁的指使,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胡闹,所以才会决定过来给她一个警惕。 噙着淡笑,他忽然跨步走到她的床边,泰然自若的一屁股坐下。 冬安的眼珠子,差点就要掉出来。 “我今年三十,你曾说过我该是好好的历练。”他还一副打算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呃……是吗?我曾这么说过吗?”要命!她哪管得了她曾经说了什么,他、他现在就坐在她的床榻上啊! “你也说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抚着她躺过的床,抚着她盖过的被子,他的动作轻柔的,就像是爱抚某种令人怜爱的稀世珍宝。 紧接着,他甚至还朝她勾了勾手指,脸上神情不见温和,反倒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就连他的目光,都灼热得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冬安呼吸急促,怀疑自己一定是饿过头了,否则她怎么会觉得他好诱人,好可口、彷佛就像这世上最美味的一盘佳肴…… “冬儿?”他的轻唤,无预警的拉回她的神智。 她差点跳了起来。 “什、什什什──什么?”她慌乱眨着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瞬间,想尝尝他的味道。“不行!”她大叫着,一颗小头还不停的左右摇晃,像是想甩开什么荒唐的念头。“啊,我、我累了,有什么事,我们还是明早再──”她急着想赶人,只是话还没说完,门外却忽然传来轻浅的脚步声。 她立刻掩嘴噤声,并侧耳注意外头的动静。 脚步声很轻,是个女孩子家,而且正笔直朝她的厢房走来。 糟糕!尉迟观就在她的房里,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让人给撞见了,她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况且就算她现在将他扔出门外,也太迟了。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冬安只能当机立断吹熄烛火,跟着跳上床。 “冬──” “嘘!”她用最快的速度捂住他的嘴。 为了阻止他发出声音,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他的手臂上,透过单薄的亵衣,他能清楚感觉到,她的娇躯不只柔软曼妙,胸前更是丰盈得令人血脉贲张。 黑眸瞬间黝黯,黑暗中,他目不斜视的望着那飘散着白烟的烛芯,试着往床侧坐去,不料他有礼的规避,反倒让冬安误会他想抵抗,水眸微眯,她二话不说,立即朝他的胸口挥出一掌,将他击倒在床上,并迅速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制住。 “冬姑娘,你睡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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