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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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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亲亲就好啦,两人还没好好说话呢,没想到这头坏蛋色大牛,把她亲得晕陶陶之际,也顺便把她剥了个精光。 她的危机感上来了,尤其是在这种很不公平的情形下,她全身光溜溜,他却什么都穿在身上,再不阻止他,她会羞死啦! 雪白小手没什么力气地抵住男人宽阔的胸膛。 “你、你、你干嘛啦?外面还有人呢,不准你乱来。” 羞死人了,他刚刚扛她进来时,她可没漏看铁头和小刘诡异暧昧的笑容。更何况,张大嫂的亲戚和孩子们还都在外面呢! 没想到向来很听娘子话的全佑福却不依了,固执地打算对她“欺负”到底,说是欺负,其实他的动作仍是比水还温柔。 “臭大牛,你敢欺负我?”急见老实的夫君竟敢抗拒她的命令,执意要欺负她到底,娇滴滴的小娘子眼圈红了,“你是个坏蛋,一回家就欺负我,我、我讨厌你!” …… 夜深人静时,看热闹的人早散了,回家的回家,该回房睡觉的回房睡觉。有什么事情的话——人家小夫妻久别重逢正恩爱呢,谁好意思棒打鸳鸯啊——明天请早吧! “呜,你好坏的心,你欺负我,呜呜,我讨厌你啦,呜呜呜,我是瞎了眼才嫁给你,呜呜呜呜,我怎么那么容易被你这臭男人骗?才成亲多久,就开始不听话的欺负我了?呜呜呜呜呜,你滚啦,我不要看到你了!” 女人撒娇着啜泣,嘴巴里痛骂着男人,暖暖被窝里雪白赤裸的身子,却紧紧贴在男人热呼呼的怀里。 全佑福本来很理直气壮,还曾经斗胆想过要打妻子屁股的,谁教她让他担心来着。但被妻子这样一哭,早吓得全忘记了,只能赶紧求饶。 他在被窝里又是作揖又是拱手,抱着老婆又哄又亲,自己骂自己给老婆消气也完全没用,他又不是那么会说话,讲两句就被她顶十句、骂二十句,还被软绵绵的小脚踢了好多下,没奈何,笨人就只好用笨方法啦,他紧紧圈住老婆的细腰,把她抱在怀里,任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总会有气消的时候吧? 骂了半天,某人终于口干,不想骂了。 “我渴了。” “衣衣,我去给你倒水。”他赶紧讨好。 暖炉上温着热水,全佑福倒了一杯,服侍老婆喝下。 “还痛不痛?”大手摸她那里。 裴若衣脸蛋一红,“啪”地拍了他手一下,“讨厌,不准乱摸啦。” 噢呜,他只是关心她嘛。他可怜兮兮地收回手,不敢再造次。 看他那副可怜相,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点了点他额头,媚横他一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他赶紧摆手猛摇,连连保证,“不敢不政,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干嘛生气?我帮你赚钱不好吗?” 他苦笑着抓抓下巴。“我担心你嘛,你身子那么娇弱,怎么可以担布去闹市?还有,你长得那么好看,若是被坏男人盯上怎么办?” “重要的是后面那个原因吧?”她冷哼。 “你也不跟我商量一声,我刚回来,想你想得要死,看不到你是有一点气啦,又听说你去闹市卖麻布,就什么都忘了。”他讪笑,抱着老婆轻摇,“好衣衣,别气了,我真的太想你了,又一时昏了头才会那样的,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她哼了两声,身子软了下来。 他欣喜若狂,又讨好地亲亲她气嘟嘟的小嘴。 “对了,你哪来的钱收购麻布?” “你留的饭钱啊,还有张大嫂存了好多年的私房钱。你走了以后,我越想越觉得朝廷很有可能做这样的事,再说麻布本来就是贱货,我低价收,稍微再用高一点的价钱卖了,虽然赚的不一定有你多,但怎么说都是一笔钱啊。”说到这,她可得意了,把全佑福欺负她的事,很快忘到一边。 她靠在他温热胸口,这才想起来要问他的事。 “你的货卖得怎么样?” “比预想的还好。因为我把张家口九成的白布都收来了,几乎没人跟我们抢生意,我们给了一个很合适的价格,那个负责采买的总管二话不说,把十车的货全买下了。衣衣,我们的本金至少翻了五倍啊!衣衣,我们成功了,我们有钱了,我要让你过好日子。” 他兴奋地一个劲儿亲她,把她亲得呵呵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她抱住他兴奋的大头,趁机告诉他,“大牛,我知道你心软,但在商言商,以后你与别人要价,既不能昧着良心漫天瞎要,也不能折了自己的老本,白白给人。以后我会给你定个底价,你不准底于这个价钱把货卖给人家,你要求助穷人,我不拦你,但你要回来跟我商量才成。” 省得他这呆子被人骗了,还欢喜地当冤大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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